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島螢嗤笑一聲:“你确定不是越描越黑?”
“我又不是歪果仁,我的日語水平總是比宮川星要好吧?而且我可是全校第一啊!”我越說越來勁兒,越說越覺得靠譜,腳下一動就往那邊走。
谷地仁花隻來得及伸出手,沒來得及出口挽留。
等等啊月醬,不是日語水平的問題啊!!
坐了半天的月島螢見狀站起來,活動量下身體,跟着走過去。
看看熱鬧。
我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白布賢二郎黑着一張臉,其實離遠也能看見,畢竟那渾身散發着的黑氣怪吓人的。
宮川星還要繼續說,我把人拉住,示意他停一停,“哪有你這麼說話的!”
說完我又看向白布賢二郎,“他是歪果仁,日語不太好,其實想說的是請你像昨天那樣和善友愛地指導他打排球,歪果仁嘛,你懂的,日語太爛了,不會說太難的詞語。”
“有你在也學不會什麼太難的詞語。”白布賢二郎淡淡瞥了我一眼。
我臉上的笑容一頓,悄悄吸了口氣平複心情,“許久不見你還是那麼會說話,無色同學在你這兒一定沒少受到你的關愛吧?既然宮川和我學不到什麼,那就和你學吧。”
我側過身,露出宮川星,順帶指向白布賢二郎,“很厲害的二傳手,以前是給牛島若利做二傳的,日語比我好,所以别放過他……不是,千萬要好好和人家學哦。”
宮川星一皺眉,“牛島若利是誰?”
白布賢二郎的身後突然燃起三丈高的火焰,“哦?”
“……你來日本高中打排球就沒想着看一眼都誰厲害嗎?”我忍不住咂舌。
白布賢二郎深吸一口氣,對我冷笑道:“既然你想讓我教他,那怎麼教就是我的事情了吧?”
我做了個“請”的手勢,“男賓一位。”
宮川星抖了抖。
兩個人一前一後往外走去,我看着不遠處的唐澤和也,“你不去嗎?”
“我不需要。”唐澤和也面帶微笑。
于是我扯着嗓子對那邊的影山飛雄喊道:“影山,有個厲害的二傳往外走去給宮川做二傳了。”
正在拉伸的影山飛雄動作一頓,做完這一個動作站起來往外走。日向翔陽也聽到了,趕緊做完這個動作追了過去。
唐澤和也咬住牙,看了我一眼,跟着往外走。
月島螢見狀哼笑道:“你還真是不擇手段。”
我輕飄飄看了他一眼,“怎麼了,沒對你不擇手段不高興了嗎?”
說完我就走了,今天沒有多餘的事情,可以去找研磨打遊戲。不過研磨做了主将應該會有不少事,還是先問問有沒有空好了。
這次換被留在原地的月島螢咬牙了,他有時候真的想不明白這個人的腦袋究竟是由什麼構成的,明明就是一根朽木,這種話卻張口就來。
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