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疼!舒然,你謀殺親夫啊。」江硯皺眉抓住舒然的手。
「疼就對了,叫你騷!」舒然抽回手,又在傷口處戳了兩下才給江硯上藥。
江硯看着舒然認真的動作,無聲地笑了笑,心中暗想:舒然,等你像我愛你一樣愛我的時候,你就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對你了。老子是總想對你上下其手,貪戀你的身子,但也要我看上的女人,心裡真真正正有我才行。
一番折騰下來,家政阿姨做的飯都涼了。
舒然無奈地白了江硯一眼,準備把菜熱一熱。結果江硯又開始作妖,抱着她建議:「冷了就算了,我們出去吃吧!」
舒然:「......」
她轉頭盯着江硯,不确定如果他再作妖,自己會不會把那鍋湯全倒在他頭上。
江硯秒懂舒然的眼神,立即投降:「出去吃太麻煩了,熱...熱吧,我來熱,媳婦兒你指揮好不好?」
舒然沉默了一會兒才消氣,用眼神示意江硯快點。
江硯大概也知道自己今天過分了,再放肆舒然真要生氣,于是麻利地把砂鍋端回廚房加熱。在舒然指揮下,他把每道菜都熱了一遍,兩人四點才吃上午飯。
吃完飯舒然要回去,江硯又一把抱住她,故意「嘶」了一聲提醒自己的傷。舒然扶額,最後還是留下了。
之後兩人相安無事,早早睡覺了。
第二天,兩人牽着手正常地去上學。上午都有課,一到學校就分開了。
舒然剛到教室,就見梁夢欣三人給她占了座。老師還沒來,教室裡一片嘈雜。
舒然剛坐下,三人就注意到她的嘴唇。韓思雨小聲揶揄:「再過一個多月,我們是不是要聽到你懷孕的消息了?」
「什麼意思?」舒然警惕地看向韓思雨。最近她總覺得韓思雨對她有些針對。她确定今天粉塗得很厚,江硯留下的印記絕對遮住了。
「舒然,你的嘴腫得像個核桃一樣,昨晚又沒回寝室,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用猜都知道,你還裝就沒意思了。」韓思雨戲谑道。
「哦,就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沒想裝,隻是沒聽懂你的意思。」舒然懶得和故意揣測她的人較真,直接承認了。反正她和江硯現在這樣,再洗白和解釋都很沒必要。
「你們...真睡一起了?」餘有有驚訝地張大嘴。她觀察舒然不是随便的人,而且明顯對江硯隻是有些好感,怎麼就...
「韓思雨懷疑我失身,我承認了你又不信,你們到底要怎樣?」
被質疑來質疑去,舒然簡直想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