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是呢?”旁邊的吳瑞克狠狠點頭,“雖然早就知道票數作假,但沒想到楊策劃會因此要吃牢飯。”
劉永善随即一臉嚴肅:“這警告我們要遵紀守法。”
“所以Kenny又是怎麼回事?”
邵若舟跟在周恒宇後邊時以為周恒宇這位公子給了他一個庇護,結果出來後發現外邊根本沒雨!聽到劉永善的詢問,他小心翼翼湊過去。
“傅尋硯的過敏是Kenny故意的,有人提交了證據,網上都傳開了,他真的好惡毒。”
“得虧不是咱們國家的人,好像涉及一些什麼引渡啊保護之類的東西,所以暫時沒法定罪。”
劉永善大手一揮:“什麼?害我傅哥,定叫他身敗名裂!”
吳瑞克連忙阻攔他過于中二的動作;“是是是,不用你聲張,他已經身敗名裂了,退賽就算了,以後在圈子裡都臭了。”
劉永善突然想起什麼,抱頭驚呼:“對了,如果Kenny退賽咱們的顔值第二是不是能重選?”
周圍異口同聲:“死心吧你。”
邵若舟默默補充:“我覺得這會Pennyline也是受到了重創,上次因為顧廷川的事情中國分部關停,這下連總部大概都得倒黴。”
“當然啦,這兩天它的市價可是酷酷直掉,這家公司的手段太黑了。”
邵若舟在心裡吐槽:三番兩次針對傅尋硯,三番兩次栽跟頭,果然是傅尋硯這個人有什麼玄學對吧?
心裡想着呢,就看見傅尋硯帶着一群人遠遠走過來。邵若舟因為當初一公與周恒宇的沆瀣一氣而無顔面對他,所以趁亂溜走了。
傅尋硯坐下的瞬間,身邊七八個人一同争搶着将他包圍了個密不透風。
最旁邊的沈遲誇張地舉着叉子佯裝巡視。
“呔,我是絕不會允許再有髒東西靠近傅哥的!”
白聞及也鄭重地把一個邊邊翹起的平安福塞入傅尋硯的口袋。
“我高三那年求的,很管用你拿着。”
“那也是保學業不是保平安的吧。”達裴吸着酸奶眯着眼,犀利指出問題。
“你别管,上頭的神仙也是同事,幫忙打個招呼順手的事情。”沒想到葉萊這回也站白聞及,達裴驚訝地連酸奶都不喝了。
直到他看到葉萊也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明晃晃寫着學業的符。
“反正也要高考的,帶上帶上。”
沈遲:就算你們有兩個重号了也不願意分我一個是嗎?
雖然這一天着實經曆了一番動亂,好在很快姜蘇林還有歐若等幾個導師就過來幫忙安撫練習生的情緒,表示節目會繼續正常拍攝的,請他們不用擔心。
順道把傅尋硯單獨叫了出去。
本來以為是節目組傳喚,誰知道姜蘇林将他帶到了已經收好行李,被警察看着要走的Kenny面前。
Kenny仍舊不承認自己是故意讓傅尋硯過敏——如果承認了,劑量上交代不清楚他甚至可能觸犯故意殺人罪。
現在視頻能證明他故意往傅尋硯杯子裡擠了草莓汁,據他所說隻是想惡心一下傅尋硯,而桌上的芒果汁水少不好擠。
非常牽強的解釋,但好像也能說得通。
姜蘇林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他招呼着警察們等等,說希望Kenny給受害者一個解釋。
年輕警察們也是沖浪選手,自然知道風波中的另一号人物就是眼前俊秀的青年,于是點頭同意了。
姜蘇林:“所以事已至此你難道連道歉都不給一個嗎?”
Kenny不說話,眼神無光,一臉頹敗得甚至都不願意擡頭。那張素來漂亮的面孔也變得醜陋不堪。
姜蘇林氣極,險些沖上去給Kenny一拳頭。
傅尋硯沒想到姜蘇林比自己還生氣,連忙攔住,然後安撫了一下,徑自來到Kenny面前。他和這種人其實并沒有什麼話好說,既然他做錯了,就離開節目去反省吧。
“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卑劣。”
“我認為,既然都是想要出道的練習生,至少應該走正道才是,你本身也并不是實力差的類型,哪怕不在《新世紀》出道也有其他出路。”
Kenny不語,眸光顫顫盯着地面。
好半天,喑啞出聲:“你不會懂的。”
傅尋硯這回是氣笑了。
他最讨厭這種“我有苦衷你們都不會懂”的屁話,好像全天下他背負的責任最重一樣。
傻逼!
在心裡罵了一句,傅尋硯心情舒暢,臉色舒展,甚至哼笑出聲。
“好的我不懂,我也不想懂你,你在看守所等着被遣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