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無比熾熱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月島明光。
他那聰明的小腦袋瓜不知道又腦補了什麼東西,大概就是少女漫畫裡那些套路吧?
話說回來,月島明光變成這副樣子,月島螢絕對不無辜!就不能好好關愛一下自己的哥哥嗎?
忍受着月島明光灼熱的目光,我心想月島螢和西谷夕趕緊抓住機會進入狀态吧。
我這犧牲太大了。
趕在月島明光開口之前,我一下子彪起語速:“不可能,想都别想!”
教導主任的眼風立刻飄到月島明光身上,嗯?早戀的味道!?
不,您想多了,教導主任。
我歎了口氣繼續看比賽。
西谷夕的雙眼緊盯着對面的牛島若利,精神已經集中到可怕的地步。
球來了。
眼睛盯住正在過來的球,西谷夕來到球路上,壓低身子,伸出手臂。
“嘭——”
言出必行的烏野守護神,完美地接起這一球。
在球過來的時候,影山飛雄跳起,手臂和身體是準備扣殺的狀态,對面的攔網見狀便起跳防止他扣殺。就在這時,影山飛雄卻以扣殺的姿勢将球傳給了邊場的田中龍之介。
烏野拿下一分。
田中冴子激動地連拍好幾下欄杆,我都能感受到胳膊下欄杆的震顫。
姐姐,不必如此,真的不必如此。
田中冴子雙手握住谷地仁花的肩膀,眼裡滿是興奮:“接起來了!!”
“是呢!接起來了!”谷地仁花和她一樣激動。
我哼了一聲:“這是當然的吧?他可是說過「白鳥澤有牛島,那麼烏野就有我」。”
“好、好帥!不愧是夕!”田中冴子說道。
嵨田誠感慨着說道:“不過,影山和西谷能夠這麼冷靜且穩定,真是太好了。”
“先不說西谷前輩,按照影山的想法,他可能影山覺得現在沒有人能比及川徹可怕了。”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在這一方面是及川徹赢過牛島若利了。
谷地仁花想起那個超可怕的青城主将,身子抖了三抖,聲音顫抖:“确、确實呢。”
我:“?”
為什麼仁花醬會害怕及川徹?莫不是觊觎我仁花小可愛的美色私下糾纏她?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及川徹可是有前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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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嚴嚴實實坐在人員稀少的看台最後排的及川徹打了個噴嚏:“阿嚏!!!”
“一定是岩醬在罵我!”及川徹揉了揉鼻子。
岩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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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地仁花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那個青城主将的發球超可怕,感覺碰到手臂會斷掉!!”
哦,是這樣。
谷地仁花拽了拽我的衣袖:“日向上場了诶!”
我看向場上,日向翔陽小跑着上場不知道還喊了句什麼給自己加油打氣。
傻了吧唧的。
與此同時,日向翔陽一上場,烏野就申請換人,菅原孝支就将月島螢換了下來。
“诶!初次上場就立刻轉換場上輪次诶!”谷地仁花驚奇地說道。
田中冴子舉起手臂高呼:“拿下一分啊!!”
菅原孝支瞄準牛島若利發球,但是如同資料所說,牛島若利并不參與接球。
這時我的耳邊傳來田中冴子的聲音:“真的!那家夥真的不接球诶!”
嵨田誠說:“應該是在為後排進攻做準備吧。”
想要用發球牽制牛島若利的想法并沒有實現,白布賢二郎将球傳給天童覺,影山飛雄跳起準備攔網,但對面的天童覺并沒有立刻起跳。
我看着日向翔陽一臉糾結不忿的神情笑了一下:“一人時間差啊。”
在牽制牛島若利失敗後,月島螢将菅原孝支換下。
對面那個牟慶還是什麼的來着,我沒記住他的名字,在這裡給他真誠的道歉了。
總之就是他發球失誤了,我高興地擺手贊歎:“好啊!好球啊!”
谷地仁花欲哭無淚地去捂住身邊人的嘴。
求你了,月醬,少說幾句吧。
她才活了十幾年!!
賽場上,影山飛雄非常給力的跳發球直接拿下一分。
很好,我決定忘記這家夥在和條善寺比賽的時候熱血上頭用臉接球還流鼻血的事情了。
結果,他的下一次跳發被接住,還讓那個河童頭打了個直線球拿下一分。
好,我這聰明的腦袋瓜又記起來了。
緊張刺激的環節又來了,我發球你接住然後反擊,我再接住打過去你再反擊。
算了,禁止套娃。
白鳥澤的發球被接住,影山飛雄将球傳了出去,日向翔陽作為誘餌先起跳,其次才是真正要扣球的東峰旭起跳将球打出去。
球再度被白鳥澤接住,河童頭将球傳給牛島若利。
看着就挺吓人的扣殺被西谷夕接住,那顆球就算被西谷夕接住也依然彈起一個不得了的高度,田中龍之介将球傳給日向翔陽。
在各種條件都不是很完美的情況下,日向翔陽打出反彈球,東峰旭接住傳給影山飛雄。
重新再來過!
日向翔陽重新助跑,沖刺到網前時卻突然跳到了無人攔網的一側,影山飛雄的傳球一分不差的傳了過去。
真的成長了啊,翔陽。
媽媽真的非常欣慰啊嗚嗚嗚!
谷地仁花的表情難以描述,她看着我說:“總感覺月醬現在的表情非常的慈愛呢。”
“畢竟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呢。”我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嵨田誠呵呵一聲:“總感覺像是老母親說的話。”
你要這麼說那也沒毛病。
我們交談之間,快攻就被日向翔陽打了過去,卻在即将觸地的時候被牛島若利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