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槿香就成了看護小組的組長。
這時候,作為島主,蘇香玉肯定要做點事情。
自己掏了銀子讓人給二頭領、三頭領和四頭領收屍,将他們安葬在一起。給菊花嫂子單獨起了墳頭,立了石碑,召集留島人員進行祭拜。
湖風呼嘯,吹得草木飛舞,塵土飛揚,吹得留島人員頭發飛揚。
蘇香玉點了蠟燭燒了紙錢領着留島人員在墳頭拜了又拜說:“菊花嫂子,你太剛烈了,妹妹為你深感惋惜啊。”
随即,倒了三杯酒,撒在地上,止不住嗚咽哭泣,肝腸寸斷。為菊花嫂子,也為自己悲慘的命運。
槿香料理好李白的事後也過來了,燒了紙錢,倒了一杯酒說:“菊花嫂子,四頭領被殺,槿香對不起你。可是,聰明的你應該明白,這是不得已的事情。現在敬你一杯酒,請你一路走好!”
說着,将酒撒在地上,朝墳頭拜了三拜,才跟蘇香玉他們一道離開。
這時候,張梓涵從嶽州歸來,采買了許多治療傷風感冒和肺炎的藥物,同時輕描淡寫地告訴槿香說:“明天節度使李大人要給我們慶功授獎,被我辭謝了。”
槿香吃了一驚,責備道:“要是為了送藥,你随便派個人送過來就是,何必親自送來錯過了授獎呢。”
張梓涵嘿嘿笑道:“難得有這麼一個陪伴你的機會,我不想錯過了。”
槿香歎了一口氣說:“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很難過。我說了,你是個好人。可是,我要報答太白先生,不可能嫁給你,請你理解。”
張梓涵手一攤說:“現在,我沒有要你嫁給我呀,我隻是想利用這個機會陪陪你而已。”
“這次诏安湖匪,你的功勞很大,節度使大人會賞給你一個什麼官職呀?”
“說好了的,是兵馬使,隻是不去參加授職儀式自然就取消了。”
“兵馬使是個多大的官職呀?”
張梓涵笑道:“比縣令要大。”
槿香很吃驚:“啊?比你爹的權力都大,那是個大官呀,你傻呀,怎麼不去受職呢。别人想要謀這麼個職位,多不容易呀。這次行動你付出了這麼多,你必須得到……”
張梓涵打斷她的話說:“對于一般男人來說,建功立業确實特别重要。可是,我跟别人不一樣,不看重功名,隻做我認為有意義的事情!”
說着,拿出任命兵馬使的委任狀來就要丢進湖裡去。
“别丢!以後可以當做護身符呢,”槿香瞪着眼大聲大聲制止說,“對于一個年輕男人來說,還有比當兵馬使更有意義的事嗎!”
張梓涵将委任狀交給槿香,直視着她的眼睛說:“有啊,對我來說就是跟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可是你一直不給我機會呀。”
“你又來了!”槿香苦讓他收好委任狀,笑着搖了搖頭,“說真的,你出身官宦人家,進士及第,有勇有謀,前程無量,簡直是男人中的極品,也是我最最喜歡的這種男人!槿香要是能嫁你這樣的人,那是求之不得。可是,我有既定的理想和目标,不能貪圖富貴!”
張梓涵哀怨地說:“據我所知,太白先生并沒有要求你報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