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太陽緩緩升起,将大地漸漸地被染成橙紅色,雙腳站立在欄杆的最高點,橙褐的毛發的公雞唱起了奏鳴曲,将沉睡的兒童們漸漸喚醒。
淺棕發色的女孩緩緩地掙開了她那雙如同天空般美麗的天藍色雙瞳,她打了個哈切,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即将又要睡去一樣。
但随後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趕集跑去洗手間洗涮。
‘快醒醒,我可是很期待老師講的故事呢!’看着在鏡子中睡眼惺忪的自己,女孩向自己催眠道。
換好了衣服,不等女孩的母親将早餐拿給女孩,她就已經跑了出去。
“哎!圓圓,你的早餐!”圓圓的母親焦急的喊道。
“媽媽,我回來在吃,我不早點去的話搶不到最好的位置啊!”被稱呼為圓圓的女孩頭也不回的答道。
“哎,這孩子,也不知像誰。”女人的語氣裡包含着無奈。
等圓圓跑到那熟悉的教室門口時已經有好幾個小孩在那裡等了,圓圓心裡有些不快,‘又沒搶到最好的位置’。
當太陽完全升起時,一個有着一頭墨黑的長發的少女的緩緩走來,淡粉色的裙子随風而動,她的手上拿着一顆橙色的棒棒糖。
等她走進了教室,那群孩子們已經整整齊齊的坐在位置上等着她了。
少女随意的坐在桌子上,雙腿微微一搭,過膝的黑色長襪顯露出了她優美的腿型。
一瞬間孩子們全部集中的往少女的身邊跑去,一個個圍着神情激動的圍着少女。
衆多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惹得少女心煩意亂,她皺了皺眉,溫怒的說着,“安靜。”
頓時那群孩子都不吵了,整個場面異常的安靜,其實他們在害怕着,害怕少女不講故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個女孩忍不住了,她輕輕的拉着少女的裙角,小心翼翼的說着,“老師...你今天會講故事嗎?”天藍色的瞳孔掙得大大的,裡面注滿着不安。
看見女孩這個樣子少女不知想到了什麼,她微微歎了口氣,揉了揉女孩淺色的頭發。
真像啊...跟那人的眼睛。
“看在你這麼像那個人的份上我就跟你講個故事吧。”少女的眼底閃過一絲懷念。
見少女答應了,女孩的眼裡閃過一絲激動,眼底閃過一道光芒,快速道,“老師講的故事實在是太有趣了!上次是星月魔女大戰惡狐的故事,上上次講的是廢材召喚師逆襲的故事!這次老師會講什麼故事?”
看着女孩期盼的樣子,少女起了絲逗弄的心思,她将棒棒糖塞入口中,口齒不清的說着,“不知道呢~”
内心沒有得到滿足,女孩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語氣帶着哭腔的說,“老師,老師...”
真的是越來越像了,但是少女還沒打算松口,“叫我姐姐,本小姐就告訴你~”寶藍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惡劣。
女孩像是瞬間看到了希望,“姐...姐姐。”女孩軟糯糯的聲音響起,天藍色的瞳孔看着少女,就像一隻需要呵護的幼獸。
心髒像是受到了暴擊,少女遮住了女孩那雙天藍色雙瞳,歎了口氣。
真的是...太像了,一樣的瞳色,一樣的無意識的撒嬌,一樣的...
一想到這少女突然有點想念那個少年了,不知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不過無論怎麼想對他而言都很煩惱吧。
畢竟他可是成功的招惹一群狼的一匹天真的羊啊。
少女笑了笑,寶藍色的瞳孔中滿是懷念,“今天,我就講個特别得故事吧,故事是在凹凸大賽開始的。”
在凹凸大賽上有一項特殊任務,而這項特殊任務幾乎都沒有一個人完成過。
因為大多數做任務的人要不是提前死了,要不就是等到期限過了立馬取消了任務,而取消任務者都會被直接從凹凸大賽中淘汰。
所以這個任務被他們稱為‘傳說中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真的...真的都沒有人完成過嗎?”女孩仰着頭看着少女有些出神的臉孔。
“怎麼可能呢?如果真的沒有人完成的話,我也不會跟你講啊。”聽到女孩的疑問,少女回過神來,莞爾一笑。
“那...那個特殊的任務叫什麼啊?如果真的全部完成的話,那個完成的人好厲害啊!”女孩的眼裡閃過一絲憧憬。
“啊,那個任務叫‘嫖大賽前十’。”少女淡淡的說。
“嫖?”女孩歪着頭疑問道。
“嗯,嫖。”少女并沒打算解開女孩的疑惑。
“那麼姐姐你說的那個人是怎麼完成的?”女孩趕緊追問道。
少女勾起嘴角,露出個不符合她的性格的純良的笑,“因為當時的大賽前十都是‘基佬’啊。”
...
