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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番外:不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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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檔一起想通改變懸鋒也行吧,就是别指望我在史書上給他多少描繪了,我惡毒地想,當個王身後的男人吧歐利龐。

雖然還是不想待見歐利龐這個在我預想裡完全不應該存在的,瓜分我的王的權力的男人。

我等着他們改變懸鋒,等待期間雖然有點焦灼,但不算太難熬,尤其是,我跟去戰場,意外撿了個便宜徒弟。

那家夥一個人呆立在那裡,安安靜靜,看着就不是懸鋒這邊的。我試探性用附近地方語言發問,然後就見對方像是恍然回神,眼神靈動起來,整個人用神情舉止诠釋着……我是誰我在哪你是誰你在說什麼我靠我聽不懂怎麼辦……?

我陷入沉思,這家夥是不是表情太豐富了。

好在用通用語建立了正常交流。

“你到底是誰來懸鋒的戰場上做什麼?”我問。

未來的便宜徒弟非常明顯地對自己能聽懂話松氣,然後和我解釋自己腦袋空白。

我信了,主要是這太明顯,這年頭有什麼事都不奇怪,别說黃金裔背負着不同缺陷,我自己身上不也有個詛咒嗎?

我原本是沒打算管太多的,替人安排一下都算好心,但……

實在看得太清楚了,在我提到這裡是懸鋒戰場時,這家夥不由自主皺起的眉頭,和流露出的神情。

有擔憂,但無恐懼。

有對戰争的認知但未經曆過,哪怕什麼都不記得,但發自内心認為,戰争不應該存在。

在這紛争世裡。

我哪有什麼對衣缽傳承的需求,但還是借着這個理由把人領了回去。在戰場裡,也隻能要麼被當敵軍要麼被帶回懸鋒。

我隻是不想,不想一個沒有記憶的人,像當初的自己一樣,獨自被懸鋒的榮耀所包裹,在周圍常識與自我認知裡痛苦。

這隻是個連天譴之矛連泰坦什麼的都不知道的小智障啊,我憐愛了。

甚至還會震驚瑟希斯和墨涅塔的關系。

雖然嘴裡經常蹦出些奇奇怪怪的詞彙話語,還鬧騰,但養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就是有時候很氣人,但揍一頓就好了。

我充滿惡趣味地帶便宜徒弟當歐利龐的史官——是的我不想當所以讓便宜徒弟上。

便宜徒弟生氣試圖讓我破防。

“你一事無成!”

“王的史官等王先成事吧。”

“懸鋒人的榮耀你不管了嗎?你不想上前線奮勇殺敵嗎?”

“我可以送你去。”

“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沒娶老婆?是不想嗎?”

“……嗯,是不想。”

我一一回怼,笑話,想和你師父鬥你還早——

“不是,那你工作都不想幹,你這個王的史官當了幹嘛?你不去王身邊推我去幹什麼?”便宜徒弟懷疑人生。

我:“……”

是啊,我不去王身邊推你去幹什麼,是因為我不想嗎?

弱點擊破如呼吸般簡單,我笑得開心極了,把便宜徒弟揍了一頓。

日子不鹹不淡地過着,我在等,等便宜徒弟看清懸鋒,糾結困惑求助,然後我來開解。

“如果我說我想掀起改革……”

等到了這句話。我沉默了,我開始糾結困惑甚至想求助,自己是不是根本不适合等待。

怎麼劇本沒一次按預想來的。

因便宜徒弟實在嘴欠,沒忍住又揍了一頓。

當對方說想解放山之民的時候,對着那雙幹淨澄澈的眼眸,我知曉自己不該随意應付。

歎氣:“歌耳戈王後懷孕了,以她的性格,下一任懸鋒的王應該會有所改觀。”

是的,等待歌耳戈歐利龐一起改革懸鋒的我,等到了我的王懷孕消息。

“你不要和我說當老師靠培養下一代,我覺得這很不靠譜。”便宜徒弟皺眉,也不知道都是哪來的感覺。

但我也很無奈啊,我也很痛苦啊,因為我擔心不會是帶孩子帶出來的認為懸鋒子民應該有其他歸宿感想吧,然後靠下一任王改變?

也,也不是不行,畢竟我相信歌耳戈養出的孩子肯定同歌耳戈一樣勇猛高尚。

但是哪個史官不想看自己認定的王完成偉業?

