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呃…二哥哥慢……”
楚白嶼不知道是因為眼眶酸澀,還是碎意,眼前的人始終模糊,隻能通過那人胸肌上,自己當初鬧着要貼的卡通魚貼紙,認出這是淮青。
喉嚨卡卡的,斷斷續續氣音。
“嗬嗬,二哥哥,是麼...等等..”
淮青始終沉默,看不清臉,也沒法分辨他此刻的表情。但楚白嶼說不,他就停,說慢,他就依,溫柔的摩挲着小beta紅誘的小臉,滿是疼惜。
水杯急促的水聲也逐漸變成黏漬、拉絲的za~za~
酥麻感讓楚白嶼眼尾發燙,半阖着眼仰頭微抖,淮青悠悠俯身,舌尖輕舔他的唇瓣,嘬一下親一下,小狗舔碗似的引誘他張口後,及時吃含住那片嫩紅舌尖,細細研磨,等楚白嶼多送一點甜舌,就迫不及待的整條吮噤。
楚白嶼舌根被扯得麻疼,兩片唇肉瓣也合不攏,抽搐的溢出細碎嘤咛。
“嗯哼~嗬嗬..痛~”
淮青依舊一言不發,卻似乎能聽懂他的嗚咽,不再狠命吮咬那片濕潤舌尖,轉而将自己的舌頭探入他口中,輕輕剮蹭他的舌底,裹着他的溢出來的香汁,攪出顫顫的水聲,咂嘟咂嘟的存進胃裡。
“唔...二哥哥…”
此刻的 alpha在 beta眼中像變了個人,從未有過輕柔,牽引着楚白嶼徹底放松。
淮青循序漸進的 (這裡字離家出走了,出走了多少字記不得了,晉江大大辛苦了)
可今日格外不同,隻要楚白嶼一哼哼哭唧唧,alpha便立刻注意他的情緒,調整安撫。這樣的節奏讓beta暖意的同時又不會瀕臨。
但alpha似乎始終不太盡興。看着、聽着水杯裡晃動的潺潺水聲。
淮青抱起來楚白嶼,兩人換了個位置,楚白嶼看不清他臉上蒙着霧氣的表情、也聽不見那張開合的唇瓣要發的聲,但楚白嶼從他的動作上明白,淮青想要他來主導工作流程。
向來被動的 beta,僅有一次主動工作經驗,軟乎乎地模仿着上次喝水的場景,一氣到底,刹那間像吃喝吃飽了一樣,鼓出一塊薄薄的腹形,情景有些可愛、有些可怖。
(已修改請查收,晉江大大)
也隻這一下,水杯混着打翻後嘩嘩聲,沽茲沽茲的澆到那塊幹涸地,同時見夾着楚白嶼驚顫的碎聲,齊發炸開。
“啊!”
楚白嶼驚坐起揉了揉眼睛,看了一圈,自己還在沉珍珠的房間,還在這個搖籃裡。擦了擦夢裡引起的餘汗,小聲說。
“怎麼會夢到二哥哥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夢見,還是這樣的夢……”
他把長到鎖骨的頭發,往後攏了攏,扭扭腳腕。自言自語着。
“這腳腕總不好,不知道二哥哥怎麼樣了,會找我嗎?還是忘了我?沉珍珠是什麼樣的人呢,好像也琢磨不透,好想回到隻用思考,上班下班的時候啊。”
楚白嶼被綁架時,盼着淮青來救,被沉珍珠帶走後盼着他來找。可沒有意外的每次期待都在落空。
時間久了,期待被消磨殆盡了,開始接受了每天睡覺、吃飯、塗藥,等沉珍珠回家的日子
而沉珍珠救回楚白嶼後,大半藥膏,都用在楚白嶼身上,導緻自己的身體恢複的更加緩慢,疲憊的回到家推門而入,看到楚白嶼跟往常一樣,穿着自己的睡衣,依舊窩在陽台的搖籃裡,依舊看着落了鎖天空。
沉珍珠換了鞋子欲走過去,楚白嶼聽見動靜轉頭笑着說:“你回來了。”
見沉珍珠上有巴掌印,楚白嶼就知道他剛從“那地方”回來。雖然不清楚沉珍珠的身份,但相處這些日子,經常見他帶傷回來,想起自己在那裡的遭遇,對“那地方”沒半分好感,急忙踮着腳去拿了瓶藥膏,遞給他說。
“塗藥。”
沉珍珠接過藥膏,目光落在他的腳上:“腳還沒好?”
楚白嶼起身,走路有點跛,朝他走近:“快好了吧,你今天回來得早。”
沉珍珠讓他又坐回搖籃裡,自己也在旁邊坐下,托腮看向他,半響一句:“我可能要走了。”
楚白嶼聽他說要走,首先的反應是很怕再被送回去,攥着搖籃的邊緣看着他。
“去哪?别、别把我送回去,好不好?”
沉珍珠凝視着楚白嶼,他的經曆、他的情緒和他此刻的反應,落在沉珍珠眼裡,恍惚間有種照鏡子的幻覺,隻是面前的人,遇到了沉珍珠。
而過去的沉珍珠,鏡子外沒有任何變數的人。
沉珍珠眼神暗淡的側過頭:“你是怕陳大?”
“嗯……不想回去。”楚白嶼聲音越來越輕。
沉珍珠打開落鎖的陽台窗,摸出煙盒,語氣淡得像在說天氣:“那我幫你,殺了他吧。”
楚白嶼被他的發言驚到,猛地擡頭:“殺人?不行!我、我……”
沉珍珠轉身用手裡撚着的煙,在楚白嶼鼻尖上點了:“什麼都不要考慮,隻說你想不想?”
楚白嶼直視他的眼睛,指尖攥緊睡衣:“我…不想。”
“為什麼?”沉珍珠後仰靠着窗台,尾微挑壓回酸淚,“弱肉強食,你不懂?”
“謝謝你。”楚白嶼試探着,抽走他指間的煙。
“我不想你殺人。你剛剛說要走,是去哪兒?”
沉珍珠沒搭他的話。如果當年有機會,他是定會當場手刃那個騙自己,又把他送給鶴雲的人,雖然後來是做到了,但是這些不可逆的經曆,讓他每每想起,總覺還是太便宜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