凹凸大賽是一個具有娛樂性和挑戰性的大賽,據說在大賽結束後成為了大賽第一就可以完成那人一個願望,無論是什麼願望都可以實現。
凹凸大賽最讓人感到放心的是此大賽隻有重傷等現象出現,并沒有死過人。
而且若是任務失敗了是會被直接送回他的所屬星球,但是請記住一點,同一個人終身隻能參加一次凹凸大賽,而每個星球參加大賽的人數不能多于五個。
少年金就是這樣被族人推了出去,其原因可能是他在登格魯星實在是太鬧騰了點。
金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他隻是一個不小心點燃了一顆炸彈,然後炸塌了一個礦坑而已。
天青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懷念,‘不過...我記得姐姐好像‘也是’這樣被推出來的?不知道姐姐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那麼就去凹凸大賽找姐姐吧!’金思考了許久,最終決定要去凹凸大賽尋找姐姐。
桔黃色的頭發随着少年的動作而擺動,少年蹦蹦跳跳心情愉快的向前走着,但是他卻忘了一點,那就是族人們好像忘記給他地圖這一點。
在金迷路将近兩個月的日子裡,金總是會有些懷念在登格魯的生活,至少那段時間他是快樂的,雖然在之後姐姐現行離開了他,後來就連兒時的玩伴也走了。
金去凹凸大賽其實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去找姐姐,第二就是聽說自己的兒時玩伴好像也在凹凸大賽的樣子。
總體來說金是幸運的,因為就在他就要絕望的時候,他遇到了兩個被淘汰的凹凸大賽參賽者——維德和安特。
藤黃色的瞳孔審視着少年,銀灰的發色在微光下顯得特别的陰沉,男人略微低沉的嗓音響起,“你說你是凹凸大賽的參賽者?”
金有些忐忑不安,但他還是如實的回答着,“是的,那個...你知道怎麼走嗎?”
維德看少年的神情不像作假,最後還是告訴了金凹凸大賽的去路,“前面有一艘船,你去問問那個搬運人吧。”語畢,就打算離開了。
“那個...謝謝你啊!”金叫住了他,天青色的瞳孔微微彎起,淡粉色的唇随着眉眼的動作而勾起,對他綻放一抹柔和的笑。
維德怔怔的看着金,沉溺在少年的這抹笑容裡,直到少年走遠了都還沒回過神來。
‘這可真是...一匹誤入了狼群的羊啊。’等維德回過神來感歎道。
...
乘坐着搬運人的飛船金順利的到達了凹凸大賽,而剛剛進入了凹凸大賽的金,非常‘幸運’的觀戰了一場大賽第一和第二的戰鬥。
可惜的是,由于場面實在是太過于混亂金隻顧着逃命了,壓根沒注意到打架的那兩人的樣貌。
若是他注意到了可能之後的事情就會變了個樣兒,可惜沒如果。
金順利的走到領取原力技能的機器前,他現在的心情非常激動。
自己将會獲得什麼樣的原力技能呢?是不是很炫酷?是不是很厲害?金這樣的心情也隻延續到了領取原力技能後領取任務上。
隻見整個畫面都在随機轉動着,界面忽然卡頓了一下,上面突然出現了禮炮。
金疑惑的看着畫面上出現的禮炮,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按,一個平淡的機器音出現在金的腦海裡。
【滴!恭喜您,幸運的參賽者】
【您開啟了特殊任務】
【任務正在顯示中...】
【特殊任務:獲得大賽前十的‘真愛之吻’】
金:...wtf?!!!!
