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中央星後,其他人都在緊鑼密鼓地籌備三天後的閱兵,隻有許舟星這個半癱的家夥被留在了喬钺的私人住處。
他也想參加三天後的盛贊日大閱兵,所以在拼了命的鍛煉恢複。
喬钺給他請了專門的理療師和護工,這倆人每天從早上八點開始工作,到晚上十點才結束離開。
本來喬钺和他們是碰不上面的,因為他往往六點出門,晚一十點後才回來。
但是最後一天,可能事情差不多都處理完準備好了,他九點就回到了家中。
許舟星還覺得挺尴尬的、怕理療師和護工想歪,沒想到喬钺大大方方地給他遞了杯熱牛奶,去詢問那兩人許舟星的情況,問完了之後提前放他們下了工。
許舟星有點忸怩,他現在正常活動沒問題,就是快速跑步或者搬太重的東西之類還不太行。于是他捧着溫牛奶悄悄蹭到喬钺附近,問:
“師哥,你不怕他們亂說什麼嘛?我在你家。”
喬钺反問:“他們能亂說什麼?”
許舟星耳朵紅了:“我們的關系,我怕對你不好。”
喬钺被他逗笑了,說:“你去鏡子前面照照。”
許舟星乖乖地去照了照,有些不解。
喬钺反問:“除了把你當遠房親戚的孩子,還能有什麼關系?”
許舟星低頭打量了自己一番,讪讪地走了。
誰讓喬钺隻準他穿卡通家居服的。
唉,自己明明是做這行的,卻天天穿着卡通家居服和睡衣在雇主前面晃,别說什麼引誘易感期了,等雇主易感期真來了說不定都下不去嘴。
想想就沒前途。
等自己被喬钺開了,一定要去買多多的成人款!
明明自己就不是小孩子了。
有一件讓許舟星覺得尴尬不安、又有點小竊喜的事情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變了:
一處是胸口,原本是偏蒼白的淡褐色小圓斑,現在擴散了點,顔色也變得更偏紅;第二是下面,一直沒有重新生長毛發的迹象,從前到後顔色都清爽漂亮。
肯定是之前尤利烏斯搞得鬼,他叫人拿着個奇怪的光電儀器鼓搗自己。
當時許舟星害怕得要死,現在網上一搜,原來那是在給他的私/處做“美容”,價錢可貴了。
尤利烏斯真是大善人!
許舟星很容易原諒别人,也很擅長寬慰自己。
他現在覺得自己穿丁/字、或者透明、開洞款小褲衩啥的肯定好看。
“想什麼呢?”喬钺看他光端着牛奶也不喝,一路神遊走到了客廳另一頭,但是忘記轉彎,在他撞牆之前忍不住出言提醒。
“想褲衩。”許舟星下意識地嘀咕道,“是透明紗款的漂亮,還是開洞款的方便?”
喬钺沉默了。
許舟星猛地回過神,尴尬地看看這個即将離自己遠去的雇主,傻笑了兩聲:“你什麼都沒聽見,沒聽見。”
喬钺不知道是不是尤利烏斯給單純的許舟星打開了什麼新世界的大門,許舟星像一個剛剛窺見到成人世界的孩子,從以往的笨拙可憐,到現在的明目張膽。
叛逆,十分叛逆。
但如果,必須要有人教給許舟星一些大人的事,喬钺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不甘心再讓給别人。
他走過去抽出了許舟星手裡裝溫牛奶的杯子,說:“都涼了。”
“沒事也能喝。”許舟星伸手想讨回自己的牛奶。
喬钺把杯子随手放在走廊附近的吧台上,說:“别喝了,去鏡子前面。”
許舟星不明所以地走過去,在那落地鏡前站着,扭頭看向喬钺。
“衣服脫了。”喬钺說。
許舟星吓了一跳,問:“師哥,你大發善心,要在盛贊日的前一天跟我試試易感期引誘嘛?萬一成功了,你是不是就不會開除我了?”
喬钺笑了笑:“誰給你的自信?不過你可以試試。”
許舟星咬咬嘴唇,開始脫自己身上的卡通家居服。
脫完之後他有些局促地站着,猶豫要不要把内/褲也扒掉。
“脫幹淨。”他聽見喬钺這麼命令道。
許舟星順從地照做,下意識地去捂自己的關鍵部位。
“佝偻着站在那兒,你覺得你能勾引誰?”喬钺問他。
許舟星也想站直點,但他覺得太羞恥了。
這裡不是在卧室,也不是在浴室,而是在喬钺家寬敞的客廳。
“你的身材瘦弱,沒有足夠的肌肉,也不像omega那樣天生有位置合适的脂肪,寡淡得像白開水。”喬钺走過來,站在了他身後,“我得告訴你,你根本撐不起那些情趣内衣的設計,像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樣。”
許舟星更想縮成一團了。
但喬钺不允許,他伸手繞到許舟星身前,一手摁着他的胸口一手抵着他的下巴,強迫他擡起頭。
“你怎麼連看都不敢看?”喬钺問他。
許舟星哆嗦着看向了鏡子,臉漲得通紅。
剛剛有外人在,喬钺大概是覺得他們是客人,去跟他們聊天時并沒有換掉自己外出時的裝束。
現在許舟星隻看到喬钺衣冠楚楚地抱着渾身赤裸的自己,他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經曆得次數也不少了,好幾樣東西進去過你的生/殖腔,為什麼還是這麼害羞?”喬钺問他,“不是被尤利烏斯揉揉就······噴水了嗎?”
許舟星現在不止是害羞,他還害怕。
之前他被注射了緻幻劑,意識不清,其實對身邊的人不太有什麼很鮮明的感知,渾渾噩噩地像做夢。
但是現在他很清醒,身後的alpha比他高大一大圈,有種很駭人的壓迫感。
他不知道喬钺是想幹什麼,是想要嘗試治療,還是單純在結束雇傭前玩弄自己。
他原本想着,等盛贊日後,這邊的合約取消了,他可以去跟研究所談談價錢,雖然他想要降價接取多個雇主,但是第一個,他覺得自己可以仗着是處稍微争取得高一點。
畢竟全新的和二手折舊的還是不一樣。
喬钺并不知道許舟星在盤算什麼,他低頭輕輕嗅着許舟星發梢隐約的玫瑰香,心想:
假如我是尤利烏斯,我一定要給他注射成/瘾/性緻幻劑。
緻幻劑效果下的許舟星,比清醒時候的甜美許多,是個随便捏一捏就會汁液四濺的新鮮果子,最關鍵的是,這果子剛剛将熟未熟,清甜豐富的滋味世間少有。
但清醒時的許舟星很怕赤裸着面對自己,這個認知讓喬钺興緻缺缺。
還是穿着卡通家居服的許舟星可愛,鬼頭鬼腦的,像隻眼睛亮亮的小狗。
“害怕?”喬钺問他。
許舟星搖搖頭。
不算是完全地害怕吧,也有一點點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