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光來知道烏野打進春高,畢竟白鳥澤被淘汰可是一件大新聞。所以,他也知道在春高一定會遇見烏野的那個經理。
那個把宮侑治的死死的烏野經理。
“呃......新垣,你、你好。”星海光來差點咬到舌頭,他和烏野經理也沒有過節,為什麼這麼慌張啊!
晝神幸郞見狀挑眉,看來光來有什麼事沒說。
從剛才聽到話可以得知鷗台的比賽就快開始了,樂于助人的JK必然是善解人意的,我立刻讓開道路。
“星海前輩的比賽快開始了吧?請仔細熱身,小心不要受傷,順便預祝鷗台勝利。”
星海光來恍惚片刻,居然是正常的發言,原來這個人也可以說出正常的話。
晝神幸郞再次出言提醒,他聲音溫潤:“光來,沒時間耽誤了。”
“我知道了,跑過來是怕新款賣光。”星海光來點點頭,他扭頭對身後的影山飛雄說道,“那我先走了,影山。”
他和影山說完話,回身看到我的時候明顯卡殼了,他說:“再、再見,還有謝謝!”
晝神幸郞笑而不語。
日向翔陽和山口忠也用一種難以描述的目光看着我,我一頭霧水,别弄得像是我做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啊!
等到星海光來和晝神幸郞走遠,我才開口:“别那樣看着我啊!”
“月,你在youth都做了什麼啊?”日向翔陽發誓他問這句話隻是出于好奇,并沒有别的意思。
山口忠幹笑一聲,應該是了不得的事情,不然剛才還那麼有氣勢的選手為什麼突然......
我覺得自己很冤枉,剛想讓影山來說,卻忽然想起來自己似乎真的做過一些不太好讓大地前輩知道的事情。我連忙半路改口:“影山,我有很過分的對待過星海前輩嗎?”
“啊?沒有。”影山飛雄說完還肯定地點了下頭。
山口忠腦袋轉得很快,那就是對别人這樣過,然後吓到了那位選手。
......該說不愧是新垣嗎?
影山飛雄的目光讓我感到羞愧,就是那種大人仗着自己閱曆高設下語言陷阱坑騙小孩子最後看見小孩子純真的目光後感到愧疚。
當然,我不是說影山的眼神很純真,隻是舉個例子。
“快點回去啦!你們不想看鷗台的比賽嗎?”我向日向翔陽抛出誘惑,“星海前輩的比賽哦。”
日向翔陽被提醒了,他轉身往回跑。影山飛雄則是匆匆付錢,拎着新款T恤開始追,兩個人又開始無意義的battle。山口忠急急忙忙追上,告訴他們不要跑,小心撞到人。
見話題轉移成功,我心滿意足去販售機買罐可樂,不緊不慢往回走。
回來沒在觀衆席上看見橘發,我走過去問影山飛雄:“翔陽呢?”
“說想離更近看。”影山飛雄的目光沒從比賽上移開。
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我懶得讓影山讓開位置再往裡面挪了,直接在他旁邊的空位坐下,比起youth集訓,從比賽上能夠更直觀的體現到星海光來有多強。
菅原孝支雙臂搭在前方的椅子上,下巴墊在交疊的雙手上,語氣擔憂:“日向面對兩米高的對手也不甘示弱,但要是出現和自己條件相當的對手,會不會受到打擊啊......”
“不會的,他才不會被打擊到,野獸遇到強勁的敵人隻會更加興奮。”我單手起開可樂罐,目光注視着場上的星海光來,“隻會想着如何變強,如何咬住敵人的脖子,撕下敵人的皮肉。”
半天沒有人說話,恰好星海扣下一球得分,我轉過頭對發愣的菅原孝支笑笑,“诶嘿,是不是講得有點血腥?有沒有感覺很帥氣!”
“不要總看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啊!”菅原孝支回過神,捂着臉說道。
緩和氣氛是成功的,但我這句話并不是開玩笑,是認真的,能讓那家夥沮喪害怕的隻有「不能打球」這一件事。
鷗台25:18赢下比賽,大家拎起行禮準備去夾道那裡等日向翔陽回來,在夾道整理行禮時,我看到日向翔陽回來了。
臉上并不是失落的表情。
相反,是令人心裡一緊的、野獸興奮起來的笑容。
日向翔陽笑着說道:“能來到這裡,真是太好了。”
菅原孝支臉頰滑落一滴冷汗,他說道:“看來是我杞人憂天了啊。”
“是靠譜前輩的擔憂。”我發揮我的高情商如是說道。
我想起去廁所還沒回來的谷地仁花,便背起包和大地前輩說道:“大地前輩,我去看看仁花醬。”
“我們在門口等你。”澤村大地點點頭。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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