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丢了200塊錢,說我偷錢花了,我真的沒有偷她的錢,可是媽媽不相信,她把我關在書房裡,我不承認就不讓我走,最後僵持了好幾個小時,我實在受不了了,就撒謊說我充了遊戲……
但我真的沒有偷錢,我不是小偷……
媽媽為什麼不相信我?
……
爸爸為什要那麼做?
為什麼……
……
媽媽知道,那她為什麼……
我為什麼還要活着……
好惡心……
……
阿布還需要我照顧,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
最近降溫降的很厲害,阿布躲在地下室沒有太陽,會更冷的……把小毯子給阿布。
……
我晚上鎖了房間門,我害怕……
可媽媽把我拽出來,她的力氣很大,拽的我頭發很疼,她罵我小賤人……
我不是。
……
阿布死了,它的身體小小的,抱起來應該是暖暖的,但是現在又僵又硬又冷,我把它抱在懷裡,它再也不會動了。
阿布是怎麼死掉的,我不知道。
它死的時候疼不疼,我不清楚。
我不應該藏起它的,我保護不了它。
它還是沒能活過這個冬天。
阿布的小毯子被高跟鞋踩髒了一塊。
阿布的水碗和飯盆都不見了。
……
白雅芝一頁頁翻着陳靈一的手帳本,神色凝重。
從少女心事到罪行記載,字字句句都是痛楚控訴。
字裡行間都流露着
白雅芝沉默了片刻,沉聲道: “我覺得,你需要幫她報警。當然,也可以等她清醒後尊重她的想法等待她自己的決定。已經死過一次的人,想來總會有些不同了。”
“我為什麼要幫她?一個懦夫,刀都隻敢往自己身上捅。”
“可你在替她憤怒。”
“……”
“去面對已經發生的一切,哪怕它糟糕透頂。”白雅芝正色道: “你們有着極度相似的容貌,也許是因為在你們挑選的這個劇本裡需要雙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