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死吧你!
明明是你用強,怎麼反而成了反抗的人的錯了。
蕭安然想到現代的強\奸\案,好像那些施\暴\者也是這個思維,這個時候切記要冷靜。
蕭安然咽了咽幹澀的口水,
“小李将軍誤會了,我覺得我們這樣實在不妥,要不先去見見你父親大人,看他怎麼說吧?。”
李圖别問得瞬間洩了氣,幽怨地看着蕭安然,歎了口氣
“真掃興!”
蕭安然趕緊梗着脖子喊,
“阿福!小竹!把我的藥拿過來,我要換藥。”
李圖玩味地看着額頭已經爬滿了薄汗的蕭安然,輕聲說,
“别急,我帶了藥,我替你上就行。”
“不用了,阿福會幫我換的。” 蕭安然拒絕得幹脆,試圖提醒他阿福他們應該很快就到。
“閑王不必跟我客氣,你是我徒弟,我照顧你也是應該。”
李圖邊說邊伸手過來,吓得蕭安然心髒蹦蹦蹦直跳。
蕭安然看向空空如也的門,絕望地大喊,
“快來人!阿福!小梅,小竹,小……”
還沒喊完,人又被按在床上了,李圖的嘴唇貼得極近,他要是動一下,肯定就親上了。
蕭安然吓得一動也不敢動,慢慢地歪了歪脖子,把腦袋别到一邊,試圖用腳去頂李圖的胯,結果被壓制得更緊。
……
蕭安然感受到橫在兩人之間的物件瞬間又猶如鐵塊,毛孔都豎起來了,手腳發軟。
李圖的嘴唇似貼未貼地在他側臉和脖頸,一開一合地翕合,
“别急!我沒經過你的同意,不會用強,除非被你撩得欲罷不能,所以,我勸你不要總是撩我!”
……
所以如果他用強了就是他勾引的呗?這什麼人渣邏輯!
蕭安然見李圖眼眸閃着某種炙熱,連忙安撫道,
“小李将軍誤會了,我手臂被你弄疼了,想讓你起開而已!而且,我真的不喜歡男人,你别誤會!”
蕭安然被壓得滿臉通紅,脖子伸得老長,照這樣拉下去,估計要成驢了。
李圖根本沒聽清蕭安然的解釋,他的眼睛被眼前的人吸引住,微微上翹的桃花眼,在長長的眼睫毛的掃動之下,像狐狸一般,勾得他心旌搖曳。
李圖感覺到身體的體溫在不停地上漲,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撫摸那動人的眼尾,嗓音暗沉,
“閑王這勾人的把式,不知在哪學成?我喜愛極了,要不明天随我進宮找太後娘娘給我們倆賜婚如何?”
這登徒浪子,明明自己色膽包天,還說成是他勾引的,要不是打不過他,他早一巴掌扇過去了。
“多謝小李将軍的厚愛,本王承受不起,而且,婚姻大事,應該由我師傅顧清淺顧中郎将做主,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我父皇走了,讓我師傅替我做主,這才符合孝道。”
李圖被顧清淺三個字一刺,身上的火立刻被澆滅,惡狠狠地瞪了眼閑王,
“我也是你師傅,他顧清淺算個屁?”
“是麼?如果我把你今天試圖強迫閑王的風流事迹告訴李老将軍,你覺得你幾個月能下得來床?”顧清淺鳳眸淩厲地掃向李圖,冷冷問道。
這一直困擾着蕭安然的冷淡的語氣,此刻聽卻猶如天籁,身上一輕,李圖像離弦之箭一樣站了起來,怒道,
“哼!沒想到顧侍郎是個愛奪人所好的,竟然偷偷地收了閑王為徒?現在他也是我徒弟,我這是在替他療傷!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強迫閑王了?”
“療傷療到床上去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顧清淺冷冷道。
“那、那是因為不小心拌了一下。”李圖有些心虛道。
“進來吧。”顧清淺沒再繼續糾纏,對着門外的人說道。
隻見一個中年男子,肩膀上背了個木箱子進來,看樣子是醫藥箱。
走進來看到李圖楞了一瞬,便快速對着蕭安然和李圖先後行了禮,這才拿着藥箱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地替蕭安然處理起傷來。
“沒想到顧侍郎變得如此好助人為樂了?之前可從來沒見過你帶着随行軍醫替人治病,怎麼,現在開始轉性了?”李圖陰陽怪氣道。
顧清淺沒理會李圖的挑釁,隻是坐在書桌旁,一動不動地看着顧叔忙活,似乎李圖就是空氣,李圖自讨了個沒趣。
氣氛凝滞,蕭安然卻松懈了不少,仔細問顧叔,
“抱歉啊,不知道在哪磕到了,這會看着比上午還腫了,甚至出血了,嚴重麼?”
“閑王還是要多注意,這擦傷的傷口,本來不嚴重,你這幾次三番用力,崩了兩次傷口,再這樣不注意下去,手臂有可能會廢的。”顧叔說道。
“所以,還是要多休養,不宜操勞?”蕭安然問道。
“是的,我開服退熱的藥留下,晚上讓守夜的人注意,有可能還會再度發燒。”顧叔說完就去一旁的小圓桌上寫藥方去了。
“小李将軍,那個,醫生交代我要多休養,我就不招待你了。”蕭安然也不等李圖回應,轉頭交代阿福,“阿福,送小李将軍。”
“那我先回去,我過兩天再來看你,你好生休養。”李圖心不甘情不願地答道。
剛跨出一步,乜斜到顧清淺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停頓了幾秒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
“顧侍郎還不走?”
顧清淺冷睨李圖,一語不發,空氣裡一陣霹靂吧啦的電流打架的聲音。
蕭安然裝鹌鹑,乖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