第二章
天青色的瞳孔掙的大大的,少年唇微張,一副吃驚的樣子,“什麼鬼!真愛之吻又是什麼東西?!”
腦内的機器音為他解開了迷惑,【很簡單哦~彼此相愛,然後親一個任務就完成了哦~】
聽完後的金沉思了一段時間,桔黃色的頭發随着他的心情而變得暗淡下來,少年天青色的雙眸微動,他得出了一個這樣的結論,“我可以選擇放棄任務嗎?”
不是因為任務的難度什麼的,而是這個任務無論怎麼思考都不可能完成,更何況金壓根不認識那些大賽前十,雖然他也不願意去認識。
而且金有種預感,若是不現在立刻把這個任務給取消掉的話,将來想要取消就很困難了。
但是系統壓根不給金這個機會,将少年那在心中燃起的期望都澆滅了。
沒有任何起伏的機器音緩慢的響起,像是在嘲笑着少年的無知。
【放棄任務無效】
【本系統有取消期限】
金似乎從那平淡的機器音中聽見了些許幸災樂禍。
少年橘黃色的眉微皺,眼底閃過一絲凝重,他疑問道,“期限是...?”
【兩個月,接取任務兩個月後才能放棄任務】
“兩個月嗎?”少年喃喃道,原本皺起的眉毛有些松動。
突然腦内像是抓住了什麼一樣,少年咧開嘴角笑了,那是一抹非常溫暖的笑容,就如同在寒冷的冬天那一抹暖洋洋的光,金喜悅的心情也感染了附近的走過的人,他們看着少年的笑顔也跟着笑了。
‘是啊,隻要什麼都不做,幹等兩個月就可以了,這樣就可以順利的放棄任務了。’想到這一層,金的原本烏雲遍布的心情瞬間晴朗了。
【但是...】他沒有注意到系統還未說完的話,直接關閉了終端機。
這件事讓金在未來的日子裡回想起來都非常的後悔,“為什麼當時我沒人聽到系統的未說完的話呢?”
隻不過這時的他還不知道這一切,隻見少年彎起嘴角,心情愉快的去魔獸森林刷積分去了。
【這任務可是強制性的...】漸漸隐沒在數據之中的系統哀怨的說,不過這對他而言也沒什麼大事,最後哭的還是金他自己。
命運的齒輪悄然的無息的轉動了,少年的未來将會怎麼樣,會遇到什麼人,又将會帶來什麼樣的動蕩?這些金都還不知道,因為此時的他也隻不過是個在凹凸大賽裡的一個普通的參賽者罷了。
...
草叢中沙沙作響,那是一隻魔獸在移動的聲響。
尖利的牙齒還有那似乎可以把一個人輕松的碾碎的利爪都在告知着這隻魔獸的危險性,它低下頭時總會有個小動作,那就是會将自己那雙小巧的耳朵豎起來,這時候就說明它在警戒中。
這隻魔獸好像特别喜愛吃素食,但總是會攝取少量的肉食,從它的後腳微微凸起的肌肉上可以看出,這是一隻腿部肌肉很結實的魔獸,那麼平時它奔跑速度絕對很快。
若是做不到一發就能殺死這隻魔獸,那麼它将會跑的無影無蹤,這是男人在觀察了将近三天所得知的情報。
深竹月色的瞳孔就像是一幅畫卷,就如同在那朦胧的月色下所呈現出的深色的竹影,這種沉寂的色彩特别适合男人,冷清,迷人,還帶着一絲風骨。
與瞳色相同發色在陰影下一點也不起眼,倒不如說他完整的融入進去,純黑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半臉,讓人想要探索面具下他将會是何等容顔。
微風拂過男人青色的發,有些寬松的白色的襯衫貼着男人的身體,似乎還可以透過衣領看見男人身上純黑色的緊身衣,他腿微微彎曲他踩着樹枝俯視着那隻魔獸。
在基本上了解了這隻魔物的習性後,男人打算出手了。
隻見空無一物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暗藍色的飛镖,似乎還漂浮在空中。
被純黑的手套下包囊住的手指捏住了那枚飛镖,讓他原本就沒怎麼曬過太陽的手顯得越發越白。
手腕微微彎起,深竹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殺意,往魔獸的位置随便一投,暗藍色的飛镖随着男人的動作飛了出去。
投去的飛镖像是一抹殘影,以肉眼壓根捕捉不到它的方向,直直的向魔獸的緻命點飛去。
魔獸與生俱來的本能在提醒着它,‘有危險!快跑!’它腳下微微發力準備逃亡。
但是男人像是早就料到了它會逃的可能性,飛镖突然改變了軌道,還是打中了魔獸。
魔獸就這樣倒在了地上,男人也從樹上跳了下來準備收割戰利品,但是變故發生了。
就在男人離魔獸将近一米的時候,頭上突然多出一塊陰影。
同時一道焦急的少年音從他頭上響起,“快躲開啊啊啊啊!”
