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轟鳴間,那艘豪華的觀光飛艇被炸成了無數碎片,帶着火焰落下去,穿過艾莉亞星玫瑰色的外圍大氣,摩擦拖曳出無數道絢麗的流星雨。
雖然已經是半夜,但艾莉亞星本來就是半個不夜城,一時之間,沒睡的人們大聲歡呼,被吵醒的人也推窗查看。
很快,地面上又熱鬧得像白天一樣,大家在這場盛大的流星雨下舉起終端拍照,歡笑、擁抱和接吻。
“餓不餓,要不要喝點能量液?看監控你睡到兩點起床,下午三點就被劫走了,午飯沒吃,晚飯也沒吃”
“說話。”
“說話!”
喬钺的聲音吓到了許舟星,他裹着喬钺的軍裝風衣蜷縮在喬钺飛行器的角落裡,對舷窗外的流星雨充耳不聞。
但他也隻是看了一眼喬钺,就默默地低下頭去。
他身上的藥效還沒有退去,許舟星不知道尤利烏斯給他注射了什麼,他很怕是某種上瘾的緻幻類藥物,因為太過擔憂,他現在暫時不知道說什麼。
他很感謝喬钺救了他,可是他已經接近停止運轉的大腦,應付不過來太多的事。
“上将,小許的狀态不太對。”孟方煦在一旁提醒道,“他或許吓壞了,應該需要醫生。”
喬钺也立刻冷靜了下來,仔細查看許舟星的狀态。
瞳孔散大,嘴唇微微翕動着,呼吸有些急促,身體時不時輕微的一陣陣顫抖。
喬钺俯身過去擋住孟方煦的視線,去拽許舟星手裡攥着的風衣。
剛剛太匆忙,他隻來得及用風衣把人一裹就帶走,還沒有仔細查看許舟星的狀況。
“我去看看探測室的情況,得提防他們回頭轉火。”孟方煦立刻目不斜視地說。
“嗯。”喬钺應了一聲,孟方煦立刻離開了這間休息艙。
許舟星努力地試着拉着遮蔽自己身體的風衣,但是沒有用,他的手使不上力氣,很快就被喬钺拽了下來。
喬钺盯着許舟星的臉看了一會兒,懷疑他注射了某種緻幻劑。
但這種懷疑太嚴重了,如果是普通緻幻劑還好說,隻是罰款、檢讨和履曆黑紀錄,但如果是上瘾性緻幻劑,那就是是星環共和國法律嚴令禁止的東西,普通公民一旦被發現使用或買賣,輕則坐牢,重則死刑。
喬钺不敢這樣貿然把許舟星交給醫生、并提出緻幻劑的猜測。
他将那礙事的風衣抽過來丢到一邊,問許舟星:“他有沒有給你注射藥劑?”
許舟星腦子裡還殘存着一點理智,知道這樣的罪行很嚴重,果斷搖了搖頭。
喬钺并沒有想到許舟星連這樣的謊都敢撒,于是掀開了許舟星濕哒哒的裙擺,露出了他剛被尤利烏斯強行美容了一番的地方。
确實不是燈光造成的錯覺。
“真的沒有?”喬钺再三向許舟星确認。
“沒有。”許舟星僅剩的理智隻夠支撐他咬死這一點。
如果不是針劑的話,那就是置入類型的藥劑了。
喬钺松了口氣,這類藥物一般不具有成瘾性,可以被代謝。
但還是盡早取出來為好。
應該不會太難找,因為在上次異形檢察中,他已經得知,許舟星天生就比常規數值更淺。
他在腔口仔細摁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隻好繼續探尋。
許舟星無意識地從喉嚨裡擠出斷續的氣音,他有點搞不明白喬钺到底在找什麼。
很奇怪的感覺。
但這種感覺又不同于之前的痛苦——
雖然還是痛,但也比之前的異形探測頭或者尾巴玩具容易吃下得多。
喬钺小心地尋找,稚嫩的蜜
道緊緊貼着 他,勾勒着 指節的形狀。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手指上的繭太多,那些練槍練琴寫字·····随便幹什麼,陸陸續續留下的繭,可能磨痛了許舟星,導緻許舟星一直在細細地吸氣。
許舟星吸氣的頻率太快、節奏太亂,身體更是抖得厲害,喬钺都有點擔心他會呼吸過度。
更深一點的内部用手指就摸不到了,但喬钺覺得藥物應該也不會塞得那麼深,腔體是很脆弱的地方,如果一直有大塊的刺激性藥物泡在裡面,許舟星應當早就失去意識了。
于是他摁了摁許舟星的下腹,打算跟許舟星确認一下,問:
“生/殖/腔裡面有沒有東西?”
“有,有······”許舟星顫聲說。
喬钺心裡一緊,難道尤利烏斯真的用了什麼違禁品在許舟星身上?
“你知道是什麼嗎?形狀、尺寸?”
喬钺這麼問着,不自覺地蹙起眉頭,如果涉及到新型違禁物,他可能無法幫許舟星隐瞞。
許舟星感受了一會兒,誠實地描述道:
“長長的,抵着,有點······硌······”
喬钺反應過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竟然聽許舟星說完了這一段話,明顯沒過腦子的一段話。
許舟星剛說完胡話,就感覺到莫名的歡暢突然湧洩。
像潮水拍打着礁石,像仲夏夜的暴雨潑天。
嘩嘩啦啦,都是四濺的水花。
他的軀殼裡好像忽然有一隻奇異的軟體動物醒來了,渾身淌着清淩淩的黏液,用它柔軟的觸唇,猛烈地擠壓着外來的“食物”,将那能夠喂飽它的東西往深處拖拽。
喬钺有點不高興,他在擔心許舟星,結果許舟星在這裡享受着虛假的快活。
喬钺立刻将手抽了回去,帶出一條長長的銀涎、和許舟星吃痛的酥軟驚呼。
那被“美容”成柔粉色的地方,因為刺激,已經變得更加嬌豔,透着靡麗的嫣紅。
看來緻幻劑的藥量有點大,讓一個beta多汁得像特殊時期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