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秀芬在線開麥:#周恒宇超預算#絕了絕了惡不惡心啊,我就是覺得隔壁皇族太多才來《新世紀》的,怎麼這裡也有皇族?]
[我兒何時能出頭:#周恒宇超預算#心疼樓上,但皇族這個事情隻要是選秀都有,請千萬不要放棄我們小世紀哦寶寶,小世紀除了有個别(重音)臭蟲,其他孩子都是好孩子啊]
[夜中夢話:#周恒宇超預算#樓上真的好努力地安利,我看見你好幾次了]
[我兒何時能出頭:#周恒宇超預算#唉,沒辦法,我兒在節目裡,當媽的還是要拼一把的]
[VIP到了頭:#周恒宇超預算#周恒宇家到底有沒有人扒一扒,不是說隻是明星家庭嗎?他爸媽也不是流量一線吧?哪來那麼大的力量?]
[激情秀芬在線開麥:#周恒宇超預算#這題我會!我來!你不知道,有些不出名的明星不是捧不起自己,而是想搞點别的生意賺大錢,他爸媽就是,隻能說根據某瓣組裡扒出來的,這家有錢有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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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漫才高手:#周恒宇超預算#不管他到底什麼背景,能不能别來妨礙尋寶啊?我承認他長得還行,rap勉強過關,但真的毫無魅力,何必整這死出?]
不過很快,周恒宇那邊就反應了過來,大量水軍迅速湧入,在這個熱搜下狂刷對周恒宇的好評,制作各種安利視頻,試圖趁着這波黑紅擴大名氣。
柳雨時刻關注動向,本以為水軍和周恒宇的粉絲會大肆辱罵诋毀傅尋硯,誰知并沒有,隻有幾個小黑粉在跳腳。
她看着手機上陳斂清回的話,似懂非懂。
陳斂清說因為之前傅尋硯的事件中官媒下場,好幾個央視頻道雖然沒有直說,但隐晦表揚了傅尋硯,所以現在其他家的大粉都很避諱黑傅尋硯。
一來傅尋硯現在群衆基礎太強,他們如果沒有證據就污蔑,可能反而引起社會反感,給自家哥哥帶來很大的負面影響。
二來他們也擔心萬一到時候官媒再跳出來給傅尋硯作保,會狠狠打他們的臉。
這場不見硝煙但格外激烈的對決甚至把葉萊家的宣傳也給隐身了。
葉媽從一開始的不甘心到吃瓜,隻需要一晚上的無效掙紮,開始佛系地見縫插針向路人安利葉萊。
比如“對對對,我們葉子就是反派周恒宇身邊那個帥哥,大家可以看看”“我們葉子可乖了,和周恒宇可沒關系,也是被皇族欺負的小可憐罷了”。
由于《新世紀》實實在在、不加區分收了所有人的手機,練習生們暫時不知道網絡上周恒宇和傅尋硯兩家的對戰。
但周恒宇又不是沒看見現場的反應以及自己的分數,大概是大少爺遭受的這波打擊太大,賽後竟然罕見地安靜下來。
根據邵若舟傳出的風聲,他自閉了。
聽到這個傳聞的傅尋硯将紙張放在床頭,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你說什麼?真的是Patrox嗎?”總策劃楊清有些震驚,立刻停下了手裡的工作,“F家不是也有想法嗎?”
來彙報的人笑着:“是啊我也吓了一跳,接到電話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打錯了,但居然真的是Patrox的首席設計師林女士。”
“她說她想和傅尋硯合作,請他擔任Patrox未來兩年的品牌大使,但根據我們節目第一集的信息去找了寶音,才發現傅尋硯已經解約了。”
“她嫌找經紀人麻煩,想直接從我們這裡聯系一下傅尋硯。”
“至于F家……雖然這次舞台借了服裝,但他們好像還在猶豫,不知道能不能趕在P家前和傅尋硯聯系上。”
楊清手指輕輕敲擊桌面,推了推眼鏡,“傅尋硯的爬升速度真快啊,看看,昨天節目播出後今天他人氣都飙升到第一了。”
“本來是給他安排了中插的,但林女士那邊我們也不好得罪……這樣吧,你去把傅尋硯叫來,看看他有什麼想法。”
昨天直播結束後選管通知了今天放假一天,傅尋硯也放縱了一把睡到八點才悠悠轉醒。
整個宿舍依舊拉着窗簾黑暗一片,達裴有些鼻炎所以發出了輕微的呼吸聲,白聞及和沈遲都睡死了根本沒有任何動靜。
傅尋硯悄悄起來,快速洗漱後穿着那套萬年不變的練習服去了健身室鍛煉。
“你也這麼早?”
跑步機上的男孩将頸部搭着的毛巾拿起來擦了擦汗水,窗外陽光正好,将他照得明媚陽光。他黑色的瞳孔在太陽映照下變成了琉璃,淺淡得能照出人影。
“這有什麼早的,都九點了。”葉萊抿唇,淡淡回應。
“再說你不是都來一小時了嗎?我算晚的了。”
健身房裡隻有他們兩人的呼吸聲。
不得不說這個年紀的男孩們大多有些懶,更何況是長相相對出色的練習生們,在被寵壞了的順風順水中成長起來的他們大多學不會自律。
一百個裡都不見得有一個人會來健身房鍛煉,對他們來說,練習室已經夠累了,沒必要給自己增加負擔。
這家夥鍛煉還真認真啊……久久聽不到傅尋硯搭話的葉萊看了他好幾眼。
“恭喜你了,拿了這次的第一。”
傅尋硯摁下暫停鍵,跑步機短暫停下,他擦了擦頸部的汗,側眸。
“嗯,畢竟認真去做了。”
葉萊露出難言的表情,“你還真不謙虛啊,按理來說應該謙虛一下,然後再安慰我吧,我可是因為你輸了。”
“因為我?”傅尋硯不懂他的邏輯,雖然沒再說話,但眼眸裡很認真地表露了意思——你不是才第五嗎?前面還有三個呢。
葉萊捂住額頭,“你不是情商很高嗎?現在這麼刻薄地對我真的好嗎?”
“沒有刻薄。”
那個男孩認真地解釋,葉萊心尖一顫。
“情商是用在對陌生人、對同事、對商業夥伴身上的,對待朋友的話,也許真誠一點更好?”
葉萊覺得荒謬,匆忙避開他看過來的眼睛,直愣愣盯着手裡的啞鈴。
“什麼真誠不真誠的,你還是在嘲笑我吧?我可是大前輩,講點尊老愛幼好嗎?”
那人不說話,葉萊擡頭,卻發現他已經站在面前。
站着的傅尋硯要比自己高出許多,他垂下眼眸,那雙慵懶的眸子總是看起來冷酷又多情。
葉萊不自在地抓了抓脖子。
“我沒有在嘲笑你,你也沒有輸。”
“我在後台看過你的表演,很好,你完成得很完美,沒有得到高分并不是你的原因,隻是規則的影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