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要我和月島螢和諧相處的是大地前輩。
現在和月島螢和諧相處了,兇我的還是大地前輩,而且他是看着我兇的!
澤村大地:你們兩個站在一起啊!
我不服氣地去看月島螢,問:“為什麼大地前輩隻瞪我不瞪你?”
“......明明看的是我們兩個人吧?”月島螢無語,這人的腦袋到底是什麼結構的?
雖然因為嘲諷被澤村前輩教育了,但是這依然不能阻擋我這張小嘴叭叭叭。
嘲諷一時爽,一直嘲諷一直爽!
鄙人一直奉行着「錯了,下次還敢」這一條座右銘。
場館内忽然響起一陣鼓聲,緊接着就是整齊的、響徹體育館的加油聲。
白鳥澤,不愧是強豪學校,夠有氣勢的。
早知道就讓我們家保镖過來助陣了,氣勢上絕對不會輸給他們,這點我還是有信心的。
“說起來,他們怎麼還沒來?”田中龍之介看向門口。
西谷夕走到菅原孝之和緣下力身邊,問:“該不會是瞧不起我們吧?”
不,我倒是覺得,人家可能是總來,所以就不着急。
日向翔陽倏地轉過身警惕地盯着白鳥澤入場的那扇門,像是領地被侵犯的野獸。
來了。
他的反應是這麼告訴我的。
大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白鳥澤的人入場,他們一來四面八方就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
我輕哼一聲,我家公司年會我入場的歡呼聲比這大多了。感受到大地前輩關愛的眼神,我立刻擡頭看向天花闆。
月島螢見狀嗤笑一聲,出息。
我瞪了他一眼,你就不怕?
白鳥澤隊伍先開始熱身。
仁花醬,絕對是少女漫畫中的女主角,身上絕對有類似必定平地摔光環的東西,要不然這球怎麼總是往她身上飛。
咚地一聲,球重重地砸在地上飛向谷地仁花,我可以預計接下來這球手臂會青紫淤血,宛如被家暴的那種。
那又能怎麼樣呢?難道讓球打在我們家小可愛的腦袋瓜上嗎?
用手掌接球我覺得勢必會骨折,盡管這說辭有點誇張。
深吸一口氣用雙臂去接,砸在手臂上的力道果真如我所猜想的那樣酸爽。這一球已經盡量去削弱力量和旋轉了,但餘勁依舊讓這顆球飛彈到二樓。
谷地仁花被吓得臉色蒼白,手足無措地不知道改,她隻記得那顆球吵着她飛過來,然後月醬再一次幫她擋住球。
她想要查看手臂的傷勢如何,又擔心造成二次傷害,一時間僵硬在那裡。
清水潔子的心瞬間揪起來,她小心地将袖子往上卷去,看見那片痕迹之後倒吸了一口冷氣,冷靜問道:“骨頭痛嗎?能動嗎?”
“沒事,别擔心。”我在日向翔陽跑到這裡之前将袖子放下來,臉上如常地笑着,見兩個人臉色依舊凝重,我又說了一遍讓她們安心:“真的,我沒事。”
日向翔陽跑過來,伸手就想要檢查我的胳膊,被我不着痕迹的躲開了。
為了不那麼明顯我還特意抽了一下他的後背:“你以為我是你那小胳膊小腿?”
日向翔陽臉上的表情一松,轉而十分不滿地看着我:“我可是比月要強壯好多哦??”
“哈,比賽前必上廁所的強壯嗎?”我冷笑一聲說道。
擔心谷地仁花會愧疚,我擡手呼噜幾下她的毛。
“别擔心啦,真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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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球場,天童覺湊到牛島若利身邊:“若利君~你的球砸到女孩子了诶!”
“就算是砸到地上彈起,那麼近的距離力道也不會小。”川西太一看向烏野那邊被圍住的女生說道。
濑見英太雙手捧着球,看了一眼牛島若利,又看了一眼那邊被圍住的女生:“還是道個歉比較好吧?”
白布賢二郎眉毛微挑:“再停下去教練……”
“不用說完,我懂,繼續繼續。”
牛島若利點點頭,轉身走到教練席對着鹫匠教練鞠了一躬,後者沒說話。
他轉身走到烏野那邊。
澤村大地一把按住惡人臉的田中龍之介和西谷夕,虛假的笑容浮現在臉上:“牛島君,怎麼了?”
“抱歉。”牛島若利朝着嬌小的女孩子說道。
我哼哼兩聲,又不能不給人家面子,十分十分十分勉為其難地說道:“沒關系。”
“我會承擔你的醫療費用。”牛島若利聲音低沉,毫無波瀾的臉上透露出認真,“我會負責的。”
澤村大地額頭蹦出井字,聽着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味,卻又挑不出錯,他咬牙微笑着拒絕:“熱身時間快結束了,不如你先回去吧。”
good job!
烏野全體無聲的發出這聲贊歎。
白鳥澤熱身确實結束了,裁判哨聲一響,烏野整隊推車球車前往場上開始熱身。
等到裁判再一吹哨,我和仁花醬酒準備退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