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強烈的攻擊欲令網前的三個人做足準備,影山則将球傳給另一邊,稻荷崎勉強接起的球飛出場外。
“啊!會出界嗎!”犬岡走緊張道。
夜久衛輔道:“自由人應該能接起來。”
事實證明,夜久衛輔的判斷是正确的。
自由人追過去救了一下,我看到宮侑也跟上了,那麼救起來之後也有人能補。
我用舌尖抵着糖,改回防了吧?這樣想着,我把糖推到牙上,冷不丁看到球撞上攔網掉下去,想要咬牙卻忘記舌頭話還沒收回去。
痛苦地捂着嘴坐直,這回眼淚是真的出來了。
場上也被叫了暫停。
夜久衛輔關切道:“沒事吧?”
“你多久沒吃肉了?”黑尾鐵朗發出一聲爆笑。
我瞪了一眼黑尾鐵朗,對夜久衛輔搖搖頭,看着場上烏野低迷的氣氛,我探頭探腦找我的喇叭,發現黑尾鐵朗擋着什麼東西,他見我看過來,對我龇牙一笑,并迅速把東西遞給海信行。
這一下也讓我發現,他把我的喇叭藏起來了!
……怎麼會有人偷藏後輩的喇叭啊!
不過有我沒我也差不多,我看着日向翔陽和影山吵起來,大家都在笑,就知道沒問題了。
我站起來,忍着舌尖的同意說道:“我出去一趟。”
“還好嗎?”孤爪研磨仰頭問道。
我一邊從他前面過去,一邊搖頭,“能忍。”
剛才安保負責人看我好幾眼,打電話晃了我一下估計是要給我噴霧。果不其然,下了樓梯就看到有人在那裡侯着,接過紙袋道了聲謝,我往廁所走去。
現在正是比賽的關鍵期,廁所裡沒人,我晃晃噴霧拔開蓋子對着臉上的淤青噴了噴,從紙袋裡拿出新的口罩戴上,确認漏不出來淤青才放心拎東西回去。
我把紙袋交給侯着的人,把通行證掏出來戴上,從一樓摸了過去。谷地仁花就在記分牌那裡站着,我過去之後清了清嗓子。
“美女你好,一會兒一起喝杯咖啡嗎?”
谷地仁花聽到聲音轉過身,無奈道:“月醬……這個時候喝咖啡會睡不着的。”
“噢,被美女拒絕了。”我走到她旁邊,握了一下她的手,很涼。
我們兩個之間就這樣安靜下來。
“其實我一開始沒敢過來。”
“月醬的怕真是很難得呢。”
聞言,我拱到她旁邊,哼哼唧唧的,“你聞,我好好上藥了。”
“所以還熬夜嗎?”谷地仁花嚴肅問道。
我垂下頭,一副認真悔悟的樣子,真摯道:“真錯了。”
暫停結束,向場上走去的澤村大地看到穿着烏野運動服戴着黑色口罩的少女隻覺得腦袋嗡嗡的。
他這一停頓引起東峰旭的注意,“怎麼了?”
“……我看到新垣下來了。”澤村大地看了眼,沒發現喇叭,松口氣道,“還好,喇叭沒帶下來。”
日向翔陽眼睛放光,朝自家青梅用力揮手。
我笑眯眯的,也向他揮揮手。
加油飛啊,小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