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活埋,那違法的事兒咱們能幹嗎?”我一本正經地說,“給他露個頭不就好了。”
谷地仁花哭喪着臉,澤村前輩,快點赢下比賽吧。
接下來的比賽基本和我想的沒什麼差别,青城果然想到了應對措施,用發球牽制惡犬的招數已經不管用了。惡犬的勢頭不錯,連帶着青城的節奏也不錯。
惡犬的表現太過于出色,出色到讓我感到其中有一絲刻意,就像青城故意将球集中給他。
打個比方,就像烏野前期用日向做誘餌一樣。
三個臭皮匠勝于諸葛亮,我轉過頭詢問泷之上先生和嵨田先生:“有沒有感覺......青城像是故意把球集中到那個人身上?”
“唔......你這一說,确實有這種感覺。”嵨田誠思索片刻點頭說道。
正說着這件事,場上的日向翔陽看見了從惡犬身後跑過的松川一靜,轉而放棄攔住惡犬,這就導緻了及川徹的計劃完美實行。
這也太心機了!我們單純的傻孩子哪見過這場面啊!
氣地将欄杆拍的啪啪響,影山飛雄都玩兒不過及川徹,那日向翔陽能行嗎?他能嗎能嗎能嗎?
越想越生氣,我抻着脖子朝場上喊:“日向翔陽,盯着球啊!”
人會騙你,但球不會。
這又不是《排球王子》,又不會有消失的發球,所以隻要盯住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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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着場上衆人的目光,本就因為被騙到而羞恥的日向翔陽無力地抱住頭蹲下:“啊啊啊!!月不要喊了啊!!好丢人啊!!”
“噗,被耍的團團轉了。”月島螢嗤笑道。
日向翔陽立刻擡頭,面露兇相:“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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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地仁花一臉快要哭了的表情,她抱住我的胳膊:“月、月醬!!少說幾句啦!!”
“???”
我無辜地看着她,語氣還帶着有一絲委屈:“我又沒有埋汰青城和及川徹,也沒有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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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村大地一臉超脫世俗:“回去之後我和新垣好好聊聊吧。”
“大地前輩,好可怕……”田中龍之介倒吸一口冷氣,在心中為新垣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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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覺得生命受到了威脅。
我摸着下巴,沉吟片刻。
決定了,不知道因為什麼但還是跑到東京多兩天看看吧。
說回比賽。
經過這一遭,場上雖然看着很歡樂,但是比賽的形勢對于烏野來說卻極其不樂觀。慢熱型的惡犬在這一局裡已經被及川徹一手拉起來,已經進入狀态了。
不得不說,青城這寶壓對了。
烏野用了最後一個暫停,觀賽台上議論紛紛,都在說和上一個暫停間隔的太短了。
我歎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再度開場後,我注意到一臉堅決的山口忠注視着烏養教練。
啊,對啊。
我們的決勝發球員。
然而總有些聲音,聽着是那麼刺耳。
“啊!出現了!膽小鬼發球員!”
“啊啊,是剛才跟和久南跟比賽中出現過的那小子。不過他怯場的心情我能夠理解,畢竟關鍵的時候還在祈禱自己不要發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