舒然一瞬間耳根紅透,也不好意思面對江硯,穿鞋說了句:「我...我先回學校了。」然後拉開門一溜煙跑了。
江硯連忙追出去,把她拉了回來,推進主卧讓她照鏡子。
舒然照完鏡子臉更紅了,連看都不敢看江硯,就去找自己落在客廳的化妝包,找到後快速閃進次卧關上門。
在次卧衛生間,舒然洗了個澡,鋪了好幾層粉才把江硯留在她脖頸鎖骨處的印記遮蓋住。
她實在搞不明白,某人這樣在她身上留印記到底有什麼意義。這麼麻煩的事,江硯還喜歡,真是幼稚!
家政阿姨收拾好房間做好飯後,舒然才化好妝出來。一出來就見江硯站在房門口倚門賣笑,她一出來他笑吟吟地睨着自己。舒然實在氣不過,走到他跟前就踩了他一腳。
結果卻被江硯反手摟住腰,動作流暢地托了一下臀:「别鬧,再鬧我當着家政阿姨的面親你了。」
「無恥!」舒然一把推開江硯的手,快速閃身。
但江硯又迅速把舒然拉了回來,趁家政阿姨端砂鍋的空隙,調戲似的親了親舒然的脖頸,然後啧啧搖頭:「粉真厚,親幹不下去了,以後别擦這麼多,對皮膚不好,也……,體驗不好。」
「江!硯!」舒然瞪着江硯那張浪蕩的臉,開始磨牙。
「在呢,媳婦兒,别叫這麼大聲,要是讓阿姨看見...」江硯咬着舒然的耳朵,再次釋放荷爾蒙,甚至還用手指輕輕提了一下胸衣肩帶,讓舒然的胸跟着他的動作晃了一下。
舒然咬牙切齒,真想撕了這個流氓。這時家政阿姨的聲音笑呵呵地響起:「飯準備好了,你們吃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舒然立刻收斂臉上的憤怒,朝阿姨露出一個假笑擺了擺手。
與此同時,江硯笑着揉了揉舒然的頭發後,也一臉溫和的地與阿姨道了别,那模樣就像個陽光大男孩,完全與舒然在一起時的無恥不一樣。
舒然真的很想抽他,就瞪着江硯吼:「江!硯!我給你你又不要,你這個死流氓,到底還要無恥到什麼時候!」
江硯輕笑一聲,暧昧地挑起舒然的下巴,戲谑道:「嗯...,我想想啊,得無恥到你心裡真正有我的時候才行。爺一日從你身上感受不到愛意,就這樣逗你一日。反正...咱倆已經互相看遍了,然然,你說還矯情什麼勁?」
「你——」
「嗚——」
「嗚嗚——」
「嗚嗚嗚——」
舒然剛想罵人,江硯又把她抵在牆上一吻封唇,然後一把扛起她說要給她洗澡,嫌她身上的粉太厚太難聞。
舒然在浴室裡拼命掙紮,死活不讓江硯再戲弄她。最後兩人打了起來,渾身濕透。江硯碰到腰腹處的傷口,發出一聲忍痛的悶哼,兩人才罷手。出了浴室,換好睡衣才消停。
舒然揭開江硯的紗布,看着傷口處滲出的血,忍不住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