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東峰旭前輩真的是太慘了,被人造謠還要被大地前輩和菅原前輩嫌棄。
所以我決定幫幫他。
東峰旭: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請不要過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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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偉大的plan,叫做東峰旭壯膽計劃!參與人員:我、東峰旭。
沒了。
計劃呢,也非常的簡單,隻有四個字:随心而動。當然,這是好聽的說法,大白話的說法就是……
沒有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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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生出為東峰前輩壯膽的想法呢?這件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我最近和谷地仁花總能收到那種十分敬佩的目光,就像是我們做了件多麼了不得的事情,類似于日向翔陽和影山飛雄一球打飛教導主任假發的那種事情。
被這種目光注視的谷地仁花靜不下心做事,她隻能做到體會那些眼神不太對,但分辨不出來因為什麼,以為是清水潔子的後援會勢力已經到達班級,每天都在為自己的生命安全擔憂着。
今天也是有在努力活下去呢,仁花醬。
我倒不覺得這是潔子學姐的後援會勢力,隻覺得這眼神一定有故事,不一定是擁有這眼神的人有自己的故事,沒準這人知道别人的故事呢?
被吓得不輕的谷地仁花為了活下去已經非常努力且辛苦了,我當然不能讓她來打聽,那這多殘忍啊!
體育課的時候我直接攔下來先前對我和谷地仁花投以敬佩目光大人兩個男生,直接挑明問道:“為什麼這麼看着我們兩個。”
“直直直直接問的嗎!?!?”谷地仁花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圓溜溜的,可愛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摸了兩把毛。
“當然要直接問了啊,誰和他們迂回作戰。”我對待仁花醬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溫和,随後轉過身和善地笑了,“可以快點告訴我怎麼回事嗎?嗯?”
“當當當當然!隻是覺得很敬佩新垣同學和谷地同學每天面對着那個三十歲的社會上的老大還一點都不害怕罷了!!”
“對對對對,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
“哦——這樣啊——”我恍然悟,随後向一頭霧水的谷地仁花解釋道,“他們隻是非常佩服我們每天面對東峰旭前輩罷了。”
“!?月醬是怎麼把三十歲的社會上的老大和東峰前輩聯系在一起的!?”
“哈?就他顯老啊。”
“……月、月醬,這樣說不太好吧……”
“可是你能否認嗎!”
“……不、不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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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已經有石錘了!排球部那個三十多歲的東峰旭就是□□老大!】
【你從哪裡聽說的啊?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排球部的經理新垣月親口承認的!】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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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到今天為止所有人都不是故意的,但已經造成了這個結果,我們也隻能接受。
如果你讓我說人話的話,那就是我一時口嗨成了所謂的石錘,現在正被大地前輩拎着耳朵教育,正坐真的好痛苦……
可惡,雖然舍不得仁花醬受苦,可是當時确實不是我一個人這麼說啊!盡管是我起的頭……!
“新垣,你來解釋……算了,谷地,你來說吧。”澤村大地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假的,也用不着解釋什麼 ,但是教導主任不知道為什麼就來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澤村同學,這件事情是真的嗎?新垣同學不會受欺負吧?不會被報複吧?】
……教導主任,誰被欺負,新垣也不會被欺負的。
澤村大地仰天歎息。
“這咋就不能是我解釋了呢!我來吧,我可以的!”我躍躍欲試地舉起手,又在大地前輩和善的眼神下放了下來,無視掉月島螢的嗤笑聲,一本正經地說道,“仁花醬,你來。”
谷地仁花在這令人窒息的氣氛裡向前一步,那邊被菅原前輩拍着後背安慰的東峰前輩真的是十分讓人值得同情了……
“其實不是月醬的錯啦……班上的同學總用看勇士的目光看着我們,月醬一時好奇才去問的,态度很……很友好的!然後……”
然後谷地仁花就将對話事無巨細地告訴了大家,包括我和她讨論東峰旭顯不顯老的那一段。
我忍不住歎口氣,老實孩子啊。
啥都說!這對話能說嗎!能嗎!
我看着即将魂歸西去的東峰前輩,心裡湧出一絲愧疚,瞅給叔叔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