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好猜啦。”我笑眯眯說:“你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麼.......”
日向翔陽手忙腳亂地去捂住自己家青梅的嘴:“啊啊啊!月你真是的!”
“也許現在問我,什麼都可以回答你哦?”因為被捂着嘴,我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真的嗎?”
日向翔陽的眼神瞬間改變。
又來了,他那種野獸的眼神,那種野獸在捕捉獵物時的眼神。
日向翔陽看着我,又重複了一遍問:“真的嗎?問什麼都可以回答我?”
“是的哦。”
如果是翔陽的話,說出來也沒關系。
我是這麼想的。
“月的爸爸現在還有在纏着月嗎?”
“國小的兩年,月去了哪裡?”
幹什麼啊,态度這麼認真,弄得我鼻子酸酸的。
深吸一口氣壓下鼻子的酸澀和喉間的不适,我冷着臉說:“果然當年在幼稚園你午睡的時候就該掐死你!”
“你現在的表情難道是要哭了嗎?那月随便說都無所謂哦。”日向翔陽笑着伸出手将我抱在懷裡,就像他安慰難過的小夏那樣一下一下的撫着我的後背。
“什麼啊……把我當成小孩子了嗎?”我嘟囔了一句,心裡嘀咕這傻狍子的身高是不是長了怎麼現在就隻能到肩膀了呢。
将頭靠在他的胸口上,我一邊回想着以前的事情一邊給他解答。
“有哦,現在還纏着我,不過媽媽已經在解決了。”
“與翔陽分開的那兩年,其實是他出爾反爾找上門,媽媽将我送到國外暫時避避。”
感受到抱着我的手臂在收緊,我回抱住他。
“已經沒事了,所以不用擔心了。”
我的童年是不幸的嗎?
恰恰相反,我是幸運的。
令人作嘔的人尚未來得及作惡就被制裁,媽媽迅速果決地離婚,外祖父和外祖母都很疼愛我,幼年又有日向翔陽作為玩伴。
退出他的懷抱,我凝視着他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所以不要因為他這種不相幹的人影響到你自己,不止是他,我也不可以,任何人都不可以。”
“不是的哦,月可以的。”日向翔陽說完笑了起來。
他比身後的太陽還要溫暖。
“月是不一樣的。”
這個家夥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忍不住在心裡嘀咕。
不過,既然你這麼說,那就請讓我一直做那個不一樣的人。
貪心的人總是想要更多,我隻想做那個唯一重要的人,容不下第二個人的存在。
看着他,我輕聲說:“翔陽也是哦。”
日向翔陽:“!!!!”
“什麼什麼!?再說一次吧!再說一次吧!!”
“拜托了啊,這是我畢生的請求!!”
從來都是陰陽怪氣的青梅竹馬居然也可以說出這種話!?
日向翔陽有了更讓他震驚的發現,他的青梅竹馬好像臉紅了?
“诶?月你居然臉紅了嗎!!”
果然我們之間不存在超過十分鐘的煽情環節,我一腳踢上他的屁股。
“你還是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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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再回到場館的時候,日向翔陽已經是渾身充滿幹勁。
就算影山飛雄一直在罵他呆子,這份好心情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看着給我着比大拇指、滿眼贊賞的烏養教練和小武老師,我移開了視線。
剛才,好丢人!
但是,抛去那一部分羞恥,剩下的還是愉悅更多。
在好心情的加持之下,就算黑尾鐵朗在我面前晃悠都能笑着看着他,甚至能有耐心的回答木兔光太郎的所有問題。
雖然他在問答環節結束後被吓到了,但這又和我這個美少女有什麼關系呢?
在今天訓練賽結束之後,我甚至沒有找神仙去打遊戲,而是幫助迷茫的少年月島螢解決攔網的疑惑以及給灰羽列夫少年傳球。
黑尾鐵朗看向澤村大地:“她撞到腦袋了嗎?”
“......新垣好得很!”澤村大地咬牙切齒地回答。
“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吧。”赤葦京治捧着排球說道。
站在他旁邊的木兔光太郎沒有像往常那樣嚷嚷着要打球,撓撓頭說:“這樣反而有點吓人呢!”
謝謝,我能聽見。
讓我驚訝的反而是月島螢,他隻是說我現在這樣有點奇怪。
這要是我倆以前的相處模式估計就是直接說我惡心了,真的是成長了啊!
總算學會說話了呢,月島!
月島螢被這眼神看得一抖,眉毛皺起。
“你的眼神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