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去了他們那,果然沒傳到皇都。”
“但我機智的準備了卷軸,要不肯定趕不上開學。”
“不過,我們兩個今天什麼都沒看到,可能是明天很順利,所以沒有顯示。”
賽巴斯:“……”
“試試嘛,就算失敗了你也沒什麼損失。”貝塔大概還處于對“新遊戲”的興奮期,瘋狂安利着。
“其實,”賽巴斯立刻換了個一本正經的表情,“我也知道類似的咒語。”
“是什麼?是什麼?”貝塔好奇道。
“據說,午夜十二點時,站在鏡子前面削蘋果皮,蘋果皮不能斷,削完後可以在鏡子裡看到未來老婆的樣子。”
“蘋果皮?”貝塔面露難色,“不行啊,我不太擅長。”
“咳咳,”賽巴斯清了清嗓子道,“還有一個。你對着鏡子念三遍‘I believe blood Mary’,可能會有個超級大美女從裡面出來找你做一些快活的遊戲。”
貝塔道:“你剛才那個咒語的發音好奇怪啊?”
賽巴斯吐槽道:“你的不也一樣。”
舒克難得插了句嘴:“你可以再說兩遍嗎?”
“對對,再重複一下,我沒記住。”
“I believe blood Mary、I believe blood Mary。”
貝塔在語言方面似乎非常有天賦,他很快就記住了發音,并且近乎完美的模仿出了腔調。
舒克擡起手摸了摸下巴。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賽巴斯看向他問道。
舒克道:“我起初以為你是逗他玩。不過,那個奇怪的咒語,你三次念的時候沒有任何思考猶豫,非常自然順暢,并且音調也基本聽不出太大的區别。除非是早有準備,否則,就隻有一個可能——這的确是某種語言裡的一句話。”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賽巴斯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轉了一下:“你們怎麼會成為朋友呢?”
“當然是因為我人見人愛了!”
“因為他是我同桌,又住在一個宿舍。”
兩人同時回答。
貝塔嘚瑟的神情瞬間變成了可憐巴巴的小模樣。
“呃,他可愛。”
賽巴斯:“……”
經過這麼一打岔,幾人倒是忘了繼續玩那個“看見未來”的遊戲。
“對了,你找我們說有意思的事就是這個嗎?”
貝塔邊說着邊離開了衛生間,兩人跟在後面,解下了手上的紅線。
“不是,”賽巴斯從口袋裡掏出撲克牌道,“我宿舍其他人都沒來,想找幾個人一起打牌。”
“打牌?”貝塔拿過男生手上東西,“是什麼?要怎麼玩?”
賽巴斯見狀,趕緊詳細地解釋了一下牌面的大小和鬥地主的玩法。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跟着打了幾輪,很快就明白了。
然後,一不小心,他們就打到了半夜。
畢竟,打牌可比念咒語有趣多了。
“要是能湊夠四個人,就可以打掼蛋了。”賽巴斯收拾着撲克牌道。
“這又是什麼打法?”貝塔顯然已經上瘾了。
“比鬥地主難些,而且是兩人合作打另外兩人。當然,不能說自己是什麼牌,要怎麼打,所以很考驗腦子和默契的。”
貝塔馬上拍了拍胸脯道:“交給我吧,明天準給你再帶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