“往好處想,說不定在下一代長大之前懸鋒就沒了。”不爽的我選擇胡說八道創死自己的便宜徒弟。

等歌耳戈生孩子養孩子的我,等到了那個孩子——邁德漠斯,會弑父即位終結懸鋒王朝的預言。

我告訴自己沒事,歌耳戈和歐利龐約定過會将懸鋒弑父即位的傳統止于此代,但這話别說騙過自己了,連便宜徒弟都騙不過。

最終還是爆發。

歌耳戈與歐利龐對峙,她不懼強權直接開罵,不愧是王。

怨種徒弟也沖上去直接開罵,也是個徒弟。

聽着那一聲聲質問反問陰陽怪氣,我深深捂臉,但這家夥氣人的本領用在敵人身上,你别說還真,有點爽。

如果沒有頂着我的身份就更好了——嘶雖然說史官的事都是便宜徒弟幹的。

“身為王的史官,你如今在做什麼?為何不站在王的身側?”歐利龐質問。

我可去他的誰想當他的史官,我明明——

“那我問你,”便宜徒弟說,“王妃的王是不是王。”

我:“……”

這家夥不會在點我吧?

事實證明沒在點我,但便宜徒弟直接把我拽出去了。這家夥真的不是天生克我嗎?

事情以又一次的角鬥暫時落幕。

“但若這是命運呢?”回去後我問。

忽略掉那莫名其妙的回答,便宜徒弟說:“既然我沒做錯,那錯的就是命運吧,那反抗也沒什麼不對啊。”

歐洛尼斯的詛咒發揮了作用,上一次出現還是給我看了歌耳戈成王後全程。

這一次,我看見歐利龐扔下邁德漠斯。然後告知我,我終于等到了。

等到了歌耳戈不再堅信,戰場是懸鋒人的歸宿。

“我曾盲信那些字句,直到你的父親将你抛入冥海。那時我才發現,自己信奉的一切都脆弱不堪。”

我聽見歌耳戈将這話講述給她未曾謀面的孩子。

“……”我果然,不适合等待。

【“哈哈哈!什麼都瞞不過你。如果說世界上有什麼人能将我殺死,那隻有我與你的孩子了。”歐利龐大笑,“若他果真身負懸鋒城的未來,朕這顆頭顱就是讓他拿去又如何?”

歌耳戈斥責:“閉嘴,歐利龐,你想讓他像你一樣,也犯下弑父之罪麼?我與你做的約定,你可不要忘了。”

“咳,說笑,說笑。克拉特魯斯,督戰勇士中的魁首,今後你就是邁德漠斯的師傅了。必要時候,你可忠于他勝過忠于我。”】

昔日的誓言已經散去,自欺欺人不過如是。

一切也将注定,現在無人能忤逆那位懸鋒的王。而他的欲望,也早漲至亵渎尼卡多利,要吞并奧赫瑪。

“是無法改變的命運……而你能做的隻是見證這一切……算了,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走走走别杵我面前,看了就糟心。”我趕人。

那家夥一步三回頭,還是沒忍住留下一句話:“若真是無法改變的命運,那更不應該讓自己後悔啊。”

不應該,讓自己後悔嗎?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和便宜徒弟之間的差别,相比起我的妥協我的無奈我的痛苦踟蹰,那家夥哪怕沒有記憶,也依舊随自己開心選擇。

或者說,因為不知道會如何,所以下不會後悔的決定。

知曉命運後,更是會打着既然命運已經注定的旗号,走自己想走的路。

“錯了,是我能做的隻是見證這一切……”

若是那家夥,就算被告知歌耳戈會死、等待毫無意義,想必也是想創死歐利龐的時候就創上去吧。

或許因為這樣的性格,命運不會給這位徒弟,同其師父一般的預言。

若我最初……是不是,也不會面對這個結局?

雖然這并無作用,但面對詛咒送來的、我已經無法改變的畫面——這方面一如既往有歐洛尼斯的風格,相當嚴謹,隻給來不及阻止或已經發生的畫面給你看,主打一個拷打你的心靈。

面對這些畫面,我的心态平和了,總歸跟着一起走,在這點我從未後悔。

我情不自禁開始思考,怨種徒弟會怎麼開麥。

【“尊貴的王,無論如何重複預言的步驟,都會是一樣的結局……”神官開口,“預言已經不容置喙地指明,您的孩子邁德漠斯,将奪走您的性命、斷絕尼卡多利的永世長存,甚至懸鋒王朝,都将在他手中終結……他将成為亡國的王儲。”】

[屁!你讓歐利龐現在自殺一個看看,看是會有泰坦出來攔着他還是咋的。明明命運落自己身上很容易改變哈,但就是不,又不想接受命運的苦難又把苦難施加到别人身上,還言之鑿鑿地惡心人]

噗,我忍不住笑出來,讓歐利龐自殺一個看看這話那便宜徒弟絕對說得出口。

【督政官:“王歐利龐,您還在猶豫什麼!想象我們先前構想的偉業,您是永遠的王,懸鋒城将萬載延續……與這相比,一名嬰孩的性命又算得了什麼?”

