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經驗。
時渝白:“......最沒有資格說我的就是你。”
“你要是再多BB一句,我就不完成任務了。”
識大體的系統立馬閉緊了嘴巴。
時渝白在廚房外看了一會,見對方快要做好的時候,便去了一趟餐桌,将東西收拾開。
看着一本被雜物壓在最底層的雜志,他好奇拿起來翻了一眼。
封面圖正是抱着冠軍獎杯的喻銘。
面容青澀不似現在這般成熟。
下巴微微往上擡,眼眸鋒利又冷銳,比起俊美的容顔更讓人動容的是他眼神中毫不遮掩的奪冠野心。
捧起金色獎杯的眼神不屑一顧,似乎是在說這隻是一個開始。
鬥志昂揚、意氣風發,全身都閃爍着為夢想奮鬥的光芒。
仿佛得到了世界的偏愛。
可那時的他,怎麼都不會想到四年後的自己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還要被一個弱雞模樣的男人頤指氣使,在這給他做一頓小小的早餐。
時渝白的眼神中唏噓,一閃而過。
随後又重新放置原位。
看着喻銘端上來的早餐,時渝白不吝言辭的誇獎了一頓。
“老公,你做的溏心蛋好好吃啊。”
“老公,你熱的牛奶真好喝。”
......
時渝白深谙牛馬之道。
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幹脆提供點虛假的情緒價值。
原本以為對方要挑刺的喻銘,不由得一愣。
感受着對方真心實意的誇獎,心中複雜不已。
難道......這一切真的不是惡作劇嗎?
吃完早餐後,時渝白随口胡绉道:“對了老公,廖律師說要見我。”
“我等會出去一趟。”
聽到這話,喻銘眸光一閃。
之前浮動的心思又立馬沉到了谷底。
他繃緊了嘴唇,一字一句道:“必須去嗎?”
廖律師是專門負責他們兩人結婚離婚事宜的律師。
時渝白沒有注意到喻銘的情緒,随口道:“必須去,我有正事要辦。”
喻銘扯平了嘴角悶悶的說了一句:“好。”
緊接着就是碗筷碰撞碟子的聲音。
隻是在時渝白離開的時候,喻銘提醒道:“渝白,你出去的時候最好帶個口罩、墨鏡。”
昨晚的事情已經上熱搜了。
雖說現在已經被撤下去了,但網絡世界的傳播範圍太廣。
要是被人認出,隻會徒增是非。
時渝白卻誤解了喻銘的意思。
在鏡子裡面看了一眼自己身嬌體弱易推倒的模樣,似乎全身都散發着變态快來的氣質。
他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道:“你說得不錯。”
等到時渝白離開後,喻銘默默的拿出手機,點擊貝殼網一目十行的尋找着租房信息。
心裡則是盤算着半年時間,不長不短。
他的行李也不多不少,今天應該就能整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