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像是你在打音遊的時候,隻剩下最後一個按鍵就是全連,還是全perfect的那種。就在這種緊要關頭,有人給你打了個電話,你沒按到。
能體會到這種讓人走上犯罪道路的心情嗎?
谷地仁花眼疾手快地捂住少女的嘴,苦着臉勸說:“冷靜點月醬!冷靜點!真的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我手指顫抖着指向牛島若利,眼睛瞪得溜圓。
殺人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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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強力扣殺結束掉比賽的牛島若利回到隊伍中,
走向教練席的時候,川西太一發現了烏野那個接住牛島若利扣殺的經理眼睛瞪得圓溜溜地盯着這邊,手指也指着這邊。
看上去是被氣壞了啊。
天童覺敏銳地發現不對勁:“太一——你在看哪裡,我看看我看看。”
“發~現~了~”
“發現什麼了?”川西太一臉上不見其他神色,十分淡然地看了一眼天童覺,随後喝了一口水。
天童覺眼神發亮:“你在看烏野的那個女經理!”
白布賢二郎聞言看了一眼川西太一,随即移開視線。
川西太一放下将水杯放下,聲音平穩地說道:“啊,因為發現那個女經理一直在瞪着這邊。”
“好有趣——她是在瞪誰呢!”天童覺眼睛一眯,心裡卻已經有人選,他一下轉過去看向牛島若利,“若利君~不會是在瞪你吧~”
牛島若利正喝着水,聞言放下水杯看着天童啊了一聲。
天童覺看見對面的烏野10号小矮子,好奇地問道:“若利君,你和烏野的10号認識嗎?”
“在路上碰見過。”牛島若利淡淡地說道。
“路上?”
“他說要打倒我,然後進軍全國。”
“就在路上!?”
“不,不是在路上。”
白布賢二郎像是想起來什麼:“說起來,牛島前輩之前因為帶外人進入學校而被罵了。”
“烏野的10号好有趣!!所以你猜那麼中意他!?”天童覺雙手握緊,興奮地看着牛島若利。
牛島若利聲音低沉醇厚:“不,我讨厭他。”
“嗯?”白鳥澤的人都有些驚訝。
“我讨厭他那種毫無根據的自信。”
“哦呀呀~越來越少見了~竟然能讓若利君說出這種話,這場比賽真是讓我越來越有幹勁了~”天童覺撐在膝蓋上的手稍微用力,他便直起腰身,“看起來我也要好好加把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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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再三保證之下,谷地仁花将信将疑地将捂住我嘴的手拿下來,眼神擔憂地看着我。那小眼神,仿佛就在說:你不會又騙人吧?
等等,我為什麼要用又呢?
嘶,但是這都不重要,不重要!
第二局比賽開始,白鳥澤那邊是河童頭發球,球路非常不錯。但是,再不錯也被澤村大地接起來了,球被傳給影山飛雄。
這個時候,烏野發起多點同時進攻,白鳥澤被打亂,澤村大地的扣殺拿下一分。
這次是烏野發球,澤村大地将球打過去,對面很輕松的将球接起來。
白布賢二郎将球傳給了川西太一,白鳥澤用快攻拿下一分,被打亂的秩序再次變得井然有序起來。
“他們居然還敢慶祝!?”我指着川西太一,滿眼的不敢置信。
泷之上無語:“會慶祝事很正常的吧!”
比賽仍在繼續,白鳥澤發球後被烏野接起,後者發動的進攻被牛島若利攔了一下,但攔網出界,烏野拿下一分。
緊接着東峰旭發球,五色工将球接起,白布賢二郎接到球後傳給牛島若利。人體大炮的扣殺被西谷夕碰到,但彈飛了出去。
白鳥澤拿下一分。
看來還是要慢慢熟悉左撇子啊。
白鳥澤發球,發球的是牛島若利這個人型大炮。
田中冴子忍不住咂舌:“又是這家夥發球啊。”
人體大炮的發球強有力地打了個出去,正中田中龍之介的額頭且非常神奇地過了網,白鳥澤的人沒有來得及救起。
烏野就這樣非常神奇的拿下一分。
啊,眼含淚花呢,田中前輩。
就算叉腰一副早已預料到的樣子也還是眼含淚花呢,田中前輩。
月島螢發球,在白鳥澤打回來的時候,烏野抓住機會發動快攻。日向翔陽助跑起跳,再次往攔網的斜上方跳去。
但這次有所不同。
天童覺像是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幹一樣,将球直接攔死。
我看着他那張小嘴叭叭叭不知道講些什麼,但肯定就是放狠話就是了。
因為此情此景之下總不會是他十分和善地給傻孩子指點意見,你不能往這裡打你要往哪裡打我才不會攔住你吧??
正好身後的啦啦隊裡有人唏噓:“啊,出現了,guess monster。”
田中冴子立刻問道:“guess??什麼意思?是說白鳥澤那個人很卑鄙嗎!?”
“不是啦,是說那個人是預測很準的意思。”谷地仁花看過資料,聞言便給田中冴子解釋。
如果仁花醬沒看過資料的話——
我想了想她的反應,沒忍住笑出了聲。
谷地仁花一臉茫然:“诶?月醬在笑什麼?”
“如果仁花醬沒看過資料的話,那一定是「卑鄙?不會使出什麼卑鄙的招數吧?」然後慌張地讓他們小心一點。”我笑盈盈地看着谷地仁花的臉一點點變紅。
“月醬!”
清清嗓子,我一本正經地解釋:“是的,就是說他的猜測攔網很準。”
“但是要麼0分要麼100分,普通攔網的分數我隻給他70分。”
嵨田誠摸摸下巴,語氣猶疑:“不對吧?我記得有個分析帖子說他的普通攔網在75分吧。”
我冷着一張臉看向比賽場:“對,沒錯,是75。”
“但是我看他不爽就給他70分。”
“其實我是想給他55分的。”
“你夠了啊!!及格分都不夠就過分了诶!”
“預測攔網是異端,選擇性攔網才是墜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