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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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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為妙真的話難過?”沈長生無所謂地笑笑:“妙真嘴硬心軟,一時吵嚷不算什麼,你和你弟也時常吵架呢。”

“這回你外出許久,她一定想念你。”

“再者說了,你不是搜羅了許多珍珠嗎?撥些珍珠做成首飾送給她,你好心送她,她自然會高高興興地收下。”

沈禾沉默不語,抓着父親的手不松開。

沈長生也不語,心頭卻暗自歎氣。此番他帶沈禾出來,便是因為妙真與她鬧了矛盾,他帶女兒出來散心。

沈妙真是沈長好的女兒,是隻比沈禾大六天的堂姐。

當年江蘇巡撫前來提親,沈長生無論如何也不答應,對方便給沈長好寫信,請他斡旋一番。

沈長好果然答應,還讓沈妙真過去陪着沈禾。

最後婚事沒有說定,兩人倒一同生活了大半年,彼時兩人同吃同住,沈妙真也沒少見盛羽。

現在想來,大概從那個時候開始,妙真就對盛羽動了心。

到了京城以後,沈禾與沈妙真也很是親昵,什麼衣裳首飾都是一樣兩份,直到沈妙真勃然發怒。

那天沈長好送兩人簪子,沈長好照舊讓沈禾先挑,沈妙真擡手将兩隻簪子一并扔到地上:“回回她先挑,到底誰才是你的女兒?”

她嗓門高,眼裡卻含着淚,沈長好愣怔片刻才道:“妙真,苗苗比你小,你該讓着她。”

“她隻比我小六天,不是六歲!”沈妙真言罷落淚,她惡狠狠地擡袖擦臉:“爹,衣裳首飾都是一樣兩份,可盛羽隻有一個,我也喜歡他,爹爹要我把他也讓給苗苗嗎?”

沈長好敵不過女兒的眼淚攻勢,恨恨甩袖而去,最後隻留下“胡鬧”二字。

沈禾沉默着去拉妙真的衣袖,卻被她惡狠狠甩開。

思及此沈禾頭痛起來,沈長生輕輕晃着女兒的手:“苗苗,妙真隻是賭氣,她不會和你搶盛羽。”

沈禾微笑點頭,恰巧沈叔過來,沈長生接過他手中大氅:“苗苗,試試這件大氅合不合身?”

沈禾站起來,眼睛一錯不錯地望着大氅。

那大氅似乎是狐狸皮毛,通體雪白,全無一根雜毛,毛尖兒上瑩瑩地閃着光,太陽下白得刺眼,一看就價值不菲。

真漂亮啊,沈禾暗自喜歡,開口卻是拒絕:“爹,這個太厚了,穿着肯定累贅,我不想要。”

“再者說了,珍珠是給敏敏留着的,這大氅,幹脆送給妙真吧。”

“這大氅是照着你身形做的,妙真比你高大半個頭,她怎麼穿得上?”沈長生失笑搖頭:“上回的貂皮大氅送給了季侯爺,這次你也不穿,這算什麼?遍身羅绮者,不是養蠶人?”

說話間沈長生抖落了大氅,那大氅下緣隻到沈長生小腿上,果真是照着沈禾身形做的。

沈叔适時地退到一邊,沈禾擡手去拿大氅,卻被沈長生制止。

沈長生親手為女兒穿上大氅,見雪白柔順的狐狸毛擁着女兒的小臉,不由愛憐地揉了揉領口的狐狸毛,又退後幾步由衷感慨:“不錯,果然合身。”

大氅輕暖。

沈禾手指在大氅上滑動,一面歡喜一面惋惜:“爹你從哪裡得來的狐狸皮毛?質地真不錯!”

沈長生滿面惆怅:“不是我得來的。”

沈禾以為父親在說從獵戶手中收來的,面上笑容更盛:“爹爹花了不少錢吧?”

“一個銅錢都沒掏,”沈長生仰天苦笑:“季松送的,當真是合身。”

沈禾擡頭愣住:“爹……在說什麼?”

自拿出大氅的那一刻起,沈長生與沈叔就留意着沈禾的表情。兩人對視一眼,确定沈禾表情無礙,沈長生苦笑起來:“季懷義說,是季侯爺讓他送來的東西,一件大氅,還有許多人參之類的補藥,說你體弱,要好好養着。”

“可季侯爺怎麼會過問送禮的小事?這些禮物,還不是底下人操辦?”

“你身量嬌小,比之常人瘦弱許多;這大氅如此合身,一看就是照着你身量做的。”

“這皮毛很是珍貴。除了季松,爹想不出來誰有這般闊綽的手筆。”

“苗苗,四天前你去見了季松,和他說了些什麼,能告訴爹爹嗎?”

聽到“季松”二字,沈禾一瞬狂喜,又擔心父親看出端倪來,隻得低頭輕咬下唇,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摸着大氅。

父親讓她誤以為這大氅是父親所送,恐怕是猜到她有意退婚,刻意來試探她。

沈禾慶幸于季松一連四日毫無消息,倘若她一早知道季松要送她大氅,怕是過不去父親這關。

“爹爹……認為這大氅如此合身,是因為我把自己的身量告訴了季松?”

“非也。那些婆子替你擦身換衣,知道你身量很正常。爹隻是怕你被季松給騙了。”

沈長生言語深沉,沈禾苦笑:“我說我訂婚了,讓他不要再來找我。”

沈長生半信半疑:“隻是如此?”

沈禾蹙眉點頭。她慢吞吞道:“季松……是打劫咱們的劫匪,我氣他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喜歡他?”

“隻是他幫了咱們,我不得不去道謝,才發現他對我……對我有意。”

沈禾被羞澀逼紅了臉,頭垂得更低:“我一早和盛羽定下了婚約,彼此又知根知底,哪裡是季松這聲名狼藉的匪徒能比的?”

“倘若我貪好權勢,那江蘇譚巡撫的公子就該是我未婚夫了,又何必等到今日?”

沈長生面上的疑惑全然換成了擔憂。他怕吓到沈禾,又故作無事地笑:“不要害怕,爹爹在呢,回去後,爹就給盛羽寫信,為你們操辦婚事,絕不讓季松打擾到你。”

沈禾慢慢點頭,手指去解大氅:“他送來的東西,我不想要!”

沈長生擡手握住沈禾的手指:“安心穿着。”

沈禾滿面不解,沈長生手握成拳,指節輕輕敲在沈禾額心:“遼東天氣寒冷,你又素來體弱,好生穿着将養才是。”

“咱們送給季侯爺許多财物,單說那件大氅,就不比這件差;這禮物咱們收得心安理得,苗苗不要做因噎廢食的迂腐之人。”

沈禾不甘不願地停下手,滿面不悅地說自己累了,不等父親回話就回了屋子。

屋門關閉,沈叔順勢走到沈長生身邊寬慰他:“老爺莫要擔心,苗苗生的漂亮,季松一時見色起意,過段時間就好了。”

沈長生依舊歎氣:“咱們的貂皮大氅不比這件狐皮大氅差,可這狐皮大氅也不比貂皮大氅差。”

“為着給兄長賠罪,我花了大價錢四處搜羅皮毛,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那件大氅;這般珍貴的皮毛,即便在遼東,也絕對是鳳毛麟角的珍品,季松就那樣輕易地送給了苗苗。”

“說他一時起意,我不相信。”

“當年我為了躲譚家的小子,舉家搬到了京城;如今季松要是求婚,我又該躲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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