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在掙紮的時候撞到椅背,疼痛喚醒了蕭安然的理智,鎮定了些,痛苦地喊,
“嘶~小李将軍,你弄到我的手了。”
李圖被蕭安然忽然軟下來的态度一撫,心裡的煩躁略減少了些,他松了松手,
“抱歉,我、我隻是想幫你暖身。”
蕭安然身上一松,剛挪動身子又被箍住。
……
“小李将軍,我想喝點水。”
李圖爽快地應了聲,把人抱到榻上,親自去斟茶,蕭安然乘機往外走,被李圖眼疾手快從後背拎住。
李圖生氣了,
“閑王,你知道你是跑不了的,對吧?我已經保證讓你名正言順地進來做妾了,你還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在我朝,強搶民女都有罪,你一個骠騎将軍的嫡子,強搶王爺也是違法的吧?”
李圖挑了挑眉,
“誰說我強搶你了?你受傷了,我替你上藥,你情我願,濃情蜜意,誰看見強迫了?”
李圖晃了晃手上的一瓶淺綠色的陶瓷瓶,把蕭安然按在榻上,伸手就去解腰封。
……我問候你祖宗十八代,李圖!真是色膽包天。
蕭安然按住腰封大罵,
“李圖,你要點臉吧?!”
李圖看到慌亂的蕭安然,忽然就笑了
“所以,顧清淺真的是你師傅?一會就來?人呢?”
蕭安然哪知道人在哪,他現在也急死了,生怕李圖真的是想用強,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虛張聲勢道,
“應該很快就到了。”
“呵!閑王,你說話的時候,别眨巴眼睫好嗎?你知道你這樣子,我會以為你在勾引我!”
我艹!
蕭安然氣得想打人,奈何打不過,隻得認慫,冷淡道,
“李圖,天色已晚,府中沒備你的飯菜,還請回府吧。”
“無妨,沒有準備,我可以讓酒樓送過來,怎麼說今天也是第一天拜師,無論如何,我都要陪你吃一頓才好,大過年的,你看你這府中都冷淡成什麼樣了?”
李圖死死按着蕭安然的身子,他有些躁動了,他忍了又忍,沒忍住,順勢貼在蕭安然身上,周身的毛孔都在叫嚣,呼吸瞬間就變得沉重。
蕭安然看着他眼神都變了,急忙對外喊道,
“師傅,你可算到了。”
李圖乍然聽到顧清淺到了,觸電似的坐了起來,邊整理衣領邊向門口望去。
嗚~
北風刮過,什麼都沒有。
蕭安然乘此空隙繞到另一邊的案幾處剛停下,就對上李圖惱羞成怒的神色,連忙安撫道,
“小李将軍權勢滔天,我不敢高攀,我隻是一個閑散王爺,無權無勢,就别擡舉我了吧。”
蕭安然很煩躁,話都說得很清楚了依然死纏爛打,甚至有些強制愛的男主戲份,他隻想快點幫他找到他的心上人,讓他遠離自己,他煩透了應付随時會暴走的李圖。
李圖臉色一點點地往下沉,
“閑王離那麼遠做什麼?就那麼嫌棄我?”
蕭安然全身緊繃得不行,又餓又冷又累,他快支撐不下去了。
李圖邊說邊往蕭安然的方向走去,兩人你追我趕,蕭安然最後被追得腳步亂了,不小心被自己絆了一跤。
李圖快速走過去一手撈起蕭安然往東院走去。
蕭安然手腳并用都掙紮不下來,阿福他們都走了,隻能大喊來人,可來的都是李圖帶來的屬下。
蕭安然手腳瞬間冰涼。
李圖就這樣旁若無人地扛着人來到東院正屋,進了門還順手把門關上,蕭安然手腳僵硬得不行,頭皮已經發麻。
李圖把蕭安然放到内室的拔步床上,不管不顧地撩起了他的袖袍,啧啧道,
“閑王,你手臂又出血了,都染紅了你的袖袍。”
蕭安然低頭看到手臂已經有些滲血,應該是擦傷的部位,不知道何時碰到了,經李圖提醒,火辣辣地感覺這才上\湧,結結巴巴,
“無妨,無妨,應該隻是擦傷到傷口而已。”
蕭安然說完用力扯了扯手臂,分毫不動,身體已經貼着床沿了。
李圖毫不忌諱地一手鉗住他右手臂,一手在接他小臂上的繃帶,不多會,地上就扔了幾條亂七八糟的白色繃帶,沾着一丁點的血,異常刺目。
蕭安然緊張到兩股顫顫,右手臂被鉗得發麻,他用左手扒拉了幾次,沒扒拉到任何松動的迹象。
這力道,對李圖來說,像極了貓爪子在撓他,逗他玩一般,他眯起眼睛看向蕭安然,心癢難耐,
“閑王,我說了,别撩我!是你撩起來的火,别怪我!”
轟~
蕭安然腦子都炸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身為男人,也會被人強\暴的嗎?
作者到底知不知道他的男主實際上是個人渣的啊?
蕭安然嘴唇止不住地打顫,試着挪動了下身子,忽然感覺到有樣東西橫亘在兩人之間,他霎時頓住。
李圖眼睛瞬間紅了,呼吸急促,低頭看了看閑王下\方,
“閑王,你總是那麼不乖,還總是撩我,怎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