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當她有了絕世武功之後,她覺得,那麼大一隻,哪兒不是砍呐?
……
老者本以為兩方之間的戰鬥一定是驚天動地的,畢竟一個金丹一個至少元嬰修為的猛獸都不是什麼簡單之輩,打完之後這座山頭還在不在都不一定,可沒想到……
王慕把尚存一口氣的巨獸一把揪起來扔到對面山頭,為他們讓開了下山的路,笑道:“我看你傷勢不清,快帶着他們找個地方療傷吧。”
老者沉默了兩秒,随即一揮手,一片葉子形狀的法器從他的袖子裡飄出,将幾個昏過去的人托起來向着不遠處村落飛去。之後,他認真地行禮:“落華門徐天河,多謝仙子救命之恩。”
王慕也微笑地拱手回禮:“先生願意為了救下那幾個普通人而令自己深陷險境,我不過是中途為這項義舉幫了把手,所以請不用放在心上。”
徐天河下意識看向山下:“我本遊曆途徑此地,恰好聽到他們在山間高歌,便駐足觀望,沒想竟被他們請了幾杯酒水,也算結下了緣……無論如何,若不是道友及時出手相助,我們幾人也許都要命喪那兇獸之口。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為,着實令人佩服!不知道友師承何處?他日我定當登門拜謝。”
好不容易有個人誇,王慕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我來自靈劍派……但是我所作的一切不過是一個有良知的正常人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你真的不用客氣。”
白發老者啞然,他雖修行不暢,停滞在金丹境界數百年,但是也正因如此,在修仙屆漂泊久了總會多長些見識,靈劍派這個名字也在一些荒野小國裡聽過一些,可眼前之人身負天雷依舊淡定自若,談笑風生之間便将元嬰級别的兇獸斬殺劍下,着實與那些空喊口号卻實力平平的家夥不一樣。
如此想着,腦海中便不由自主地蹦出一個想法,連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饒是如此,他還是試探着問道:“道友說的靈劍派,可是那個‘靈劍派’?”
王慕哪裡知道今天終于撞上個識貨的人,她習慣性擺手:“不,我不是。”
老者:“……”
他失望地歎息一聲:“果然,那萬仙盟五絕的天才修士,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呢?是老朽想多了。”
正想着趕緊開溜的王慕猛地站定,目光灼灼看向他:“等等,仙盟五絕?”
“?是啊。”
王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笑開了花,興奮地想要上前一把拉住他,但是又擔心頭頂上的雷把老人家給傷到,隻能站在遠處,雙手抱拳高興道:“道友……哦不,前輩!您真是太有慧眼啦!就是那個靈劍派!鼎鼎大名的化神高手風吟是我掌門師伯、在九州混的如日中天的王陸正是我師兄,balabala……”
老者趕緊再次恭敬行禮:“果然是大門派的天才弟子,前途不可限量啊!”
王慕眼睛都快笑沒了,嘴上客氣:“哪裡哪裡哈哈哈哈……”
“道友,我看你頭頂上如此陣仗,莫不是已經要破元嬰了?如此年齡就達到常人一輩子都無法觸及到的境界,果真是才華橫溢!”
“啊,這個不是。”王慕臉上的笑容收了收,輕描淡寫,“元嬰還得一些時日,隻不過是我最近做了些天怒人怨的事兒,正遭天譴呢。”
“???”不懂就問,大門派的弟子現在都這樣嗎?
徐天河一時間有些接不上話,看着他們倆頭上狂轟亂炸的天雷似乎沒有休止的意思,這樣的人都會遭天譴他是不信的,隻怕有什麼難言之隐便也不再多問。忽然他想到了什麼:“道友,你的救命之恩在下無以為報,我門派中有一秘術,雖然沒有通天之能卻也許可以緩解道友現狀,若是不嫌棄……”
王慕有些驚訝:“緩解我的現狀……?”
“是的,與靈劍派這種絕品門派比起來,落華門從上到下平平無奇,唯有一門秘術還算巧妙。正所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按照這個道理,天地對萬物應一視同仁不分親疏,無論行善事還是做惡事都不該有差别,但世間總有報應一說,也存在一些大氣運之子,說明此理也并非不可打破。”
王慕深以為然,重重點頭,可不是嘛,光自己就見識了多少天地寵兒,可見上天本就是不公的。
徐天河接着道“按照此理,我們門派緻力于研究這種異象,經年累月之後勉強取得一點進展——可以通過不斷行善舉凝聚功德換取一絲天道垂憐,從而達到一些氣運上的提升。道友若是用了,興許可以減輕一些天雷的威力。”
“……”王慕被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這種攢人品攢功德的事情,還真讓他們給研究出來了?
我*!你們才是真逆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