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沖沖沖,看見已經打完比賽正在休整的枭谷,我隻覺得頭大。
我隻是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烏野經理,為什麼要面對這樣的事情!
木兔光太郎一直在看着拐角那邊,在看見想看見的人後看見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說道:“赤葦我們去洗臉!”
他超——不開心的!
赤葦京治對我抱歉地笑笑,轉身跟上木兔光太郎。
木葉秋紀在一旁為我加油打氣:“加油!你可以的!”
你可是可以睜眼睛說佐久早不行的人啊!
不,我不可以。
.......但是真男人從來不說不行,我硬着頭皮跟了過去。
前面走着的木兔光太郎時不時的回頭偷看人跟上沒,在看見人跟上來了就露出滿意的神情往前走。
……算了,就當沒發現吧。
我嘟囔一聲:“幼稚不幼稚,都是三年級的前輩了。”
稍微落後一步的赤葦京治聽見後笑而不語,在心中贊同。
是的,木兔前輩很幼稚。
在他們進去之後,我蹲在廁所門口,内心惆怅。
一時間也沒注意到又個想要上廁所的男生停下腳步硬生生拐個彎打算去另一邊的廁所,偶爾路過的人也會感到疑惑。
好好一小姑娘,怎麼就蹲在男廁所門口呢?
讓我來抓緊時間想想該怎麼忽悠木兔光太郎,90%的水+10%的果汁還能稱作純果汁呢,那我80%的事實+20%的忽悠怎麼就不能稱是事實呢!
想好對策,心裡有了底,我頓時理直氣壯起來,站起來在門口等着木兔光太郎和赤葦京治出來。
腹稿已經準備就緒,等木兔光太郎出來就展示一下口才,猛地一頓輸出把他繞暈,再把話題扯遠!
門發出一聲輕響,我立刻飽含深情地大喊一聲:“木兔前輩啊!”
木兔光太郎剛邁出去一隻腳,被吓得一下縮回廁所,慌張地去看赤葦京治:“akaashi!剛才那是什麼東西在叫我!”
“.......木兔前輩,那是月在叫你。”赤葦京治眼神無奈。
木兔光太郎:!!那剛才沒有被聽見吧!!
我:謝謝,隻要是個聽力正常的人都能聽見。
木兔光太郎做足心理準備,推開門走了出去。
我一個猛擡頭,看着出來的木兔光太郎和赤葦京治,不留給他任何開口說話的機會,大聲道:“木兔前輩我好難過哦!我居然沒看見你的比賽!”
木兔光太郎呆住了:“诶?”
“我居然沒有看見全國前五王牌的比賽,真的是太難過了!”我表現得那叫一個痛心疾首,卻又瞬間換了一副神情,面色沉痛道:“木兔前輩你不知道哇,我感覺有什麼不好事情要發生就回去看了一眼音駒的比賽,你猜猜發生了什麼!?”
木兔光太郎被吹得飄飄然,渾然不記得生氣的事情了,好奇心又被勾起,頓時着急地問:“怎麼了!”
“夜久前輩的腳受傷了,那我這麼善良肯定要留下幫忙的呀!”說到這裡,我敬仰地看向木兔光太郎:“不過也要怪黑尾前輩招不到經理,這一點完全比不上木兔前輩呢!”
木兔光太郎抱起雙臂,鼻子翹得高高的,都快要沖到天上去了:“那是當然的!”
赤葦京治在木兔光太郎身後給正在表演的少女比了一個大拇指。
這是來自貓頭鷹飼養員的肯定。
我松了口氣,加把勁繼續吹:“在我心裡木兔前輩簡直就是全國第一王牌,什麼佐久早根本不行!”
赤葦京治露出遲疑的表情:“嗯……”
這就大可不必了。
佐久早·根本不行·剛赢了木兔光太郎·全國前五王牌·聖臣在拐角處站住了。
“真的嗎!heyheyhey——!”
“真的,當着那個什麼佐久早的面我也敢這麼說!”
古森元也看着面色陰郁地佐久早聖臣幹笑一聲。
确實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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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哄完了木兔光太郎,拍拍裙子準備離開。
見狀,赤葦京治問道:“月要來一起聚餐嗎?”
“沒錯沒錯,月醬一起來吧!”木兔光太郎正是被吹得高興的時候,十分熱情地邀請着。
我搖搖頭:“我本來就是請假來的東京,現在時間還夠,我打算坐新幹線回去了。”
木兔光太郎頓時一臉失落,看得我都有些想要請假去和他們聚餐了。
沒有說是先要借着木兔光太郎請假的意思,隻是單純地想要關愛一下前輩。
絕對不是不想去上學。
這邊剛說完,電話就響了。
我歉意地看向木兔光太郎和赤葦京治,接起了電話:“這裡是新垣,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