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還有一件事,就是我忘拿宿舍鑰匙了,現在進不去宿舍。”諸伏景光尴尬的撓撓頭。
大叔歎了口氣,“你這記性可不行啊,怎麼考上的大學?”
“哈哈,可能是昨天沒睡好吧。”
大叔上樓用備用鑰匙給他打開門,叮囑他千萬不要再忘了。
諸伏景光進到宿舍就關上門,從兜裡掏出手機,扔到了床上,換一身衣服後抓緊洗漱了一番就連忙去教學樓上課,在第一節課間,諸伏景光進到教室,他掃了一眼坐在最後一排的其中兩位室友。
剛剛他在監控裡見到了這兩位,他們最早離開宿舍,後來另一位室友也離開,但是并未落鎖,那是諸伏景光在還未到達宿舍的時候讓人給他留的門。
後來最早離開的兩位又返回來,将門鎖扣了上去。
諸伏景光坐在座位上歎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兩位為什麼會針對他。
這其中有一個人從大一就瘋狂迷戀音羽弦一,但是音羽弦一卻喜歡偏偏喜歡上了諸伏景光,這位自然而然就認為諸伏景光是故意的。
撇開音羽弦一的事情不談,上次班級裡評選獎學金,本來排出來是他的室友拿一等獎,諸伏景光排第二拿二等獎,但綜合成績單還沒交上去的時候諸伏景光的音樂比賽證書下來了,班長就将諸伏景光證書的學分加了上去,成為了第一名。
被撤下來的室友自然不服氣,和班長理論無果,隻能回到宿舍給諸伏景光甩了臉色。
不過這也不怪他着急,他家裡兄弟五個,他是老三,父母對他的關心很少,生活費基本都是自己掙來的,渴望得到獎學金也不奇怪。
當時諸伏景光了解情況後也去找了班長,看能不能将他們的名次再換回來,但名單已經遞了上去,沒有再更改的可能。
回去後諸伏景光就和室友說拿到錢的話兩個人可以換換,他本身不是那麼需要錢。
室友卻不要讓他假好心,早不說晚不說,非得等到一切都結束了才來說這番話。
上課鈴聲響起,打斷了諸伏景光的思緒,他翻開課本借同學的書劃了上一節課的重點。
降谷零在隔壁上課,和他們宿舍的人坐在一起,室友君悄悄對降谷零說,“剛才看到諸伏從宿舍那邊過來的,不是說去醫務室了嗎?”
“應該是送室友回去了吧。”降谷零一邊做筆記一邊和他說話。
室友君撇撇嘴,“我覺得不是,而且去醫務室八成就是假的。”
“hiro又沒有必要騙我。”降谷零抽空白了室友君一眼。
“可是我剛剛看到他的室友都來上課了啊,根本沒有去醫務室的吧。”
降谷零頓了一下,停筆,“真的?”
“我騙你幹什麼?”
于是第二節下課的時候,二人挪坐到窗戶邊,仔細看走廊人來人往的學生。
“看到了嗎?”
“沒有啊。”
“現在呢?”
“還是沒有啊。”
“該不會你看錯了吧。”
“怎麼可能,唉等等,有了。”室友君一把拉過降谷零,“那個穿白衣服的,還有另外兩個穿藍衣服和黃衣服的。”
“真的是他室友啊。”降谷零看了看三個人完好無損的腳,“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吧,說不定已經好了?”
“那為什麼諸伏要去宿舍?”
“忘了拿東西?”
“你濾鏡不要那麼大好不好,你就不想知道諸伏瞞了你什麼嗎?”
“hiro不想說自然有他的理由,等他想說後我再聽。”降谷零拎起書包走出教室,叫了聲在旁邊等着的諸伏景光,兩人一起去食堂打飯。
獨留下來的室友君一臉你就撐吧的樣子,被備考君拿着刑法書砸了一下頭,“快走了蠢貨。”
室友君一手捂住頭,抱怨道,“你能不能溫柔點!”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去食堂的路上,“你室友的腳怎麼樣了?不需要你幫忙了嗎?”
“嗯,已經沒事了。”諸伏景光不動聲色的回應着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