男人擡起頭來撞進了一雙如同天空般清澈的天青色瞳孔之中,心中微微一顫,青色的瞳孔微微放大,他呆愣在原地。
下一秒,便感受到少年的嬌小卻又溫暖的身闆堕進他的懷中,伴随着沖擊,他被撞倒在地。
手下細膩的觸感讓男人遲遲回不過神來,脖頸處桔黃色的頭發輕掃着,帶來了一絲絲瘙癢,從他的血液中傳遞,癢進了心裡。
少年緩緩的從他懷中撐起身子,天青色的瞳孔中布滿不安,“那個...你沒事吧?”語氣中帶着小心翼翼。
柔和的陽光照耀在少年桔黃色的頭發上,天青色的雙瞳中包含着對男人的擔心,再加上少年特殊的出場方式,男人得出了這樣一個答案。
這...這是天使下凡嗎?
但在下一秒男人的心情瞬間跌落到最低點,隻因為少年說了這一句話。
“我現在申請退賽算不算太遲?”他的眼裡閃過一絲困擾。
男人瞪大着雙眼,深竹色的瞳孔吃驚的看着少年,‘我做錯了什麼?我怎麼被嫌棄了?’
第三章
故事倒回金剛剛領取了原力技能并且前往魔獸森林的時候。
金發現了一件對于自己而言非常嚴重的事,那就是雖然自己的原力技能爆發力很強,但是那隻是對于移動緩慢和不能移動的魔獸而言。
天青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苦惱,金煩躁的撓了撓頭,‘要怎麼樣才能更加準确的瞄準魔獸呢?’
桔黃色的頭發随風而動,少年捏着自己的下巴,眉頭微微皺起,他就這樣保持着動作久久不動。
等他回過神來,身體傳來一陣酸楚感,他微微擺動着身體,骨頭便傳出吱嘎吱嘎的聲響。
少年随意的伸展着自己的身體,可以從這點看出他不是第一次做這件事了。
不過也多虧這件小插曲,金想到了一件事,其餘在這裡浪費時間還不如去實戰練習來的爽快。
等更何況金也可以從實戰中習得一些平時根本不會想到的小技巧。
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的金嘴裡哼着不成調的曲子,心情愉快的往魔獸森林走去。
但是金卻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作為一個拿着地圖都有可能迷路的人,怎麼能不去找個向導帶路呢?
一抹桔黃色穿梭在被綠色覆蓋住的森林裡,少年時不時扭動着頭,觀察着四周的方向。
這裡是既危險又美麗的魔獸森林,森林中無意間找到的花朵都可能是及其具有危害性的植物,更何況魔獸的等級劃分也很明顯,靠近邊緣的基本都是低等魔獸而高等魔獸則是在森林深處獨占一片空間。
果不其然金還是迷路了,偌大的森林中,差不多一模一樣的景色,視線被遮擋住的茂密的雜草,這一切都讓金搞不清楚自己現在在何方。
水藍色的瞳孔中滿是迷茫,此時的他就像一隻走丢了的幼獸,呆愣在原地徘徊着,等着母親返程來找他。
隻可惜金并不是幼獸,也沒有一個尋找自己去處的母親,他也隻是一個在這場凹凸大賽中苦苦掙紮的一員罷了。
就在金糾結該往哪裡走之際,後方突然出現了一陣巨響。
聽到這聲響的金眼睛瞬間亮了,他沒有思考為什麼那方會發出巨大的聲響,他隻是滿懷希望的往發聲源跑去,“有聲音!或許可以去那邊找人問問路!”
