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中文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中文 > A Love Story > 第76章 血□□融2

第76章 血□□融2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那隻要撐到那所謂的‘殺人兵器’到達目的地就可以了,打開包袋秋将匕首取出,擺出一副迎戰的樣子,天藍色的眼眸中滿是不願就此結束的倔強。

她向前踏了一步,跑向即将用刀子刺入隊友身上敵人身前,刀身相觸磨出火光,秋沒給他反應的時間,一腳踹入他的腹部,将他直接踢翻倒在了地上。

當然秋也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直接一大步向前,匕首捅入了他的心髒,還怕他還會站起來将匕首轉了半圈。

豔紅的色彩飛濺,滴在了秋的臉頰上,少女冷靜的樣子讓敵方有了一絲寒意,他們互相對視一眼都得到了同一種回應,這個人不能留。

但對友軍來說秋這一舉動鼓舞了許多人,也可以說給他們帶來了士氣,就算他們是沒有見過血的新兵又如何?他們還是可以照樣上陣殺敵。

許多人将口袋中的匕首掏出,開始了近身戰,或許他們沒有老兵那本豐富的殺敵經驗,但他們出招的套路卻和已經定性的老兵不同,他們更加繁雜化和多變性。

但有些時候姜還是老的辣,雖然套路不同但人體的弱點都十分相似,所以隻要擋住了他的攻擊之後的事就好辦多了。

凄慘的慘叫聲從後方傳來,那是一個被折斷了肩膀的新兵,他疼痛的按着肩膀在地上打滾,但這樣也不過是給他招來了更慘的結局罷了。

果不其然一刀子插入他的大動脈,噴湧的鮮血如同雨一般落下,喉嚨發出“嗬嗬”兩聲頭一歪,瞪大着眼睛感受着自己生命的流逝卻無能為力的死去。

這樣的現象形成了一個連鎖反應,一個接着一個的新兵死去,而黑炎國的人受傷居多死亡卻少。

而此時秋也幫不他們了,因為她也陷入了苦戰之中,不知何時與她對抗的人多了一個,她必須要迎擊一個人卻同要提防另一個,因為一個分心就可能給自己引來極大的打擊。

但是再怎麼強悍的人也不可能同時一對多,多多少少秋的身上還是挂了彩,最為嚴重的可能是右臂這一道較深的傷痕了。

秋喘着氣,天藍的眼眸警惕的看着她前方分開極遠的兩人,手不自覺地按着受傷的右臂,鮮紅的血液從指縫中流出,拿着匕首的手有些力不從心了,就算強撐着但他們也看出端來了。

“該死。”看着越來越近的兩人秋暗罵。

手止不住的顫抖,劇烈的疼痛使得動作變得遲鈍,秋不甘的将匕首舉起,眼底燃燒着熊熊烈火,那是戰意、不甘、倔強、恨意、的集合體。

或許是抱着必死的決心,秋也懶得計算什麼利弊,她直接向前沖低下頭直接用頭撞擊對方的腹部,鋒利的匕首劃過秋的背脊,秋咬着牙将手上的匕首捅進對方的腹部。

成功的同時也被一腳踹中,秋的身體在地上滾了一圈随後撞在了樹樁上,一股腥甜湧上喉間,秋吐出了一口的鮮血。

身上一陣陣劇痛使她無法動彈,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秋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一滴淚止不住的從眼眶滑落,承載着對某人無盡的思念。

抱歉,金,姐姐我...失言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等了許久預想的疼痛并沒有到來,秋疑惑的睜開了雙眼,頓時淚水浸滿她的眼眶。

隻見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男孩站在秋的面前,他金色短發在陽光下顯得特别夢幻,此時隐隐有黑氣從他體内冒出。

半紅半藍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妄想殺害秋的男人,“想要殺她,先過我這一關。”

那一刻時間回到了過去,褐色長發的女人蹲下與金發男孩拉了拉勾,女人眉眼柔和的看着對方,輕聲細語的說着。

“金,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你姐姐。”

外10

之後發生的事都是男人不曾預料到的,J6的暴走不分敵我的殺戮,人體中飛濺而出的鮮血染紅了土壤,滋潤了大地。

樹根貪婪的吸收着富有鐵成分的液體,将原本濕潤的土地變回了先前的幹裂,少年腳踩暗紅色的土壤,靜靜地觀賞獵物最後的掙紮。

他伸出手控制着原力的輸出,既不會讓他那麼輕松的死去,更不會讓他好受一些,金此時其餘說是保護自己的姐姐倒不如說是玩弄着敵人那所謂‘渺茫’的希望。

黑色箭頭如同蛇一樣攀上他的小腿,那冰涼刺骨的觸感,帶着一絲黏滑,引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敵人不安的咽了口口水,期盼對方會突然放過他。

