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文溪可能提前走了,我剛給他打電話一直沒人接。”祁盛向餘鯉解釋,“真的不用我陪你進去嗎?”
餘鯉推他了一下,快速滑向了洗手間的方向,“你在這裡等我。”
餘鯉掌握好了平衡力以後滑行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他自言自語,快點走快點走......
真的不喜歡祁盛幫我脫褲子,他會把我系的蝴蝶結弄亂,然後将我的魚尾纏繞的像是垃圾桶的廢紙團.......
“嗯?什麼聲音。”
餘鯉發現洗手間的門是開着的,裡面傳來了聽不太清的雜音。
他有點懷疑地靠近了一點點,剛想要推開門,卻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那個人......是祁盛的朋友,翟文溪?”
餘鯉又靠近了一點點,将整個身軀靠在門邊,透過門縫看到了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
翟文溪抱着一個衣冠不整的男人,他的指尖深陷在男人皺皺巴巴的白襯衫裡,布料撕裂的脆響混着omega的喘息聲......
omega瓷白的後背在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澤,翟文溪正在舔舐着男人的後頸。
omega似乎過于緊張,而繃直出優美的身體曲線。
翟文溪幾乎發了癫,滿眼全是欲.望,“你發情期到了,還要繼續忍着嗎?”
omega泛着水光的指尖摳住洗手台邊緣,骨節發白,拒絕着他,“我想要抑制劑.......”
此時,omega毛茸茸的耳朵應激般豎起,又在翟文溪含住他的耳尖時,可憐兮兮地耷拉下來。
他被翟文溪的雙手困束在懷裡,“寶寶,好想标記你。”
濃重的青草氣味的信息素在周圍環繞,男人拒絕的聲音越來越小,他嗚咽的幾乎發不出來聲音。
omega在發情期時是渴望被alpha的标記的,他腦海中僅存的理智不斷地抗拒着身體的本能反應。
翟文溪摸着他的小耳朵,“你看你的貓貓耳朵都出來了.....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嗎?”
翟文溪幾乎看不清男人的樣子,但是那兩隻小耳朵的觸感變得跟之前不一樣了,“嗯?你的耳朵怎麼變長了?”
“你......你真的會對我負責嗎?”omega的聲音軟得一塌糊塗,幾乎發不出完整的聲響。
“我們已經睡過兩三次了,溪哥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翟文溪蹭着他的腺體,“交給我,以後,我會把你帶回家的......然後,我們結婚。”
話落,在omega完全沒有力氣反抗的那一刹那,對着omega的腺體狠狠咬了下去。
omega在得到alpha的安撫瞬間,身體不再那麼難受了。
翟文溪已經拉弓上弦了,怎麼可能停下來。
他顫顫巍巍的鎖上了廁所的房門,将omega壓在洗手池的台子上,鉗住了他的腰身。
他将标記時産生的血迹全部吞咽了下去,撞.開omega并攏的膝彎。
洗手池的金屬邊框正硌着omega的小腹,在上面留下了豔麗的紅痕。
“昨晚求我标記的時候......”滾燙的掌心順着脊柱滑進凹陷的腰窩,“不是叫.得很好聽嗎?”
“先生,你.......”omega泣不成聲,卻終究敗給了身體的真實反.應。
他知道他們的契合度一定很高,不然不會這麼舒。服。
被弄到失神的omega仰起脖頸,後頸新鮮的咬痕滲出淡淡的信息素。
翟文溪着迷地舔.去上面的血絲,在對方試圖蜷縮身體時猛地扣住他的手腕。
“跑什麼?你今天怎麼不叫溪哥哥了?”
肌.膚相碰的脆響裡,他俯身咬住omega顫抖的兔耳朵:“才灌.進去一點而已......就把你喂飽了嗎?”
......
祁盛看到餘鯉一直站在門口,好奇地走過來,“怎麼不進去?”
祁盛剛要為他推開房門,餘鯉拉着他朝着另外的方向走,“不,不用了,裡面太難聞了,我想回家再解決.......”
“那你能憋的住嗎?回來還要半個小時呢......”
祁盛被他拽着往前走,故意在他身後逗他,“不然我帶你去旁邊的小樹林解決一下?”
“老師說,不能随地大小便。”餘鯉嚴肅極了。
祁盛講歪理:“老師說的是薩爾帝國的本地居民不能,可你是外國人,法律對你當然不管用喽。”
餘鯉搖頭,不想理他,默默低頭往前走。
餘鯉還沉寂在剛才的畫面中,翟文溪身邊抱着的是一隻兔子omega,他有長長的兔耳朵,不是小貓。
餘鯉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号。
等坐車回到家。
剛一進家門,餘理就忍不住了。
他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然後問祁盛:“今天吃飯的小貓omega,和翟文溪是什麼關系?”
祁盛将餘鯉的書包放在沙發上,從櫃子裡給餘鯉拿出新買的睡衣,随口回複,“他啊,我猜應該是炮.友吧......反正呢,翟文溪不會跟他在一起的......”
祁盛又覺得自己說得可能有些深奧,餘鯉可能不太能理解,又解釋,“炮.友的意思就是......他們不是真愛,早晚會分開。”
“隻發生性.關系,不談感情的關系,叫炮友。”餘鯉十分冷靜地說。
“.......”祁盛突然有點手足無措,“餘鯉......誰教你的這些?”
“那我們算炮.友嗎?”餘鯉突然很認真地看向祁盛。
“我們當然不是!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我們是相互喜歡的愛人!”
“不理解。”餘鯉的神情沉悶悶的,“那翟文溪喜歡小兔子嗎?”
“兔子?他不喜歡帶毛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