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王府——
祁濂弈看着剛剛風野送來的盒子,木質的,外面的紋路刻的很詳細,外面還有一個小小的金屬鎖。
祁濂弈拿起鑰匙,打開金屬鎖後,一個潔白的夜明珠。他用手拿起夜明珠,仔細看看。雖說王府内寶貝衆多,這個小夜明珠,倒是挺别緻。
“風野,替本王去謝謝褚二公子……不,你去給他發個請柬,本王請客。”
“是。”
褚鶴身着一襲青衣,腰間帶着青色的玉佩,步履矯健,在風野的帶領下 ,他走進了一間屋子。
屋内祁濂弈正坐着,桌子上的菜是剛剛小二送上來的。一屋子飯菜香味,勾的褚鶴鼻子發癢。
“今日王爺怎麼想着請我吃飯?”褚鶴坐在祁濂弈對面,笑着看着祁濂弈。
祁濂弈眼神沒躲,他就看着褚鶴那張滿是笑意的臉,慢慢地說:“想請褚二公子吃飯,僅此而已。”
“這京城中能吃飯的地方那麼多,倒是王爺,偏偏選中了迷醉樓這個好地方。”褚鶴細斟一杯酒,一飲而盡。
祁濂弈也倒了一杯,隔空和褚鶴碰杯:“迷醉樓裡的吃食,可謂是京城中一等一的好,堪比皇宮。”
“混蛋,老子買了你,你就是老子的人。”外面嘈雜的聲音伴随着摔酒杯,聲音傳到二樓。
褚鶴本來就喜歡湊熱鬧,看了一眼祁濂弈,對方點頭,立馬離座打開門去看。
他站在二樓,往下瞅。一樓人多,就看到一個女子在人群中被人拽着衣領,臉上紅腫一片,像是被人用巴掌扇過。
“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走,這個迷醉樓以後就别開張了!”
男子氣沖沖,指着女子大罵。
“一個賤女人,叫什麼叫,老子看得起你,是你的福氣。”
女子嘴角滲着血,頭發淩亂:“不能,我不能跟你走。”
“你都到青樓了,還高貴什麼?”
男子緊接着又給了女子一巴掌。
聲音十分清脆,周圍還能聽到唏噓聲。
頭戴紅花的老鸨在一旁打圓場,拉着男人:“這位爺,說話就說話,别打咱這姑娘啊。”
男人手勁很大,一擡手,老鸨沒站穩摔倒在地:“我今日要定她了。”
說罷,他抓着女子的頭發,打算往門口去。才走了兩步,一個小酒杯從上方狠狠的砸中了他的頭。他吃痛,兩隻手下意識抱着頭,擡頭看去。
一位青衣男子靠着柱子,正輕蔑地看着他。
“混蛋,敢砸老子的頭,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是誰?”
褚鶴眉毛一挑,嘲諷道:“你誰啊,我反正不認識。”
緊接着,一個杯子又砸了上來。
“多管閑事,真當迷醉樓是你家開的?”
“你眼睛是瞎嗎,人家都不願跟你走,大叔,強扭的瓜不甜。”
“我管她甜不甜,我出錢買了她,她就得跟我走。”
褚鶴聽言:“你出多少錢,我十倍給你,放了她。”
“十兩銀子。”
褚鶴愣了一下,十兩是多少來着?
作為一個現代人,古代的貨币貫通自己還是容易弄混。
【宿主,您要給他一百兩銀子才能買下她手上的姑娘。】
“一百兩?我上哪找那麼多錢?”
【那您逞能幹什麼?】
“誰知道那個姑娘他花了十兩銀子?”
見褚鶴不說話,男人瞬間大笑嘲諷:“沒錢?沒錢裝什麼大爺?”
褚鶴還在想怎麼拆招,身後飛來一個錢袋子,直接砸到樓下男人的臉上。沉甸甸的錢袋子被人提在手上,祁濂弈在他身後說:“裡面有二十兩銀子,剩下的錢,他手底下的人自會給你送過去。”
褚鶴回頭錯愕的看着祁濂弈,滿臉寫着:這一百兩你就那麼輕易地給過去了?
祁濂弈輕聲說:“不缺錢。”
“敗家,太敗家了。”褚鶴心裡想。
男子也是拿着錢,離開了迷醉樓,女子側趴在地上,祁濂弈讓風野請姑娘上藥後便回了房。
“啊……都涼了。”褚鶴還沒拿起筷子,門口有人在敲門。
“王爺,剛剛的那位姑娘求見。”
“讓她進來。”
那女子身着粉紅色服飾,頭上帶着金钗,妝容紅豔明媚,經過簡單的上完藥,臉上雖然依舊有些紅腫,但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