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可比較的,你們不是同一個人嗎?
艾克爾現在一肚子的氣沒地方撒。
“你戴着面具,如何看得出長相,格維安如何,你又如何,隻要是美人,我自是來者不拒。”
格維斯特看着他的視線漸漸冷了下來:“來者不拒?”
艾克爾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本能地想挪開他的身側,卻被抓住了手腕。
一陣鐵鍊的響動傳來。
“也是,畢竟對你來說都是玩物罷了,所以,我現在對你做什麼都可以是嗎?”格維斯特撐起身看着他。
“那你敢把面具摘下來讓我看看嗎?如果你的臉符合我的要求,我再考慮考慮,不然,我起不來......”
艾克爾擡着頭不甘示弱地回看了過去,就算他現在處于弱勢,但氣勢不能輸。
格維斯特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樣笑出了聲:“不需要你起來,你隻要躺好就行了。”
“我不喜歡在下方。”艾克爾眯起了眼睛。
就算他之前承諾過讓格維安在上面,但這家夥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對騙子做過的承諾,如何能當真。
“看來你又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現在,掌握決定權的人是我。”
格維斯特說着鉗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另一手将被單扯了開來,扔在了地面上。
艾克爾瞬間感覺到一陣涼意。
他不需要低頭就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有多屈辱,四肢被鐵鍊栓禁,渾身沒有任何遮掩。
格維斯特卻衣着完好,占據着有利的位置,他甚至沒打算褪去面具和上半身的衣物,隻是單手解開了腰帶。
“艾克爾,讓我看看,你失控的樣子,能有多令人着迷。”
格維斯特說着,俯下身去。
“你,等......”艾克爾扯着鍊條,被迫去尋找借力點。
空蕩的走廊回蕩着鐵鍊的晃動聲,規律而又瘋狂。
窗外的風刮得有些強勁,樹木在風中不得已搖擺不停,水流湍急着被風卷向岸邊,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浪花。
海面上的魚也被裹進了浪裡,不停翻滾着,努力尋找着出口,
一時不查被卷進了水底的暗流,在狹小的漩渦中越陷越深。
等風浪重歸平靜,流星戲耍着從群星中蜿蜒而過,落在了遙遠的地平線上,
留下一道道軌迹,讓夜空沾染了流星的色彩,美麗而又夢幻。
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
次日清晨。
艾克爾醒來的時候格維斯特已經離開了。
他渾身都很清爽,床單也換過了,甚至驚喜地發現,自己獲得了穿衣服的權力。
但一想到這是用什麼換來的,艾克爾彎起的嘴角就又撇了下去。
他輕輕地翻了個身,渾身都不舒服。
這家夥,一點都不節制,跟八百年沒見過葷腥的貓一樣。
“咚咚——”
傑伊敲了敲門,端着一枚金色的盆走了進來:“我來幫您洗漱。”
艾克爾瞥了他一眼,漠然道:“我要去衛生間,我需要方便一下。”
“您稍等。”
傑伊從床底下拿出來一個簡易的坐便放在了床上:“您可以在這裡方便。”
艾克爾的臉都黑了:“你當我是什麼?你們圈養的寵物嗎?”
“艾克爾先生,您不要生氣,我并沒有解開鐵鍊的權力。”
艾克爾環顧四周,指着不遠處一道白色的門道:“那應該是衛生間吧,就這麼幾步路的事情,你讓我在床上解決?”
“可是......”
“傑伊,替他解開鍊子,我相信艾克爾不會逃跑的。”
門口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格維斯特站在門口,抱着手臂微笑地看着他。
“咔擦——”
困擾了他許久的鐵鍊終于打開了,艾克爾揉着手腕,努力回避着邊上那道如有實質的目光。
格維斯特像個開屏的花孔雀一樣在他身邊晃悠,關心地扶上他的手腕:“疼嗎?”
艾克爾不知道為什麼臉突然就有些紅。
格維斯特的動作讓他覺得在問手腕,但音調又讓他覺得不在問手腕。
“我要去衛生間。”
艾克爾說完就抽回自己的手,向前走了過去。
剛走進衛生間,還沒來得及關上門,不知何時過來的格維斯特一把撐住了門,滿臉的戲虐。
“你自己可以扶住嗎?要不要我來幫你扶?”
“不需要!”
艾克爾說完就‘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艾克爾靠在門上,臉一陣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