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
東方夫人親眼看着東方家主的倒在他的面前,頭徑直的垂了下去。
她眼中含淚,在地上撿起一把劍,站在那裡。帶頭的人回頭,正看見女人在那裡站着,手中的劍微微顫抖。
“别抖啊,再抖劍就拿不穩了。”
話還沒說完,有個探子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他微皺眉頭,低聲道:“還有兩個找不到?繼續給我找,他們逃不出的。”
“夫人,您對老爺的愛我很是感動,但隻要你告訴我您的那兩個孩子的線索,我就放了您。”
“做夢。”
東方夫人手中的劍被擡起來,她赤聲道:“你不會找的他們的,永遠不會。”
随後,劍刃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抹,倒在了距離東方家主不遠的距離。
——
當年的主謀依舊沒有放棄尋找東方遺族。幸好東方電被人買到了黑市,東方雨也在一個不知名的村子裡生活。就這樣一直到今天,李嬷嬷的死亡再次将這件往事揭開,東方電心裡有感覺,他們的仇人,就在晉城。
褚鶴吩咐褚風和褚雷這兩天注意在宅子附近很奇怪的人,褚雨也減少了出門的時間。他褚電則是被褚鶴拽到了屋子裡,商量着接下來的行事。
“你不能出任何問題,這是底線。”褚鶴對他立下軍令狀,“你還有你妹妹需要你照顧。”
褚電說:“這是東方一族的私人恩怨,我希望公子不要因此受到牽連。”
褚鶴看着面前的褚電,有血有肉,和剛從黑市出來簡直判若兩人,顴骨突出,骨節分明,眼神裡有着百分的堅定。他說道:“對方會一直蹲點,你不會知道他會什麼時候出擊,這幾天你就先在府上待着,看好褚雨。你也知道,褚風褚雷那點小功夫,要是他們真的用褚雨做誘餌,你怎麼辦?”
“聽我的,我有一個絕妙的計劃。”褚鶴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這場小遊戲,他已經開始期待了。
“李嬷嬷放走了嗎?”
“放走了,一切順利。”
那個人手裡拿着佛珠,面對着佛像禱告:“阿彌陀佛。”他朝着佛像拜了一遍,轉過身來,慢慢的說道,“這次可不能再讓他們跑了,盡量活捉。留了這麼多年活口,可不得好好看看。”
“屬下已經派人去盯着他了,隻要您一聲令下,那邊人頭就會立刻落地。”
“好,越早越好。我實在是不想再等了,他這個兒子有些身手在身上,避免夜長夢多。”
佛珠依舊在手裡盤着,身後的佛像微微顯出暗金色的光,照在前面的人身上。
這幾日,祁濂弈一直在幫着祁平澤處理北疆的事情,也隻是派人悄悄地跟着褚鶴,若有什麼突發情況能夠及時的幫助。祁濂弈看着面前的書冊,手中的筆停了停。他坐不住,自從從大理寺出來,他還沒有見過褚鶴一面,隻是聽手底下的人來彙報。再多的彙報還不如好好的去看一看。
祁濂弈放下手中的筆,起身出門,頭發散着,他就悄悄地去看一眼,就一眼。
窗外的月光似乎向他靠攏,為他照亮前面的路。
他用輕功快速地來到了褚鶴的宅子,想從上面跳下去,正好看到了院子裡有一個人出去。宅子上的燈打在上面,他看清了那個人的臉,祁濂弈認識他,是褚電。祁濂弈沒管,但是看到褚鶴的房間沒有亮,自己跳進了院子裡。
褚風正好出來潑水,看到院子裡有個黑乎乎的人影。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他也知道,北院正是褚雨的房間,他擔心是敵人來綁架褚雨,就立刻放下木盆從一旁拿起鐵鍁,準備沖上去跟他拼命。鐵鍁還沒到,隻看見那個人被隐隐約約的燈打在臉上,露出冷峻的面龐。
“王爺?”
祁濂弈眼睛看了這院子一圈,問道:“你家公子呢?”
褚風放下鐵鍁,他不能說。附近還有沒有探子還不知道,不能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跟祁濂弈說。
“公子已經歇息了。”褚風想了個辦法,他用手示意門口的位置。祁濂弈注意到了他的動作,微微皺眉。
“本王知道了,别告訴他本王來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