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情形并沒有這麼樂觀,及川徹跳發的精準度在上升,翔陽已經被對面派人固定跟着,而那個惡犬就算有一半失誤,也還是得到一半分數。
及川徹,真恐怖。
烏野得到了一個進攻的好機會,我看着變化的陣型猜測他們準備讓日向翔陽進行後排進攻。
但是——
那個超級輕浮自戀的二傳手大概率會猜測到。
及川徹:叫我的名字很難嗎!?很難嗎!?
事實證明就是如此,日向翔陽的後排進攻被攔下,也不知道及川徹和影山飛雄說了什麼,後者的臉色看着跟鍋底一樣黑。
這就又到了非常燒腦且煩人的,我預測到你預測到我預測到你預測到的環節了。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非常的好奇影山飛雄大腦的構造,一個數學國文英語等等都學不明白的單細胞是怎麼在賽場上進行如此燒腦的操作的。
也不能這麼說,學習上頭腦不發達不等于賽場上頭腦不發達。
其實這個時候我希望發力的不是日向翔陽或者東峰旭,而是月島螢。他是這群熱血上頭的人裡的一股清流,為數不多的理性派。
棘手的惡犬若是好好利用他有時會傷到友方的那一面,也許就會為烏野帶來轉機,我相信我想到的這些月島螢也能夠想到。
畢竟從某一方面來講我們是同一類人。
就在我猜測的這一段時間,烏野已經請求換人了,菅原孝支替換月島螢。
“诶?是換月島君嗎?”谷地仁花有些驚訝的說道。
菅原孝支也是烏野為數不多的理性派,雖然有時候也會上頭跟着單細胞胡鬧。
他一上場就将球打向惡犬,而惡犬一旦接起就勢必會被限制動作,也一定限度上的防止了他的助跑進攻。
然後就是……
雙二傳。
影山退到後排,這樣實際上能夠發動進攻的人就有五個。菅原孝支将球傳給影山飛雄,影山飛雄一個幹脆漂亮的直線球拿下一分。
我看着日向翔陽一臉哀怨不甘的表情沒忍住笑了,能猜到他是怎麼想的,大概就是……
「可惡啊,影山的直線球太漂亮了!」這種吧。
影山飛雄确實是厲害,啊,我是指在排球上。
“诶……這個是,雙二傳!”谷地仁花翻開小本子找到這一塊。
田中冴子聽完面色空白了一瞬:“啊……又出現新的單詞了。”
“那、這就是關鍵性戰術雙二傳!!”
嵨田誠雙手抱臂,看着下面比賽的雙眼立刻變成了死魚眼:“好長。”
主裁判吹起口哨,雙方球員下場。
“這個時候輪換隊員,簡直是恰到好處啊。”泷之上感歎道。
“果然一到三年級接球就熟練起來了啊。”田中冴子發現了這件事情。
一直思考着沒有說話的嵨田誠忽然一臉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田中冴子不解的看着他:“什麼?”
“派求是輪轉制度,所以球員的位置經常改變。在前排與後排時的指責也會有所變化,因此因為一些輪次的不同就會産生一些特征。”
我覺得嵨陽誠的解釋田中冴子和谷地仁花可能聽不懂,就給她們兩個簡潔的解釋了一下:“就是說,輪到月島螢發球的時候是烏野防守和進攻最弱的時候,”
“沒錯。”嵨田誠點點頭,“因為前排隻有兩個扣球手,後排的月島螢又不能攔網。”
“那!!趁着這個時候追平吧!!”谷地仁花握緊拳頭。
我搖搖頭:“恐怕不行。”
“诶?為什麼?”
“因為青城球員的獨立思考能力非常強,估計這麼短的一段時間内已經有了對策。”我看着面色冷靜并不見慌張的青城隊員們,臉忽然皺在一起,語氣頗為遺憾,“所以就很可惜沒有在比賽開始前把他們偷偷埋起來!”
“這都已經第二局快要結束了你還在糾結這個事情嗎!?”
“而且這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