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真的不是仇人?”月島螢看着我。
“怎麼會,鄙人一向與翔陽是友愛的青梅竹馬,互幫互助,從來沒有争執。”我的背後仿佛發着光,露出了黑尾鐵朗在第三體育館時的笑容。
月島螢一雙好看的眼睛因為我的表情成了半月眼,眼神木然。
我沉默了一下,歎了口氣:“真的,從來沒有争執!”
“是新垣你單方面鎮壓了日向吧。”山口忠忍不住吐槽。
怎麼都不信呢!
在接下來前往學校的道路上,我翻出了和日向翔陽從小到大相親相愛的事例來證明這是真的,但是嘴都說幹了也沒人信我。
唉,難受。
我和傻孩子真的是一對有愛的青梅竹馬啊!
山口忠在校門口的額時候被班上的同學叫去幹什麼了,月島螢居然陪着我去鎖了車子。
震驚了。
“你不是月島螢!你說,你是不是奪舍了!”我眼神警惕地看着月島螢,隻得到了一個無語的眼神。
我緊盯着月島螢,隻見他将手從兜裡來到我的額前。
“你要幹什麼!施法嗎!”
“嗷——!”我吃痛一聲,捂住額頭,“你幹嘛!”
月島螢把手插/回兜裡,面無表情說:“怕你沒睡醒,簡直不敢相信優等生就是這樣的頭腦。”
“沒被奪舍就沒被奪舍嘛,還動手,額頭指定紅了!”我捂着腦門怒目而視,對他不能有太高期待!
他站在一邊安靜的看着我往車上挂了五把鎖,鎖好車我才放心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看不見并且也不知道有沒有的灰塵。
“别動。”月島螢聲音清冷低沉,以前我就覺得他聲音很不錯。
“怎麼......”了?
月島螢的那張臉忽然在眼前放大,我下意識屏住呼吸,他的手撥開我額前的劉海,那張薄唇在我眼前一開一合,溫熱的氣息撲在臉上。
“沒紅,大驚小怪。”
聞見薄荷的清香味,我嘴一快就說道:“你早上出門前還刷牙呀?”
他猛地放下手退後,拂開我頭發的那隻手握成拳遮住口,眼見着一抹紅色從耳朵蹿到脖子。
“你是笨蛋吧!?”
不知道為什麼,我自覺理虧,幹巴巴解釋:“沒,就......出門前刷牙挺好的,挺精緻的。”
月島螢像是被我的話氣到,放下手轉身往教學樓走去。
一路安靜無話地走到教學樓内,換了鞋子,我跟在他後面往班級走去。
眼見到了我的班級,他還在往前走,連忙追上去拽住他的手腕。
“你......”
“我的包!”
剛才鎖車的時候他伸手把我的包要走了,剛才就想說,但感覺他在生氣就沒吱聲。
月島螢凝視我良久,就在我以為他不想還我的包時,他開口說道:“你是笨蛋吧。”
“哈?”
我怎麼就笨蛋了?
還來不及反駁,我就聽見月島螢歎口氣将包遞給我:“新發型還不錯。”
?????
月島螢你怎麼了月島螢!!你清醒一點啊!!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震撼我全家的那位則是轉身去了隔壁班。
剛剛到的的谷地仁花背着書包來到我面前,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月醬?”
“仁花醬,剛才月島螢誇我發型不錯,他是不是這兒出什麼事兒了?周日被球砸了嗎??”我指了指腦袋,語速飛快。
谷地仁花哭笑不得看着我,推着我往座位上走去。
“難道誇你不好嗎?而且月醬今天的發型确實很好看呀!”
“不是,誰誇都很正常,他誇我就覺得他在罵我。”我從肩上摘下包挂到桌側的挂鈎上,坐下之後立刻捂住了臉。
“……”谷地仁花呆住了,遲疑着說道:“這麼一說……好像……”
我倆就着這個話題聊到了老師進來,第一節是英語課,十分心安理得的開了小差。
第二節是數學課,我又十分心安理得的偷摸補覺,接下來的課我都有認真的聽課。
大概吧……?
到了中午的時候我起身活動了一下僵住的腰,前桌的谷地仁花提着便當站起身将其放到我的桌上,将椅子調了個方向坐下。
我也拿出便當坐下,我倆雙手合起念了一聲“我開動了”就享用便當。
“仁花醬!接下來我要開始試着做蘋果派了,請務必幫我品嘗哦?”
“诶!月醬不喜歡草莓甜點了嗎?”谷地仁花有些驚訝的看着我,然後笑着點頭說道,“不過月醬做什麼都會很好吃,所以請務必拜托我吧!”
這是什麼天使!!
我感動地将便當全部吃光,飯後和谷地仁花一起結伴去清洗便當盒,将便當盒交給谷地仁花,跑到自動販售機那裡去買飲料。
可樂和牛奶。
下午過得很快,我提着書包和谷地仁花前往排球部準備今天的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