天青色的瞳孔中滿懷期望,金發少年的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将給人有些陰森的森林裡添了絲暖意。
少年的瞳孔就像一副墨水畫,滴落在宣紙上一點一點的暈開,就如同一朵雨雲,慢慢的消散,将原本暗沉的天空漸漸地變藍,變亮。
氣呼喘喘的到達了發聲源,入目的是一副凄慘的景象,燒焦的樹枝,地上出現的大洞,甚至還有些小火苗在樹葉上舞動着。
突然一陣狂風襲來,被折斷的樹枝伴随着沙子向金吹去,金半睜着眼,用手臂遮擋着。
“這裡到底是怎麼了?!!”少年小小的聲音很快就被狂風給吞噬。
耳邊除了呼啦啦的風聲以外什麼也聽不到,唯一能派得上用場的眼睛被風沙給迷住,雖然金努力的掙開眼睛,但強勁的風力還是讓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
眼前一片黑暗,金的手不停地摸索着直到摸到一個硬硬的如同樹皮一樣的東西時,才将它緊緊抱住,至少此時此刻它還能幫自己抵擋一二。
另一邊在距離金有兩百米的高空中,褐發男人一臉嚴肅的握緊手中劍柄,碧綠色的眼眸盯着眼前的黑發男人,不敢有絲毫的松懈。
他們都十分清楚若是在這種狀況下分神另一個人就會現行發起攻擊,但想來不把那個自诩騎士道的騎士放在心上的男人卻絲毫不在意的觀察的着四周。
他厭惡對方,卻也了解對方,正是因為知道這個無趣的正人君子不會幹偷襲這種事,他才敢那麼放肆。
紫苑色的眸子半眯着,男人打了個哈切,靠在錘子上漫不經心的說着,“這已經這個月第幾次來讨伐我了?雙劍的安迷修。”但卻從未松開抓緊的棍身。
眼見對方這般作态安迷修眼底閃過一絲氣氛,自己認認真真的向對方挑戰卻被如此輕視,難免會想要直接向對方動手。
但自己的騎士道卻在提醒着自己,對毫無防備的人下手是小人行徑這是萬萬不可的。
所以安迷修隻能收起先前因冷熱交替而形成的狂風,沒好氣的說着,“□□,你若是不想與在下打大可說出來,何必在這裡挑釁在下。”
“挑釁?”雷獅挑了挑眉,勾起的唇角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對你?不需要挑釁。”
碧色眼眸中閃過一絲厭惡,聽到雷獅這句話安迷修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你别太過分了!”
“過分?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傻逼騎士别說你不知道。”雷獅也不在意黑下臉的安迷修,紫苑色的眸子無意中向一方傾斜,入目了一抹金色的色彩。
隻見那個金發小鬼從樹根上跌下,一屁股坐在僵硬的石闆上,看他抖着身子突然站起拼命的揉着屁股的樣子想必剛才那一下肯定是非常的疼吧。
眸子中不免添了絲對那弱雞的嘲笑,雷獅嗤笑出聲,不過這看在安迷修眼裡又是另一個意思了。
安迷修可沒注意到森林中突然出現的身影,畢竟再怎麼蠢的魔獸都可以感應得到兩股強大的原力的交戰,下意識的選擇避開,而被雷獅的作态給激怒了的安迷修根本就不可能注意到平時他都注重的小細節。
而雷獅他根本就不會那麼好心的告訴安迷修森林中突然冒出的小家夥,對他而言那個弱雞的死活根本與他無關,況且這裡是凹凸大賽是個隻有強者才能适應并且存活的大賽。
就讓我猜猜這個小鬼能在這裡存活多久吧,我猜...今天就是他的死期了。
雷獅緩緩站起,白色的錘子凝聚着強力的電流,一陣微風吹過,吹起了他那條白色頭巾。
安迷修連忙擺出一副警戒的樣子,看來對方終于肯與自己好好的打上一場了。
雷獅将錘子舉起,凝聚的電流頓時向天空中的白雲沖去,噼裡啪啦的電氣在雲中流轉随着他的動作一瞬間落下。
那并不是一道單一的雷電,随着它飛速的墜落雷電分成四五股紛紛向下落去,那是恐怖的、并且強力的一擊。
安迷修神色一淩,滾熱與寒冷的劍刃交織,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旋風迎了上去。
飓風與狂雷碰撞,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氣流,将四周的草木盡數掀翻,金也沒有幸免。
本以為已經停止的狂風突然再次向他襲來,讓毫無準備的他直接跟着那些連根拔起的樹木一起被推開。
“啊啊啊啊...”金連忙抓住一旁的樹根但它也随着風力向後翻去,眼見自己又不知道即将要被吹到哪裡去,心中湧起一陣無力感。
而在這時一道狂雷正往他的方向墜落,金瞪大了雙眼下意識地使出了矢量箭頭,金色的箭頭與雷電碰撞不但沒有将它抵擋甚至連延遲他的墜落都沒有做到。
由此可見在那個人的實力前金的目前的還是太弱了,天青色眼眸中閃過一抹暗紅,‘自己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但是姐姐說過不能随便使用的...