忽然束縛着腿部的箭矢松了松,男人面色一喜,以為對方會放過他,可就在他準備開口求饒時,口中吐出的卻是刺耳的慘叫聲。

等到一切回歸平靜之時,留下的是一雙已經扭曲的腿,男人在打上滾着,手臂上暴起的青筋還有那猙獰的面孔完整的将他所感受到的痛苦展現了出來。

可少年并不會對地上蠕動的人産生任何的憐惜,倒不如說他此時隻是在單純的欣賞一件物品逐漸被自己摧殘的快感。

血紅色眼眸中滿是愉悅,那頭金發早已褪去了色彩變成了純碎的白色,淡粉色的唇微勾,他坐在用自己原力技能形成的椅子上,翹着二郎腿觀賞着自己的傑作。

如同一個觀看着戲子演出一場無聊的戲的達官貴人一樣。

興許是看膩了,一個小巧的黑色箭矢在他的指尖浮現,箭矢随着指頭的晃動移動着,少年半眯着眼打了個瞌睡同時指示着箭矢往男人的方向遊去。

箭矢穿透了男人的頭蓋骨,黑窟窿内鮮紅的血液流淌,男人身體抽搐幾下便了無生息,坐在椅子上的少年卻興緻缺缺,他面色無趣的開始玩弄下一個對象。

慘叫聲絕不與耳,秋震驚的看着眼前這一切,眼前這個殺戮果決的少年,真的是自己幼時努力呵護的弟弟嗎?

胸口傳來一陣陣刺痛,眼眶逐漸濕潤,秋狠狠地捶了地面,手陣陣發麻,卻不及她心中痛苦萬分。

難以想象金究竟經曆了什麼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當年她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把弟弟托付給一群魔鬼,讓他變成了這樣隻為殺戮而生的機器。

她後悔了。

手指深陷在泥土中,挖出一條條深坑,就算了指甲蓋掀開了也沒有任何反應,右臂的剛結痂的傷口再次裂開,鮮紅的血液汨汨流出,給暗紅的土地添了絲鮮豔的色彩,秋連眉頭都沒皺分毫,她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金。

身體在不停地訴說着她已經不能在行動了,這樣隻會加快血液的流失,過度的失血所造成休克反應,若是沒能及時治療她将會死在這裡。

但秋已經不想讓自己後悔了,她不管不顧的靠近了對方,她看見那雙血紅色眼眸中的陌生和警惕,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秋每靠近一步,金都會後退一步,繃緊的身體已經擺出了攻擊的姿勢,但他卻遲遲未動,像是出自于身體最忠實的反應,無論他變成怎麼樣他都不會允許傷害自己的姐姐。

但金這樣反而給了其他人有機可乘的機會,注意力都放在秋身上的金不可能會注意到蝦兵蟹将的小動作。

但他們着如意算盤還是算錯了,就算他們打算逃跑也好還是等候時機,他們都不能幸免的死在矢量箭頭下這個結局。

秋這時也走到了金的面前,她沒有猶豫的張開手臂抱住了對方,不顧對方奮力的掙紮,就算現在渾身劇痛她也不放手。

清亮的嗓音從她口中緩緩吐出,秋語氣溫柔的就像是滴出水來。

“金,我們回家吧。”

我們回家吧。我不複仇了,我隻想和你平平靜靜的過度餘生。

溫熱的體溫透過衣料傳遞到金的身上,秋那雙天藍色眼眸中滿是對未來的向往,微微勾起的唇角滿是暖意,傾斜的日光柔和了眉眼,暖入了金的心。

血紅色瞳眸中流出了一行清淚,少年再次眨眼時眼睛已經恢複成了先前的天青色,雪白的頭發也變回了金色,少年唇微動叫出了想念已久的詞語。

“姐姐?”

“是我。”

“姐姐...”

