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賽程,這次合宿回來就是和條善寺比賽,我真的已經盯着他們很久了。
不報搭讪潔子學姐之仇我誓不罷休!
照島遊兒:你都把我打了還想怎麼樣啊!
将研究好的資料和整理出的一些特别需要注意的要點都交給了烏養教練,在那一瞬間,我在烏養教練臉上的表情是十分複雜的。
又是感動又是欣慰的表情,以至于整個人看着軟乎乎的。
說實話有點……算了,不說了。
單獨交給烏養教練的原因很簡單,更專業的還要教練來才行。蹭着教練拿來的吃喝,我在一邊輔助烏養教練整理資料。
“這四個奇形怪狀的東西是日向他們嗎?”烏養教練指着紙張上四個龇牙咧嘴張牙舞爪的人。
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十分确定,因為他覺得那四個東西就是日向他們。
看,又是一個欣賞我的畫作的人!那四個東西是多麼的生動形象!
這麼想着,我臉上不由得帶上些許驕傲:“怎麼樣?”
烏養教練:“......很不錯。”
條善寺的資料沒有那麼多,烏養教練有時候也會問我點事情。他手拿着一沓資料,我坐在旁邊回答問題,恍惚之間差點以為他是甲方,而我是卑微的乙方。
晃晃腦袋把這種既視感甩出去,見烏養教練沒有别的問題,我便溜回家繼續肝作業。
回家的時候正好看見快遞員捧着一個大箱子站在門口,快遞員聽見動靜扭頭看向我,想要詢問卻被我眼中的凝重吓了回來。
氣氛一時間安靜的讓人呼吸不順,看着快遞員那滿臉的迷茫,我隻得歎氣一聲說:“是練習冊嗎?五三還是黃x?”
那......可以拒收嗎?
雖然讓日向翔陽做練習冊很開心,但那是讓别人做啊!
“啊?”快遞員更迷茫了,回過神來連忙解釋:“是食物,加急送來的!”
我立刻笑開,熱情地小跑過去給人開門,嘴上還招呼着:“哎呀,辛苦您了,一會兒給您拿瓶水!”
快遞員:......如果是練習冊的話,不會被拒收吧?
新垣月:怎麼會呢!
快遞員腳下飄忽地走出大門,手裡還握着一瓶礦泉水。
我滿懷期待地搓搓手,拿起一旁的裁紙刀打開箱子,發現裡面是一些時令蔬果,最上面還有一張卡片。
拿起卡片,我下意識念出上面的一行字:“臭丫頭有沒有好好吃飯。”
啊,是外祖父和外祖母寄來的。
說起來,按照以往,暑期都會去外祖父外祖母家小住,結果今年參加社團跟着去了東京集訓。
那個精神的老頭絕對有罵我,絕對。
将蔬菜水果放進冰箱,我都能想出來那個老頭一邊罵一邊往箱子裡放東西,然後又氣哼哼地和快遞員說要加急的。
哎呀,老口嫌體直了。
第二天早上準時起床,我打着哈欠洗漱,以往管用的冷水也沒能讓我精神起來。
腦袋裡過了一遍早餐選項,發現都毫無胃口,我蔫頭搭腦地換了衣服就推車去日向家等日向翔陽出門。
因為聽見小夏說自家青梅竹馬正在門口等着,日向翔陽頓時加快吃飯速度拎起書包跑出門,一出來就看見蔫蔫的青梅。
他腳下速度更快了,跑過去摸她額頭,擔憂地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就是困。”我說完又打了個大哈欠,跨上車說:“走吧,去學校。”
日向翔陽騎車跟了上去,加速蹬了兩腳和人并排騎行:“真的沒事?”
“真的啦——”
我覺得日向翔陽越來越像一個老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