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烏野這樣,烏野也是有校園祭的!
雖然當初我知道烏野有校園祭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菅原前輩語重心長的和我說不能這樣。
“烏野是個正經學校,怎麼會沒有校園祭呢!”
菅原前輩你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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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部需要一個作品,但是我們拿不出來。
想了想,我負責資金支持就好了,雖然他們本來也沒準備讓我參與作品的讨論。
我覺得我受到了歧視。
心中的煩惱堆積,不免就在臉上表達出來。
谷地仁花心思細膩,察覺到我的異樣,她擔憂地問:“怎麼了嗎?”
“我覺得我受到了歧視,仁花醬。”我落寞地歎口氣,眼神惆怅地看着她,“日向翔陽、影山飛雄、西谷前輩和田中前輩都可以參加為什麼我不可以。”
“這很嚴重。”
他們四個人會哭的哦!?
谷地仁花沉默了一下,滿臉猶豫,似乎在組織措辭。
良久,她終于開口:“那個……月醬,你真的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嗎?”
我迷茫的歪着頭看着她:“為什麼?”
谷地仁花一下捂住嘴,糟了!月醬這樣好可愛!但是真的要說出來嗎?
谷地仁花開始回憶第一次開會讨論校園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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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部的衆人排排坐,澤村大地坐在他們面前。
他清了一下嗓子,“關于校園祭……你們都知道了吧?”
在看見他們都點頭之後,澤村大地繼續說道:“我們排球部也需要交出來一個作品,這個是要上台表演的。”
我積極的舉手,澤村大地欣慰的看着我,示意我講。
“上台表演當然是要演話劇啊!《白雪公主》一定超級好看!”
月島螢一言難盡的看着我:“你認真的嗎?這種老掉牙的話劇怎麼可能有人看?”
我搖了搖手指:“這就不懂了吧?要推陳出新,革故鼎新,這樣才能順應發展!”
“嘛嘛,讓新垣繼續說吧。”菅原孝支笑眯眯的說道,末了還鼓勵的看着我。
我就在他們的期待下繼續往下說。
“這次劇情不一樣,我們可以這麼安排!”
“國王和他的妻子非常恩愛,但也隻不過是表面罷了。國王在外有許多的情人,其中一位就是白雪公主未來的繼母。她長得非常豔麗,國王非常喜愛她,可她并不是真心的喜愛國王。”
“她喜愛權勢富貴,可這是為了王後!她深愛着王後,見王後過得并不幸福便要除掉國王輔佐王後掌管國家!”
“從此繼母和王後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了一起!”
體育館内一片寂靜,我忍不住皺起眉毛,嚴肅地說道:“多棒的故事啊!你們給點反應!”
緣下力的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頭痛地說:“先不談别的,教導主任絕對會殺了我們的!”
東峰旭搓了搓手臂:“新垣真是、真是天馬行空啊……哈哈……”
日向翔陽抱着頭開始自閉,這完全就不行的吧!?月到底在想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再加上現在正時興的女裝文化!影山這個面癱正好适合演後媽!山口做個溫和的王後!東峰前輩就渣男國王好了!”
東峰旭捂着心髒往後仰:“為什麼我是渣男國王……”
“為什麼我要做後媽?做不到,我是男生。”影山飛雄認真地拒絕。
澤村大地微笑着打斷讨論:“說完了嗎?”
我立刻土下座,“對不起,我錯了(下次還敢)。”
“居然這麼聽話!?”
在一旁安靜吃瓜的谷地仁花覺得這個《白雪公主》各種意義上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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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回憶完了。
谷地仁花雙手扶住我的肩膀,認真地說:“因為月最近太累了,所以就讓我們來好了!要打遊戲嗎?去那邊打會兒遊戲吧!”
?
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可我不是像影山飛雄那樣的憨憨聽不出來這是在敷衍我!
沒想到烏野最後的良心都沒有了!
我氣憤地走到角落裡面對牆壁,拿出手機開始肝明日方舟。
谷地仁花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擔心了,她反而松了口氣。
反正月醬打一會兒遊戲就消氣的,如果和音駒的二傳手一起打甚至效果翻倍。
于是她放心的去另一邊和大家一起開會讨論到底出什麼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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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了通知。
他們讓我過去,為我揭曉最後的答案。
我看了一眼白闆上的大标題。
“哈!?《烏野波特》是什麼鬼啊!?不要亂改名字啊!!這可是我的學校诶!!”
決定制作《哈利波特》的劇本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改掉名字!《烏野波特》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啊!!
“你清醒一點,那是小說。”月島螢無語的說道。
我将白闆拍得哐哐響,激動地和他們争論:“我可是在小的時候就有貓頭鷹給我送信了!!你們這群麻瓜!”
“沒想到啊,新垣居然是《哈利波特》的狂熱粉絲。”菅原孝支感慨道。
日向翔陽抓着頭發苦着臉和他們說道:“我早就說過不要弄這個了!她家裡可是專門弄了兩間屋子放各種周邊!光是那個掃帚就好幾把了!!”
