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并不知道下面的室友君對他們幻想了什麼,降谷零讓諸伏景光睡在裡面,防止晚上諸伏景光掉下來,諸伏景光拗不過他就從了降谷零。
諸伏景光躺好後,降谷零就關上床邊暖黃色的燈,脫光鑽進了被子裡。
不知道是降谷零有點害羞還是怎麼回事,他咱進去就沒了動靜,雖然呼吸顯示他還是沒睡着的狀态。
“zero,你睡了嗎?”諸伏景光睜開眼看着躺進去就沒有動靜的降谷零。
降谷零聽見景光的聲音後睜開眼睛,稍稍轉了一下身子,“還沒有,睡不着嗎,hiro。”他擔心諸伏景光換了一個地方睡不習慣,于是他問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智障的問題,“做噩夢了嗎?”
說出來才意識到話說的不對,景光才剛躺下,怎麼可能會睡着啊,想什麼呢!
兩個人默契的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沒什麼,隻是覺得zero沒有必要離我那麼遠吧,我們中間像是隔了一條銀河唉。”
哦,原來是這樣啊,降谷零聽話的往諸伏景光的身邊挪了挪,嫩滑的肌膚擠着諸伏景光的内搭。
諸伏景光伸手攬了攬降谷零的後背,将人拉到自己懷裡,“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降谷零感受到自己的後背不在貼着床邊的圍欄,“嗯。”
“那就這樣吧。”諸伏景光閉上眼睛,拍了拍降谷零的頭,“睡覺吧,zero。”
可是就這樣一直摟着嗎?見諸伏景光已經閉上眼睛,降谷零也不想打擾了幼馴染的安眠。
他的鼻尖正好對着諸伏景光的嘴巴,為了不讓呼出的氣息打擾到諸伏景光,他隻好微微低頭,然後就看到了幼馴染的鎖骨和胸肌,本想戳一戳感受一下,奈何雙手被困,動彈不得,隻好遺憾的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盯了一會鎖骨和臉,又擡頭看了看諸伏景光睡覺的樣子,平常圓潤的貓眼此時僅僅閉合,在面頰上畫上完美的弧度,長長的睫毛此時安靜的覆蓋在眼睛上。
壞心思起的降谷零輕輕吹了吹諸伏景光的睫毛,睫毛被他吹的一陣顫動。
一邊吹吹諸伏景光的暗矛,一邊吹吹諸伏景光從後邊扒拉下來的頭發,一邊吹吹諸伏景光的睫毛,樂此不疲,玩的開心的他肚子一顫一顫的想要笑出聲。
諸伏景光本來就要睡着了,剛被降谷零吹一次的時候他不在意,等降谷零吹第二次的時候,他覺得zero真像小孩子,等他的臉被一直吹,被風吹起來的汗毛和頭發剮蹭着臉頰,降谷零還在偷偷笑的時候,他十分的無奈。
于是他決定睜開眼睛。
降谷零此時已經深呼吸在偷偷制止自己由于偷笑而惹出來的動靜,等他情緒安定下來,在擡頭去看的時候,發現兩隻深邃的大眼睛在盯着自己。
他被吓得一個機靈,腦袋緊急後撤,砰的一聲撞到了床沿。
聲音大的驚動了打遊戲的室友君,甚至還驚動了在認真複習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另一位備考君,兩個人擡頭看了看床上突如其來的聲響,試探的發出了疑問,“呃,你們在幹什麼呢?”
不怪室友君小心翼翼的試探,隻能怪降谷零在床上偷笑,床鋪本來就不是那麼結實,平時有個動靜就會咯吱咯吱的響,降谷零雖然動靜很小,但是在安靜的宿舍裡面,這微小的聲音則會被無限的放大。
降谷零緩了一會對室友君說,“沒什麼。”就不再理他。
諸伏景光在降谷零被吓到猛一動彈的時候,就趕緊拉住他,避免他從床上掉下去,這也就導緻降谷零以喜愛在被拽到諸伏景光的身上,鼻尖正好磕到諸伏景光的鎖骨上,磕的他鼻尖一陣泛酸。
諸伏景光沒想到降谷零會被吓到,“吓到你了嗎,zero,抱歉。”
降谷零自覺做了虧心事,也不好意思在此事上去反駁諸伏景光,他小聲嘟囔,“沒什麼......”
諸伏景光揉了揉降谷零的頭,“感覺怎麼樣?很疼嗎?”
“嗯,緩一會應該就好了。”他從被子裡伸出手揉了揉鼻子。
過了一會兩個人都安靜下來,降谷零偷偷看諸伏景光,又被逮個正着。
諸伏景光幽怨的看了他一眼,“zero的玩心真大啊。”
“我以為你睡着了呢。”
“那麼大動靜就算睡着也會被吵醒的吧?”
“唔,抱歉?”
諸伏景光看着降谷零毫無誠意的道歉心裡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麼辦,寵着呗。
他們兩個又換了個姿勢重新躺好,床鋪亂響,室友君默默調大耳機音量,備考君默默戴上耳機,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總感覺是什麼不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