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濂弈的出現讓祁平澤想不到,開口問道:“二弟怎麼在這裡?”
祁濂弈将虎皮呈上來:“臣本回去,但又想到,天氣入寒,皇兄身體不易寒氣入體,便想着狩一張虎皮,作為臣的心意。”
“那褚二公子怎又和你在一塊?”
“臣在狩獵時遇到褚二公子,皇兄說可以兩人合作,臣便和褚二公子達成共識。”
祁平澤見兩人身上都是血,應該是狩獵老虎是不慎留下的,握着祁濂弈的手:“二弟有心了。”
褚鶴走過祁匡咎身邊,祁匡咎問道:“阿鶴可曾受傷?”
褚鶴像是沒聽到一樣,徑直的走過去。
“阿鶴?”
祁匡咎想在挽留一下,褚鶴停下腳步,“三皇子是不知道我的名字了嗎,我姓褚,單名一個鶴字。”
——
祁匡咎朝地上用力摔了一個杯子,杯子碎了一地,陌遂跪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人。
祁匡咎扶着桌子,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這個褚鶴真是命大。”
“這都派出去幾次人手了,殺個人怎麼那麼費事。”
陌遂依舊跪着,沒有替祁匡咎殺掉褚鶴,全是自己武義不精。
祁匡咎看了陌遂一眼,聲音放緩:“陌遂,把你面罩摘下來吧。”
陌遂聽後,将面罩摘下來,面罩之下,竟是積分和褚鶴相似的臉。當初祁匡咎從火災中救下陌遂,就是看中了他這張臉。
既然褚鶴不能由自己掌控,看着陌遂這張臉,倒是滿足了些肮髒的心思。
“過來。”
陌遂依舊跪着往前移。
祁匡咎勾着陌遂的下巴,低聲道:“本就是又活一次的人了……”
“殿下,您說什麼?”
祁匡咎眼神一暗,朝着陌遂那張臉狠狠地扇了下去。陌遂定力很好,穩了身子後依舊跪在那裡。祁匡咎後知後覺,上手輕輕撫摸着陌遂的臉,十分後悔的說道:“你沒事吧……我是不是有些沖動……”
陌遂握着祁匡咎的手:“殿下怎麼做都是對的,陌遂永不背棄殿下。”
祁匡咎眉眼一笑,手指從陌遂的胸前往下滑,一直滑倒一個地方停住。
“今日那皇帝也是看到了我,那個位置,既然前世我拿不到,今世我偏要拿到不可。你别動啊,這才說了幾句,你就有些興奮了?”
陌遂低着頭,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祁匡咎的手。
“殿下……”
祁匡咎看着陌遂那雙和褚鶴極像的眼睛,低聲道:“今日,便放縱一回吧。”
——
快入秋,庭院中的葉子紛紛染黃,褚風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帶着褚雷到院子裡掃地。褚鶴剛吃完早飯,閑着坐在院子裡看着他們掃地。
前兩日的皇家獎賞已經下來,褚甘平那日大擺宴席,邀了幾家,喝醉到半夜。那日還拉着褚鶴向周圍人介紹,這是他二兒子,昔日在射箭上拿下了好幾隻兔子。
褚鶴想起來什麼,說:“褚風,我讓你送的東西送過去了嗎?”
褚風停下掃把:“公子,已經送過去了,應該是王爺的侍衛收的,确認之後我便回來了。”
褚鶴閉上眼,想着祁濂弈看到禮物的表現。
這不得欠一個人情,事後好保護我一下。
“公子,近日我聽說有好幾個孩童丢失,這件事都報到了衙門。”褚雷一邊掃地,手裡拾起幾片葉子,塞進了自己随身攜帶的小包上面。
一聽到這裡,褚鶴來了興緻。
“細說我聽聽。”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晉安附近的幾個人家丢了小孩,起初是一家,還以為是孩子走丢了,就圍獵時候,一下子少了四個孩子,多多少少聽她們聊,至少丢了五六個小孩,年齡都在七八歲。”
丢小孩這個事,能扯到古代,也能扯到現代,現代小孩丢了還能通過DNA檢測,警方搜捕啥的能找到,可在古代,人力搜索耗時慢,效率低。
褚風在一旁打趣道:“你再說,哪一天來抓你。”
褚雷哼了一聲:“我皮糙肉厚,抓我算他倒黴。”
“哎,公子,話又說回來,您送給王爺的是啥東西,還讓我一定要交到王爺府上。”
“前陣子我爹給我的夜明珠。”
“?!”
褚風眨眨眼,說話都有些結巴:“夜……夜明珠?”
“對啊。”
“公子你可知那夜明珠有啥含義嗎?”
褚鶴搖頭,他以為就一個普通的珠子,也就算給祁濂弈的感謝了。
“那原本是老爺想讓你給三皇子的,讓三皇子庇佑公子,算是一種定情信物。”
“?!”
褚鶴大腦宕機,但随後又想,我哪知道這顆珠子的含義,不知者無這些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