西谷夕頓時來了興趣:“真的能飛嗎!?”
“當然不可能的吧……”緣下力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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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正在排練的幾個人,在心裡和鄧布利多教授道歉。
對不起,鄧布利多教授,我阻止不了他們。
那個麻瓜隊長實在是太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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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島螢覺得新垣月的腦袋出現了問題。
好好的一個人說瘋了就瘋了。
他看着眼前還不到他胸口的少女,覺得她像隻炸了毛的貓。
“月島螢!不知道劇本怎麼安排你到了格蘭芬多但是你給我表現得獅院一點啊!你這一副蛇院臉的人!”
雖然有點吵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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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祭那天終于來了。
烏野排球部的大家留下了高興的淚水,因為新垣再也不會站在一旁痛斥他們不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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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位從校門口一直支到教學樓,各個班級還開設了店鋪。
天童覺覺得很有趣于是拉來了牛島若利,因為牛島若利去了所以白布賢二郎和五色工也來了,後來川西太一偶然聽見了新垣月的名字就也跟着去了,白見英太因為不放心他們叫上了大平獅音,山形隼人要回家所以沒來。
這不就是巧了嗎。
白鳥澤在門口遇上了青城。
及川徹無論如何也要去烏野找新垣月為此偷溜出來,岩泉一發現之後立刻通知了花卷貴大和松川一靜,後來青城全隊都來了。
如果新垣月知道這裡的情況,她一定會沖過來然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喊。
“打起來!打起來!是男人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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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一時箭弩拔張,已經有不少人偷偷觀看了。
我就在這個時候閃亮登場。
我扒開圍着的人群走到裡面,看見是白鳥澤和青城,立刻轉身就走了。
及川徹立刻不滿地說道:“經理醬!”
我回身對着這幾位抱拳,誠懇地道歉:“打擾了,你們繼續。”
“及川前輩可是為了經理醬才來的!”及川徹說完走過來勾住我的脖子,“感動嗎!”
我握住他的手腕稍微用力就讓他喊痛松了力氣:“你如果現在回去我會感動的。”
“我說你别再給新垣添麻煩了。”岩泉一提着及川徹帶回了青城隊伍之中。
我因為太過糾結于是臉色有些扭曲,語氣也十分勉強的朝着白鳥澤人說道:“啊,歡迎來到烏野。”
“語氣真是有夠勉強的了。”白布賢二郎聲音平淡。
來了,比剛開學的時候的月島螢還要讨厭的語氣!
陰陽怪氣。
我抱起雙臂看向白布賢二郎說道:“該死的鍋蓋頭你在說些什麼呢,我的語氣很熱情。”
“噗,鍋蓋頭。”天童覺捂住嘴。
“……”白布賢二郎額角青筋繃起,他又很快平靜下去,說道,“你真的是高中生嗎?”
哈?你這是在嘲諷我的身高嗎?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就響了,看一眼來電顯示,我瞬間乖巧起來。
“喂?大地前輩,怎麼了?”
“嗯嗯,嗯嗯,沒有,怎麼會呢!”
“我一定會把他們完完整整的帶過去的!”
“一定會向他們展現烏野排球部友愛的一面,那麼我先挂電話了。”
我說完之後挂掉電話,立刻變為面無表情:“你們還不趕緊走?”
“诶~去哪裡去哪裡!”天童覺饒有興趣的看向我。
我對着他們柔柔一笑。
“帶你們去看烏野排球部的舞台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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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這一大幫人帶到禮堂,位置屬于靠前視野絕佳的那種。
谷地仁花看見我們的時候表情一言難盡。
我把這群人安頓好之後就準備離開去問問怎麼回事,結果川西太一叫住了我。
“新垣桑,請問你會參演嗎?”
及川徹方才也想問但是被岩泉一捂住了嘴,聞言立刻期待的看着我。
我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
“我怎麼可能參演這種東西?”
那種根本就是毀原著的舞台劇,我才不要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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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回到後台,看見烏野這些人抱歉的眼神。
我才知道那來自華國的哲學家王境澤的“真香定律”有多麼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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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地仁花雙手合十舉過頭頂,懇求:“拜托了!月醬!”
緣下力也緊跟着拜托:“隻有你最熟悉台詞了!排球部的存亡就在新垣你一念之間了!!”
哪有這麼嚴重,排球部又不會被廢部。
雖然他們先前歧視我不準我參加會議,但誰讓我們是相親相愛的集體呢!
盡管是被迫答應的。
回想起和白鳥澤還有青城說「我怎麼可能參演這種東西」就覺得這臉生疼。
該死的。
山口忠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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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各忙各的,我去更衣室換了長袍。
上舞台勢必要化妝,我看谷地仁花和清水潔子又要幫月島螢他們塗塗抹抹又要給她們自己收拾,十分體貼地表示我自己來就好了。
我怎麼可能化妝!
幸災樂禍地看着月島螢被按在那裡化妝,我又看着日向翔陽和影山飛雄吱哇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