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胤抱着謝承運來到鏡子前,替他梳發。
就好似尋常夫妻一樣。
長發已經快要及至腳踝,朱允胤惡趣味的編着辮子。
可編着編着,朱允胤突然看着鏡子說道:“阿雲這樣好乖啊。”
“就像木偶一樣。”
臉湊了上來,低聲道:“阿雲當我的木偶好不好?”
謝承運全身上下隻有嘴還勉強能張,他眸子冷得像冰霜:“滾!”
朱允胤不在意的笑了,自從謝承運回家,他的心情總是特别好。
束好發,又替他戴上兜帽,朱允胤便抱着謝承運去看雪。
白雪簌簌,落在枝頭甚至發出飒飒聲響。
天地蒼茫,謝承運看得入迷,連風吹過都渾然不覺冷。
“阿雲想摸摸看嗎?”朱允胤突然道。
謝承運臉上傳來喜色,微弱而又堅定的點了點頭。
雙手柔弱無骨,有誰知道三年前這雙手還能提筆安天下,一箭射王侯,持劍鎮守随州關。
朱允胤拉着謝承運的手去摸雪,涼涼的,一下便化了滿手冰水。
又拉着他去摸花與枝丫。
謝承運眸子閃着光,好似往日模樣。
朱允胤一時看呆了,趁他注意力全在花上,吻上了謝承運的脖子。
渾身酥軟得難以忍受,謝承運發起抖來。
“不…不要。”
“不要什麼?”
“不要在這裡……不要。”
承歡殿内沒有宮人,但殿外卻處處都是宮人。
比侍女太監更多的是侍衛。
雖然被朱允胤抱在懷裡看不見人,但謝承運知道暗地裡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着他,防着他。
“呵。”朱允胤輕笑了一聲,将謝承運壓在樹上。
“阿雲放心,他們不敢的。”
“誰敢看,我就挖了誰的眼睛。”
剛剛才喝下藥,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隻能徒勞的重複:“不,不…”
帶着泣音,蹙着眉。
卻不知這是最好的興奮劑。
被狐裘攏的密不透風,卻依舊覺得冷。
朱允胤興緻來了,也不管是什麼地方。畢竟他是皇帝,人人都得順着他。
命侍衛搬了兩個火爐,便毫無顧忌的俯了上來。
謝承運又冷又熱,白雪落在發上,不一會便化了。
“阿雲,你怎麼比雪還白。你是水做得嗎?”朱允胤低聲道。
冬日的樹粗糙得很,把皮膚磨得通紅。
往前一去,就止不住想要求饒。
“阿雲真可憐,怎麼連這都被磨破了。”
謝承運羞得臉頰通紅,朱雲胤卻仍不願放過他。
“阿雲,你的身子怎麼這麼軟。”
在冬天弄的滿身是汗,腦子裡炸着煙花。
不知過了多久,朱允胤才放過了他。
抱着他回到了承歡殿,果然沒一會便高燒不斷。
朱允胤在替他換衣裳,謝承運燒得意識模糊,說什麼便做什麼。
朱允胤哄他:“阿雲,我是誰?”
“畜生,你是個畜生。”
“不。”朱雲胤拉過他的手,“我是夫君,是你的夫君。”
“阿雲你看看我,再動一動手,摸摸我的臉。”
滿身都是青紫痕迹,含着淚,一副保受折磨的可憐樣子。
“手動一動,我讓你今夜好好休息。”
“聽說發熱的人…會很燙,我早就想試試了。”
謝承運隻能屈辱的動起來,又惡心又難受。
“阿雲,你還沒叫我夫君呢。”
朱允胤吻着他的臉,得寸進尺。
謝承運滿腦子都是想睡覺,被擾的不堪其煩。
臉燒的通紅,隻能潛意識的附和,“夫君,夫君。”
氣息好像變重了,手上的如意幾乎拿不住。
“好累,讓我休息吧,真的好累。”
話剛說完,手上便滿是滾燙。
朱允胤見謝承運好似真的到了極限,也不再繼續折騰他。
隻是把粘膩的東西抹在了他的臉上,唇上,攪進口裡。
抱着謝承運的肩膀,對他又吻又舔。
畫面靡靡至極,睡也睡不安穩。
謝承運又發出哭泣聲,少年君王摸着皇後的肚子,笑意不達眼底。
“阿雲,你吃了我這麼多的東西,怎麼還不給我生個龍子。”
“你的肚子真是不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