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島螢,你需要感謝我。
你差點就成為家裡的獨子了。
月島螢:啊,不用顧及我。
月島明光:???
我依然堅定之前的想法,月島明光變成這樣,月島螢絕不無辜。我真的很好奇,月島螢是怎麼把月島明光逼成這樣的。
他到底是給了月島明光怎麼樣的印象,才能讓月島明光覺得他一定會孤獨終老,進而不遺餘力地推銷他?
“我勸你善良。”我看着月島明光,盡力壓制住狂暴debuff,“如果你不想月島螢成為家中獨子地話。”
谷地仁花雙眼一閉,内心絕望。
月島的哥哥,請不要再說了。
月島明光:“诶?”
正說着,那邊白鳥澤就拿下了一分打斷了烏野的連續得分。
泷之上等人還沒來得及可惜,烏野就又拿下一分。
這一分是因為日向翔陽作為誘餌,吸引住天童覺的注意力,影山飛雄将球傳給了田中龍之介。天童覺發覺上當時,已經來不及回防。
日向翔陽,誘餌之神!
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馬!
白鳥澤的鹫匠教練終于坐不住了,看那嘴型和神色估計是罵了一句什麼,然後叫了暫停。
見對方要求暫停,谷地仁花感到驚奇:“白鳥澤……第一次叫了暫停!”
“終于坐不住了。”我将胳膊搭在谷地仁花的肩膀上,手還不老實地玩着她的頭發。
谷地仁花感到無奈,卻也覺得玩頭發比喊話要好得多。
等到暫停結束,白鳥澤拿下一分再次打斷烏野的連續得分。
谷地仁花緊張的不行,雙手捂着眼睛,從縫隙裡去看比賽:“嗚啊……就是沒辦法連續得分嗎……”
我看她有些失落,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對面是白鳥澤,好歹也是宮城縣的王者。”
白鳥澤換下天童覺,濑見英太進場,我盯着濑見英太若有所思。
月島明光察覺到什麼側頭看向少女:“怎麼了?他有什麼不對嗎?”
我從思緒之中脫離,發現他們都在盯着我。
“他……”
“他!”
“長得還挺帥的诶!”
“長得……哈!?!?”
田中冴子示意谷地仁花往後稍稍,一把抓住對方使勁兒晃着,企圖讓少女清醒一點:“月醬!?那可是白鳥澤的人啊!”
可是長得好看又不會因為在哪個隊就醜了啊?
直覺告訴我這句話不能說,我默默将這句話咽下去。
嵨田誠好心提醒:“比賽開始了。”
場上的濑見英太已經發完球了,看着力道不小的樣子。
“嚯,很有力道嘛。”泷之上說道。
我回想着資料,說:“他和白布賢二郎不一樣,進攻型很強,但是因為不适合牛島若利,所以首發位一般都是白布賢二郎。”
正說着,我就看見白布賢二郎一跳起來,日向翔陽就跟着跳了。
結果人家是往濑見英太的位置傳球。
又被騙了,我歎口氣,随後又在心裡安慰自己,孩子傻沒辦法。
這麼一想我就想開了。
濑見英太将球傳給五色工,匆忙趕過去的日向翔陽并沒有攔到這顆球。
白鳥澤拿下一分。
白鳥澤的啦啦隊瞬時熱鬧起來,我的手蠢蠢欲動的伸向口袋想要呼叫我家的一百個硬漢過來撐場子。
殘存的理智阻止了我,還是等進了全國大賽再說吧。
濑見英太又是一球跳發,澤村大地撲過去接球,傳出去的距離有點短了。
嵨田誠正一臉可惜地說被打亂了陣型,那邊影山飛雄就快速跑過去接球。
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日向翔陽出現在前場,同一時間影山飛雄将球傳了過去。
在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烏野拿下一分。
“太好了!”谷地仁花開心地拍起手。
月島明光摸了摸腦袋,幹笑了一聲:“不按常理出牌這一點……烏野也是一樣的啊……”
大家都在期待烏野繼續得分下去,但白鳥澤再次中斷烏野的連續得分。
緊接着,烏野又拿下一分。
我看向輪換區的月島螢,他到底盤算什麼?而一直盯到他進場,我還是沒想明白他到底在算計什麼。
“趁日向作為誘餌的時候,好歹也連續得分了……”嵨田誠的語氣十分勉強。
泷之上歎了口氣:“可他一退到後排我這心裡就沒底了,畢竟他的發球和救球技術都是有夠爛的。”
嗯?翔陽退到後排了?我立刻看向場上。
果然,日向翔陽在後場準備發球。
對不起,我很想幫你反駁一下他們兩個,可是他們說的好有道理。
但這個發球沒有失誤,還是可以誇一誇的!我感到欣慰,還是有所成長的呢!
白鳥澤接起球後傳給白布賢二郎,川西太一跳起似乎是準備扣球,網前的月島螢還站在原地沒有動。
直到川西太一落地,白布賢二郎将球傳給牛島若利,他才跑到左側準備攔網。
輕觸攔網。
月島螢的時機抓的越來越準了。
球朝着烏野的場後飛去。
田中冴子感到可惜:“啊,追不到了吧?”
來,日向翔陽,給他們表演一個!
我看着朝着球沖過去的日向翔陽,感歎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馬。
但是别受傷。
看見他安然無恙地落地,我松了口氣。
被踩翻掉的圍欄是什麼?沒看見。
不就是幾個圍欄嗎?想踩幾個随便踩!我有錢!
日向翔陽救起來的球被田中龍之介接住傳給前場,影山飛雄跳起扣球,但是打中了攔網。
川西太一跑過來勉強救起為此還跌坐在了地上,球回到了烏野這邊。
東峰旭跑過去接住傳給影山飛雄,日向翔陽已經從後場沖了過來,他起跳和球被傳到他手邊,幾乎都是同一時間的事情。
29:28
烏野再一次連續得分。
我看着臉都要挂在攔網上的日向翔陽忍不住笑起來,傻子。
發球權還是在日向翔陽這裡,然而在他打出去球的那一刻,我就決定收回前言的前言。
也就是那句“還是有所成長的”。
我閉上眼睛都不忍心看了,結果沒聽見哨聲,再次睜眼就看見牛島若利那個人體炮台在空中。
看樣子是剛扣完球。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