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十郎,孩子們都很努力哦~
百年之後我們再會的時候,又會聊到怎樣的話題呢……
松山久幸還拜托春芽去找了煉獄瑠火和煉獄杏壽郎,找他們要了炎之呼吸的修行方式。
而在竈門家特訓計劃如火如荼進行中的時候,被送到蝶屋的桑島慈悟郎終于蘇醒了。
老爺子睜開眼後發現是陌生的屋頂,眨了眨眼确定不是睡迷糊了的錯覺,然後突然想起來失去意識之前的事情,身體各處的疼痛也随之而來。
“我竟然……沒死?”
“啊、這裡是蝶屋不是地獄。”左邊傳來一道冷淡的聲音。
“喲!醒了就說說那晚究竟發生什麼了吧!”右邊也傳來一道聲音,上揚的語調有些耳熟,“上弦怎麼沒吃了你啊,老爺子!”
下一瞬,視野裡突然闖入兩顆腦袋,一個黑毛,一個白毛,長相是一等一的好,隻是嘴裡的話一個比一個不中聽。
門口傳來驚呼聲:“醒了!前鳴柱大人醒了!來人啊!香奈惠大人!忍大人!”
桑島慈悟郎努了努嘴:“……要不就直接喊名字吧。”
面前兩個年輕力壯的現任柱,給他加個“前”,平添了不少心酸。
病房裡一陣雞飛狗跳,蝴蝶姐妹花了不少功夫才把并排躺的兩個現任柱和一個前任柱按下去,并慶幸好在風柱不死川實彌不在,否則現場會更混亂。
畢竟桑島慈悟郎是近些年唯一一個和上弦之鬼交過手并活下來的人。
桑島慈悟郎靠在枕頭上,身體還沒恢複,他也做不了太多動作。對于宇髄天元的問題,他無法回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活下來的,那時候我已經失去意識,還以為會這樣死去。”
宇髄天元迫不及待地問:“那個上弦鬼究竟怎麼回事?實力如何?”
蝴蝶香奈惠悠悠地說:“宇髄先生,身體還沒完全恢複,請不要着急。”
宇髄天元一拳錘在牆上:“怎麼可能不着急!鬼還沒有解決,就又出現了那樣的怪物……”
桑島慈悟郎揉了揉太陽穴:“算了,我還是從頭開始說吧。”
他從頭談起那天跟着狯嶽離開,以及晚上遭遇上弦之五的經過。
……
“上弦之五——玉壺。”宇髄天元摸了摸下巴,“能夠在不同的壺之間來回移動,還能通過不同的壺施展對應的血鬼術……上弦和下弦之間實力相差如此之大嗎?”
“無論是□□強度還是恢複速度,和下弦的鬼都不是一個級别。”桑島慈悟郎咳嗽兩聲,臉色蒼白,他當年也是通過斬殺下弦之鬼成為鳴柱,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兩者之間的鴻溝,“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試探出那家夥一半的實力,但根據我的估計,單獨一個柱遇上上弦之鬼……沒有勝算。”
宇髄天元手指彈動着:“哦~能不能打得過,總要遇上了才知道。未戰先言敗,不符合我華麗的風格!”
富岡義勇淡淡地說道:“打不過記得叫人。”
宇髄天元臉皮一抽,這家夥永遠都這麼掃興。
蝴蝶香奈惠問:“桑島大人既然是追着那位少年而去,為什麼會晚到一步?”
她這話沒有任何質疑的意思,隻是單純的闡述情況。
桑島慈悟郎也露出一絲疑惑:“我在中途發現鬼的氣息,找尋過去結果卻隻看到廢棄的巢穴,裡面有一些打鬥痕迹和鬼血。我在周圍調查了一下,所以才會晚了一步。”
富岡義勇問:“不是鬼殺隊隊員所為?”
桑島慈悟郎搖搖頭:“不是,我在現場發現一塊殘留的鬼的肢體,雖然還保留着活性,但因為太小,所以無法支持其再生。如果是日輪刀,鬼是整個消失,不會殘留碎肉。”
“聽起來像是鬼和鬼之間的互相殘殺……”宇髄天元所有所思,但他還有另一個猜測。
蝴蝶香奈惠說:“後續趕到的隊員并沒有發現這處所在,可以麻煩桑島大人描述一下詳細位置嗎?”
記錄下位置,蝴蝶香奈惠讓鎹鴉将消息傳遞出去,又說:“其實忍和其他隊員在現場發現了一些熟悉的痕迹。”
宇髄天元見蝴蝶忍飄過來的眼神,眉頭一皺:“和我們有關?不對,是傷了我和富岡的那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