“放肆。”歐利龐呵斥,“那是我與歌耳戈的骨肉,幾時輪得到你非議?”

“王歐利龐,請息怒。”

“……不過,道理朕是明白的。如今懸鋒看似鼎盛,背後卻危機四伏。在未名之敵黑潮的侵襲之下,就連尼卡多利也逐漸失神。為了懸鋒城的永續……已無回頭路可走了。”】

[一唱一和絕美,讓别人唱白臉,自己反駁一下然後再表示你說得對,太典了,教科書級别的自欺欺人——我不想但我也很無奈很沒辦法所以不能怪我]

【督政官:“王,您的決斷将功惠萬世。隻是,我還有一事憂慮……”

“朕知道你在想什麼——歌耳戈,像她這般堅定善戰的鬥士,絕不會坐視我們将邁德漠斯殺死。想必她會提出挑戰王權的動議,以她最擅長的方式——角鬥——保護她的孩子。”

督政官:“我并非不相信您的武力,隻是,歌耳戈王後的身手向來不在您之下,萬一發生意外,我們所有彈精竭慮的籌劃都将化為泡影。我等願不惜性命,想辦法刺殺歌耳戈王後……”

“呵……歌耳戈,再怎麼說也是懸鋒的王後,我的妻子。下作的手段,便由我來做吧。替朕備好毒藥,不要太烈,能稍微麻痹筋骨足矣。臨行那日,我會設法讓她飲下。我與歌耳戈是在血塵彌漫的角鬥中相識相愛……那麼,便也讓我在角鬥中,親手與她作别吧。”】

[心裡門清歌耳戈是什麼性格,太清楚了然後選擇下毒,都下毒了還“不要太烈”,擱這又當又立呢,下作都下作了還分三六九等?]

[心裡估計還蠻悲壯的,對自己絕美愛情無了,其實0個人在意,歌耳戈會把你罵成什麼樣你自己不清楚嗎?這時候還提一句相愛,疑似沉浸在自我幻想世界]

[呦,親手與她作别,還在深情呢]

[歐利龐清不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我不确定,還真有可能覺得自己背負一切深有苦衷,就是那種小說裡面典中典的獲得一切但失去愛情從此“痛苦”一生的男的哈,這麼好的事怎麼輪不到歌耳戈,她也可以一邊捅歐利龐刀子一邊說傷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捅死你的人,奪了你的王位,再遇上其他比你好的愛人,最後還改了你的王朝,然後偶爾半夜歎息一聲唉我當初還是愛你的]

[你的督政官對自己侍奉了個什麼玩意兒心裡門清哈,非常熟練捧着當個白臉,符合我對要面子昏君暴君和宦官佞臣的印象]

不管歐利龐是不是這種人,便宜徒弟都會這樣罵,因為其罵人目的向來不是講理而是氣死對方爽了自己,最好能說到對面想反駁又無從反駁。

連想象中都這麼吵,但這張嘴啊還是……

“我們私奔吧師——”穿透力極強。

我:“……”

還是留給其他人體會吧這張嘴,你的師父我無福消受。

便宜師徒情分到此為止,你的師父我能留給你的并非遺産,并非人情,并非秘籍,并非并非。

是詛咒哦,對上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我默默移開目光,這怎麼不算一種與衆不同的傳承呢。

是師父的用心良苦嗯。

而且就那對歐利龐的态度,估摸着這輩子不可能找個王自讨苦吃了,這個詛咒有和沒有不都一樣嘛。

然後我聽見便宜徒弟問我歐洛尼斯同聲傳譯會不會出問題,為什麼會是命中注定。

我:“……”

你師父我有時候也蠻想跑路的。

無售後包不了退,為自己祈禱吧孩子。

就是不知道那個王是有多厲害,才能治住這張嘴和氣死人的本事,嘶……真是可怕的王啊。

抱着這種敬畏,我無債一身輕,在徒弟恨不得扇巴掌的目光裡,安詳躺平。

如果,如果啊。

如果是自己這個便宜徒弟,一定會走出不一樣的結局吧,起碼在結局裡,不會有人後悔。

某方面來說我也不後悔就是了。

就像詛咒裡所預言的,是甘願。

永遠忘不了有這樣一個驚豔了歲月的人,搏殺雄獅,宣稱自己是歌耳戈,要以自己的鮮血開創懸鋒城嶄新的曆史輝光。

所以無論等待多久,都是甘願的。

懸鋒的榮光太過刺眼,她的則恰到好處。

到頭來最憤憤不平的居然是等她成為王後,等成了王後,是便宜徒弟知道會狠狠嘲笑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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