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跟在後面回了兩人的卧房,成親之後已經過去了一年多,但兩人除了同床共枕之外,與之前沒有太大的區别,陸議連親她的次數都不多。
“怎麼了?”
朝旭看見陸議坐在床榻上,給她留出了一個位置,她坐了過去,肩膀貼着他的手臂,他好像又長高了一些。
“對,”陸議說,“你聽說阿瓊的事情了嗎?”
“和袁術的女兒一起嫁給仲謀當妾室了,我回來的路上聽賣菜的姐姐說了。”
民間總是對八卦特别感興趣。
陸議看着她,欲言又止了一會兒,才繼續說:“我知道他當初也對你有意,你做出的第一個玩偶挂件也給了他,他送你的弓現在還在那邊的櫃子裡。我以為你會難受。”
“為什麼我要難受?”朝旭困惑地看向他,“我嫁的人應該是叫陸伯言,不是叫孫仲謀?”
聽到這句話之後,陸議好像松了口氣,随後,他的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朝旭沒有拒絕,她依然不明白,為什麼陸議要問她這些。
“那個玩偶是因為當時他送了我弓,我覺得不能白收,所以給了他。至于那個弓,那個弓造價好高,丢了或者送人都好可惜......之後也沒再見過他,如果你介意,你去赴宴的那天晚上,我可以親自還給他。也免得你代為歸還會産生什麼誤解。”
“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
“那還要還嗎?”
“夫人決定就好。”
“你好像是第一次這麼稱呼我?”
“嗯,是第一次。”
夫人。夫人。
聽起來還行,不排斥,就是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但她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勁。
他看她不排斥,又朝向她,輕輕地抱住她。
“噗通、噗通”
她聽見了從他胸膛裡傳出的心跳聲,還有他逐漸身高的體溫,以及那熾熱的呼吸。
“敢問夫人晚上願意再與我試一次,那件事嗎?”
“那件?”
“新婚之夜沒有完成的那件事。”
“我怕疼......”朝旭察覺到擁抱着她的人似乎産生了失落的情感,好吧,她總是沒辦法對這種感情置之不理,“......就這一次。”
“好,好。”
夜晚,她履行了承諾。
其實還是有點疼。
但比上次好一些,至少這次能夠忍受。可血依然從流了出來。
“疼。”
連着兩次的房事都不太愉快,她開始覺得關于房事的體驗可以到此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