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把遊戲打完,我估摸着該回去了,就和他們告辭:“遊戲打完了,那我就告辭啦!”
“啊,好。”孤爪研磨點頭,“明天見。”
“明天見,研磨。”我笑眯眯回他,又看向夜久衛輔和海信行還有犬岡走,“前輩們,犬岡,明天見。”
“明天見,新垣。”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什麼,猛地轉身。
夜久衛輔被我吓得渾身一激靈,“怎、怎麼了?落下什麼東西了嗎?”
“不,沒有落下東西,前輩們請務必幫我保守秘密。”我想到澤村前輩要是知道我偷跑來音駒的宿舍打遊戲那個場面,打了個冷顫,“如果被澤村前輩知道的話,我真的會死掉的。”
“不,不是死掉,是生不如死。”
“好、好的?”
得到保證,我的心落回肚子裡,像來時一樣小心翼翼的溜回樓上。拉開門就發現女生們圍坐在一起聊天,看樣子已經泡澡回來很久了。
清水潔子聽見聲音,轉頭看過來:“月醬回來了?”
“是的,我回來啦。”我脫掉鞋襪,盤腿坐在自己的被褥上,“在聊什麼?”
“在吐槽各自隊伍裡的問題少年。”白福雪繪撐着下巴,“一提起這個,絕對是木兔了。”
“啊,是呢,隻能是木兔這個家夥了。”雀田熏說完歎口氣。
“我們生川還好,就是主将和森然的主将還有音駒的主将湊在一起會吵起來。”宮之下英理哭笑不得,“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主将。”
“啊,說到這裡,那就也很羨慕烏野的主将了。”
清水潔子聞言,笑着說:“可是我們問題少年也不少。”
“不如說大部分都多多少少問題挺大的。”我跟着吐槽,“當然,我的問題也挺大的。”
“還能吐槽自己的嗎?”
“那是,我自我認識相當高。”
我們沒有聊多久,因為時間已經很晚了,明天早上還要早起。于是結束話題,決定明天再聊。
第二天早上去吃早飯的時候,我看見傻孩子那腦頂凸起的大包,禁不住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凝重:“能告訴我,是誰嗎?是誰,先我一步做掉你嗎?”
“月!!是我自己啦!!”日向翔陽無語的解釋道。
我看着他的目光瞬間變得欽佩,雙手握住他的肩膀,誇贊:“不愧是你啊!這就是傳說中的「我殺我自己」嗎?”
看日向翔陽還要跟我繼續嗆下去,我伸出手狠狠拍了一下他腦頂的大包,走了。他整個人登時原地去世躺在走廊上,路過的黑尾鐵朗站在了那裡沉默了。
吃完早飯之後稍微休息了一下今天的第一場比賽就要開始了,澤村大地将人集合起來聽教練講話。
我和清水潔子還有谷地仁花站在教練和老師這一排,看着精神奕奕蓄勢待發的部員們,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安感。
「但是,現在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日向翔陽的話突然就出現在我腦袋裡,抱着闆子的手緊了緊,我緊盯着日向翔陽。
烏養教練訓話之後着重點了單細胞二人組一句。
“對于日向和影山來說,這是與音駒久違的一戰吧,借此機會好好殺一殺他們銳氣吧!”
這是什麼,這不就是flag嗎!?我終于知道不安感來自哪裡了,歎了口氣看着他們應下後上場,不妙啊,太不妙了啊。
我提着心看他們打比賽,一開始的怪人快攻他們攔不住,但是……
“啪——!”
日向翔陽打過去的快攻,被攔了回來。
我雖然沒看過青城和烏野的那場比賽,但我這時覺得似乎見過這樣的場景。
我想起了那晚日向翔陽的話。
「最後一球,我扣過去的最後一球,被攔了回來。」
「我不想再輸了,我不想明明是因為我的攻擊失敗而要影山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