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夾着尾巴當好奴隸就行了,以為和我們一起上學就能逆天改命嗎?再惹我們不快就把你們這幅發情的樣子上傳到星際網,讓全帝國的人民都來欣賞你們這幅肮髒模樣。”
“給我叫大聲點,讓我們滿意了就放過你——”
領頭的人還在繼續語言羞辱着,聽見門開的聲音隻以為是容漁去而複返,頭都不回的說:“怎麼,你還沒欣賞夠也想加入他們嗎?”
而他身後的人看見季舒的瞬間立馬變了臉色。
“你是在說我嗎?”季舒面無表情的說。
而站在他身後的岑知稀在看見眼前一幕時,臉色瞬間煞白,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
在軍校裡,貴族子弟們出于微妙心理,喜歡将這些特招生當作奴隸使喚,然後等他們露出屈辱或者不忿的神色時,在語言羞辱或者是拳腳相加,想要在這裡活下去,要麼就榜上一個大腿成為一個人的專屬奴隸,要麼就隻能無盡忍耐這些欺淩。
這種在軍校默認的規則季舒自然也知道,可現在休息室裡發生的事卻颠覆了他的認知,讓他感覺到無盡的惡心和不齒。
“季、季舒,你怎麼來了?”領頭的是威爾士伯爵的幼子贊恩,他轉頭看到季舒露出一瞬間的驚慌。
“啊啊啊——”床上神智不清的兩人深陷在無法纾解的情欲中,痛苦的吼叫着。
“吵死了。”季舒漂亮的臉上露出不耐。
“我們馬上讓他們閉嘴。”一個狗腿立刻從一旁的醫療箱中取出抑制劑就要給二人注射,卻被一旁的岑知稀率先搶了過去。
同為Omega,他知道強制處于發情期有多危險,一不小心就會導緻信息素紊亂,對腺體的生理機能造成不可逆的影響。
他走過去,給兩人注射完抑制劑,然後幫他們松開束縛的繩子,憤怒的指責:“你們太過分了,這樣會出人命的,我一定會向老師舉報你們的。”
岑知稀太過稚嫩,想到的處理辦法也隻是告老師,想讓他們受到校規的處罰,這群人顯然對他的威脅嗤之以鼻,就算告訴老師,他們得到的也不過隻是幾句不痛不癢的訓斥。
他們可以不把岑知稀放在眼裡,卻一時摸不準季舒的态度,讪讪的笑了下:“知稀,我們跟他們鬧着玩呢,他們都是自願的,不信你問容漁,他們是朋友他可以給我們作證。”
贊恩臉上挂着笑,語氣卻慘着冷:“容漁,你們是一個宿舍的,你說他們是不是自願的?”
迎着岑知稀驚愕的目光,容漁面不改色的回答:“是。”
“你别怕,是不是他們威脅你傷害你,可以申請校園暴力委員會處理,我會給你作證的。”岑知稀皺眉看向他,以為他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容漁平淡的看向他,放下挽起的袖子遮住傷口:“岑同學,我的傷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岑知稀還想要說什麼,季舒打斷了他,朝一人伸手:“錄像機給我。”
拿着錄像機的那個跟班像是拿着個燙手山芋,他求助的目光看向贊恩,猶豫不決,贊恩也分辨不出他的态度,一時沒有出聲。
季舒沒這個耐心,漂亮的臉蛋冷下來,不耐煩起來:“怎麼,我說的話都不管用嗎?”
他一發火,跟班就吓的不輕,立馬将錄像機遞給了他。
季舒接過來,開始播放錄像,除了錄像機裡噪雜的回聲休息室裡彌漫着一片死寂。
錄像的開始,兩個特招生緊張害怕的站在一旁,聽着幾人的辱罵早已經麻木,像是隻想快點解脫掉這場酷刑。
他們的表現讓幾人覺得無聊,一個叫趙齊的狗腿給贊恩提出了個建議:“你說要是同時給他們注射誘導劑讓他們同時發情,這兩張死人臉會不會出現點新表情?”
‘發情’這種和性挂鈎的事對年輕的學生來說像是帶有魔力的禁果,這群權貴子弟們臉上紛紛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而這兩個特招生臉上終于如他們所願的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特招生Omega控制不住的渾身發抖,顫顫巍巍的求饒:“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們。”
“隻是玩個遊戲而已,這麼害怕幹什麼。”贊恩用笑意盈盈的聲音說着。
刺激和獸性吞噬了理智,反正隻是兩個特招生,玩了又怎麼樣,所有人都這樣想着。
這群低等公民就像寄生蟲一樣,得到了好處就要付出點代價,隻要不鬧出人命就行,至于會不會信息素紊亂殘廢,這都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
季舒關掉了錄像機,張揚漂亮的臉上顯露出一個奇異的笑容:“這麼好玩,怎麼不叫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