【滴!您有一次免費傳送的機會是否立即使用?】
‘唉?’金愣了一瞬,‘用!用!用!絕對用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金消失在森林之中,而墜落下來的狂雷在先前金的所在處打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此時還是細微的電氣在那處蔓延。
“哦?”一聲驚歎從雷獅口中吐出,雷獅挑了挑眉,“意料之外的結局啊...”
聽到了雷獅的話,安迷修疑惑了,“□□,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不想打了。”兩言三随随便便應付了安迷修,雷獅轉過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你...可惡。”留下的安迷修輕聲咒罵了對方。
沒有理會那騎士的心中不忿,他的注意力全在剛才消失的金身上。
‘剛才那個險些喪命的小鬼很有趣啊,原力技能是傳送之類還具有攻擊性嗎?’雷獅勾了勾唇,擺出了充滿趣味的表情。
另一邊,金睜開了眼,發現他倒在一個有着一頭藍發的男人身上。
這個人...是誰啊?
就在金疑惑這人是誰的時候系統突然說話了。
【已傳送到目的地,眼前這個男人便是你的攻略目标】
什麼鬼?!!
“我現在申請退賽算不算太遲?”金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身下的男人滿臉疑問,就像是在說我怎麼了?我做了什麼?
第四章
【不可能,這一輩子都不可能】
系統下意識的回了這句話就受到了金怨念念的眼神,計算了一下其中的利弊它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任務期限兩個月,隻要宿主撐過這兩個月就行了】
但它卻沒細說,系統将會強制性送宿主去任務目标面前這件事,畢竟萬一造成了對方強烈的反彈,人家又申請退賽了怎麼辦?
它作為一個系統也是很心累的啊,吃力不讨好不說,而且在每次抽中這個任務的幾率可是非常渺小的啊,而且它能出來透氣的時間也就那麼點,上一屆,上上屆都不是才做了一半就跑了就是被追殺了。
所以不論如何,它都要穩住任務者的情緒,讓他心甘情願的為自己辦事。
“對唉,我都忘了。”之前被那麼一驚吓金都差點忘記自己隻要撐過兩個月就行了。
那麼事情就簡單多了,反正隻要不完成任務,不和他們接吻,拖到期限結束他就可以解脫了。
一想到這裡金頓時對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的感到一絲愧疚,畢竟之前他還是萬般不情願的嫌棄着對方是即将要攻略的對象來着。
屬于少年溫熱的體溫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傳到他的身上,鼻尖有無似無的環繞着一股清香,雖然對方好像是個比他小不了幾歲的孩子,但他此時正姿勢暧昧的坐在自己的身上,還是難免讓他耳尖發燙。
神近耀被壓倒在地上,藍色的短發蹭着并不算松軟的泥土,強勁而有力的心跳透過皮膚,傳入那按壓在他身上的無骨小手上,彈性十足的臀部坐在的他小腹處,若是再往下移一點點,作為一名健康的男性他難免會起一些生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