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是因為beta稚嫩,毫無章法,裹的實在是深沉。
疼是因為beta稚嫩,毫無章法,刮的實在是難頂。
“乖寶,寶寶寶…等等别急,先起來…”
淮青真要被厮磨的神經發顫,急忙捏着楚白嶼有些變形的臉,用手指擋住他的牙齒輕輕撬開。
才有機會拿出,那枚磨出多處齒痕的玲珑玉。
些許唾液被拉絲帶出,臉蛋紅撲撲的,水亮的唇瓣肉肉的,半截舌尖一點一點的媚的很。
被強制分開後,又開始抽了自己的褲帶,根本不顧淮青有沒有站穩,“汩呲”一下跟淮青一起坐在了床上,嚴絲hf。
“嘶!寶寶…”
“唔嗚嗚...淮青...不許....就這樣....不許拒絕....”
淮青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後頸腺體也開始狂躁的跳動,常他都是主導的一方,循序漸進控制beta的節奏,可今天楚白嶼一反常态,主動得超乎想象。滾燙的吻和肆意的觸。挑戰着alpha的想鑿開獸性。
淮青克制的扳過楚白嶼的臉,吻上他沾了口液的□□,先是柔惜的啄,而後水舌撬開牙關,勾纏住發顫的軟肉,把那混着彼此氣息的津液,肆意的往口腔裡送。
吻爽了,反身把人扣在過來面對自己,看着楚白嶼淩亂的頭發、泛淚的眼睛,明明臉腮都燒的燙紅,眼淚也汩汩湧,楚白嶼仍在不甘起伏的哼嘤。
“淮青…二哥哥……”
這幅樣子好誘人,比眼前下這朵妖豔熟紅的花朵,都要迷人。
淮青掌握主動權後,他接過楚白嶼的花朵,壓着力輕撚花蕊,像誘蜜的工蜂,采集花蜜。
(是花哈審核大大,已經修改)
室内的溫度卯足了勁兒烘,這朵溫室的花開的正盛,淮青溫柔地照料着。
可beta根本不給花,溫柔開的機會。
手臂挂住淮青的脖頸借力起身,緊密的抱住他,仰起泛紅的臉,像隻渴求親昵的幼獸,淚津津的對着alpha胡亂親。
beta急洶的很,又引着淮青坐下抱住他的脖頸,手腕上那條翡翠镯子,在那纖細的手腕上上下碰撞叮當作響。
身形差距,楚白嶼有些抱不緊淮青,拼命撐着的足尖都踩的粉白,搖搖玉墜,點點滴滴。
(晉江大大上午好,雖然現在下午了,遵規守則,辛苦了)
暮色四合,花簾外雨腳如麻,雨珠撲呲呲呲的傾注而落,輕叩着滾燙的分勢地,滋潤着漲開的泉眼,細密粘稠的落下,纏綿悱恻。
淮青看着吃撐的楚白嶼,肚皮都微微鼓形,按住他的肩膀,輕聲喚他:“小魚,小魚..寶寶?”
”嗬嗬...二哥哥...不要,不要講話好不好..嗚嗬....”楚白嶼不給淮青說話的機會,嫩欲的紅□□直接咬住alpha的下唇肉嗦吻。
“呃啊...小...魚...”
淮青被嘬的很洶,唇瓣沒一會翻起出血絲,酥麻的疼,楚白嶼滿腔的委屈,找着宣洩口。
可憐的beta實在笨拙,學着以前淮青的舉動,傻傻的把那整條舌肉,吸往嘴裡笨拙的送,頓坐。
匝出來的奇酥妙意,沖擊着alpha的腦神經,整條舌肉被楚白嶼都快盡數吸進嘴裡,舌根都扯的生疼,合不上的嘴巴,蒗蒗的淌着唾水,急烘烘的鑽進胸膛裡。
一次,兩次,三次....
(此處略,遵紀守法,審核大大假期辛苦)
淮青數不清,楚白嶼反複折騰了多少次,無力了就開始抓着他的手腕懇求繼續,一直到後半夜徹底癱軟,像團濕漉漉的昏睡過去。
淮青抱起楚白嶼時,觸到他微微鼓脹的小腹。溫水反複沖洗幾遍,才将薄水洗淨。翻出開始一直随身帶着的消腫膏,一處處裡外仔細塗抹,做完一切後,又将人裹進被子,在床邊輕聲歎
“教過你多少次了......永遠記不住,怎麼總不愛跟我講呢。”
說着在他那張被情欲熏染紅的臉上,輕點一口,轉身帶上門撥通陳舟電話。
電話響了半天才接通,陳舟帶着濃重睡意抱怨:“幾點啊祖宗!不睡覺啊?明天我還要對行程....”
淮青舔了舔被吮得發疼的舌根,聲音沙啞:“明早你查監控,我要小魚昨天所有行蹤,精确到摔倒時間、地點、接觸的人。”
“至于這麼草木皆兵嗎?”
陳舟嘟囔,“人摔一跤而已,你這控制欲......”
“明早發我,另外推掉周日行程。”
淮青打斷他,“我休息。”
陳舟在電話裡炸毛:“你休息?合着就我是做馬?淮青你......”
聽着陳舟困倦的碎碎念,淮青沉默不語。直到陳舟洩氣道:“困死了,知道了!明天發你,行程挪到下周,挂了!”
淮青挂掉電話,輕手輕腳返回卧室。掀開被子躺進去,把沉睡的楚白嶼摟進懷裡。懷中的人兒,立刻本能地舒展身體,像樹袋熊般挂在他身上,即便雙眼緊閉,仍下意識往熱源處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沉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