“我在。”

“姐姐...我好想你。”少年回抱着秋,手指捏緊她的衣袖,淚珠止不住的從眼眶滾落,他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秋緊緊的抱住了金,鼻尖環繞的是他身上的血腥味和淡淡清香,秋閉上了眼水珠從她睫毛上落下,她悶悶的說着,“我也是。”

兩位多年未重逢的親人靜靜相擁着,他們都在對方的身上吸取自己所需的溫暖,像是個缺愛的孩子,渴望着母親的懷抱。

片刻的溫暖,卻讓人十分留念。

因為在下一秒,他們再次經曆了離别。

他們被全副武裝的人給拉開了,冰冷的槍管指着秋的頭,但卻沒有一刻能夠比現在還要讓她感到心寒。

昔日的戰友用着懼怕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弟弟,他們像是看到了一個随時都會奪走他們性命的怪物,恐懼着那未知的力量。

秋動了動唇,解釋的話語卻說不出口,因為她也不知該如何向他們解釋自家弟弟的特殊之處,盡管他們或許聽過,但見識過那般強大的力量還有誰不會畏懼?

槍械已上了膛,随時都有走火的可能,天青色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暗紅,金有再次失控征兆,但這次可不會有人給他暴走的機會了,一名男人毫不憂慮的在金的腹部重重的來了一拳。

“咳!”少年瞳孔縮小面色痛苦的低下了頭,腹部傳來陣陣劇痛,他身體一軟陷入了昏迷。

見此他們面色上的警惕松了些許,昏迷的怪物遠比清醒的要安全得多。

但秋卻看不得剛剛重逢的弟弟被人這樣欺負着,她開始拼命掙紮,渴望從那男人手中奪回他,口中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金!!!”

但她越是掙紮,制止住她的力道越是重上了一分,右手臂上的傷口染紅了一大片,秋卻像是感覺不到一樣奮力的掙紮着。

突然一道勁風襲來,秋感覺到臉上一疼,整個人都愣住了。

扇她巴掌的女人捏緊了發疼手,棕色的眼眸中滿是氣憤,“你就是這樣回報你的弟弟的嗎?”

“什...”秋疑問的話語還未說出口,便再次被她給打斷。

“看見地上這一片殘骸了沒有?這些人全部都是他殺的,那麼他的原因又是什麼呢?還不是因為秋你!他為了保護你而陷入癫狂,他為了守護殺光了這裡所有人,那麼你呢?你就放任自己的傷口惡化好讓你早日歸西嗎?啊?”

女人的話語像是一根根針刺入她的心髒,秋低下頭喃喃道,“對不起,愛蓮娜。”與此同時她也放棄了掙紮。

黑色短發女人蹲下,開始處理起秋的傷口來,她用着音量小到隻有她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着,“我也該說抱歉,我打了你,對不起。”

秋搖了搖頭表示沒事,但眼睛卻不自覺地往金的方向飄去,她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金被人抱走,帶到一個她所不知道的地方。

形形色色的人面色凝重的坐在木質的圓桌旁,而照片的中心是一個身穿白色緊身衣的少年,淺金色的短發調皮的親吻着他的臉龐,還未張開的面容因常年修煉而添了絲厲色,少年闆着臉天青色的瞳孔中滿是空洞。

像極了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偶,毫無情感的執行着命令,手上沾滿鮮血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因為他是早已被調教好的殺戮機器。

機器不需要感情,隻要乖乖地完成任務就好。

但很顯然金不是這樣,他不過是将内心的情感壓抑在深處,遇到了特定的事或特定的人封閉的情感将會噴湧而出,将他完全的吞噬。

這也就是狂化的本源,最初的核心。

手掌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上,挺着一個啤酒肚的男人終是打破了這場詭異的安靜,“我反對将實驗體繼續留下,應當抹殺這随時都可能暴走的危險的因素。”

一旦一個人開起了頭,就會有人陸續的蹦哒出來,“我也同意。”,“我同意。”,“我也...”。

就當衆人都決定将實驗體抹殺解決問題時,從一開始就在看着他們争吵不休的嘴臉的男人開口了。

“你們覺得...現在的聖空星,有誰的戰鬥力能夠比得過一個年僅九歲的實驗體?”

這話一說出口,場面再次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看他們都冷靜了下來,之前的男人再次發話了,“不如這樣吧?我們就拿實驗體心中最重要的東西來威脅他乖乖就範,畢竟實驗體也不是真正的無憂無慮,他還有個軟肋。”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個實驗體不是有個姐姐?”

一句在不過平常的話,卻點醒了所有人。

衆人議論紛紛,最終決定要将實驗體的姐姐放在一個他們可看管并且絕對安全的地方,這樣就少了後患。

“但還有個問題。”以為終于松了口氣的衆人因男人這句話而在次繃緊。

“實驗體的暴走我們并不能制止得了他,所以我決定我們該想個辦法,找一個跟實驗體實力相當又能制止他的人。”

看着認同的點了點頭的衆人,男人緩慢的說道。

“所以...人造人如何?”

之後經曆的事情就如同一場夢,傷勢全好的秋突然被榮升為指揮官,管理着低層士兵但也卻不會輕易的送死。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可真是個好職業。

但關于金的消息從那天之後便消聲無際,好似那天的暴走未曾發生過一樣,就算秋去問當時在在場的各位,回應她的都是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那四處流轉的眼珠和略微心虛的表現,讓秋很快就明白了‘知情者都被封口了’這件事。

一股無力感由心而生,在無人看到的角落中秋漸漸地捏緊了雙拳,那雙蔚藍色的眼眸中滿是不會輕易協妥的韌勁。

從口袋中拿出黑色的橡皮筋,她将頭發挽起盤成一個圈,手指靈巧的用橡皮筋紮起頭發,當她放開手時,金色的長發如同流水般傾瀉而下,秋挺直了腰向前走着。

我不會認輸的。

畫面一轉,在一間冒着白煙的房間内,玻璃制的圓形長筒内此時正躺着一個人。

潔白的被子包囊住那身形較小的少年,蓬松的金發略微淩亂的蹭着枕頭,那本就淡薄的唇有些蒼白,少年閉緊雙眼整個人像是睡着了一樣,可誰都明白他不是普通的睡着了。

臉上原有的血液和擦傷全都被處理幹淨,他的臉上凝起薄薄冰霜,臉色蒼白且毫無血色。

‘人體冷凍技術’這是平時用來解決不治之症、疾病和衰老的技術,主要目的是為了解決已現在的科技和技術根本沒法解決的難題,他們将希望放到後世,幾百年後希望他們可以用當代的科技和技術來解決現在對他們來說難以解決的病症。

然而這項計劃招到了許多的争議,畢竟被冰霜凝結的細胞将會壞死,這樣做簡直就像是慢性自殺。

還有人為此争議這項技術就如同在制作現代木乃伊(Modern Mummies)一樣的技術,畢竟生物界正常的冬眠和人工冬眠都具有生命表征如呼吸和心髒跳動等,但‘人體冷凍技術’則無。

因此這個項目一直被推到了現今都還未有巨大的用處,不過随着時間的推動這項計劃終是有了實際性的進展,他們找到了一種可以保持細胞活躍但卻不會加快那人壽命的時間的方法。

随着這個重大的進步漸漸地反對的聲音小了,人們也開始接受了‘人體冷凍技術’到至今,甚至早已習以為常。

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開始查看玻璃圓筒旁的儀器并開始記錄着,見到一切指标正常後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可憐這個被放進冰棺裡的年幼的孩子。

雖然大家都說這是個戰鬥力超出所有人,怪物級别的人物,但是看到他安安靜靜躺着的樣子和一看就知道是個乖巧的孩子的長相,要把他定義成‘怪物’是真的很難。

心中不免對他産生些許憐惜,但也止步于此,他不會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冒險,更加不會對一個重點保護對象下手,光是不小心搞壞了或者記錯記錄的罪名,擔在他的頭上就一個夠他受的了,更何況是重點保護對象?

歇了這些心思男人記錄好後,連看都沒看冰棺中的金一眼就離開了。

他唯一能做的隻有在心中祈禱這個孩子能早日從這個冰棺中逃脫吧。

之後的事情進行的很成功,就如同被神眷顧了一樣,五個試驗品中有了一個起了反應,這讓他們欣喜若狂,畢竟前幾次同樣是這個陣容但很遺憾全部都失敗了。

所以他們将心力都花在了那個起了反應的試驗品中,期待着能夠造出一個超越J6,如同天神降臨一樣的僞神。

并且取名為嘉德羅斯,其中包含着許許多多的祝福于渴望,他将會如同王者般降臨,毫不留情的踐踏着敗者。

神,不需要仁慈。

金發幼兒泡在福爾馬林罐中,細小的氣泡從底部緩緩升起,金色的發絲也在水中四處飄蕩,他面色安詳的沉睡着,左眼下那顆黑色的星星卻異常的顯眼。

人造人‘God Rose’已經一歲了,是時候進入第二階段了,将基因改造計劃所需的藥劑全部放入注射器内,一點一點的流進那年幼的孩子的體内。

浸泡在福爾馬林中的幼兒頓時皺緊了眉頭,雖然他現在還不能言不能語,但是身體上總會誠實的反應他所受到的疼痛。

藥劑所造成的疼痛依舊是不可避免的,雖然與J6那次相比早已改良了許多,不過這些計劃也隻能止步于此了。

J6那屆已經是最後的實驗體,而‘人造人計劃’也是上層忌諱的項目,他們都在擔憂在未來若是人造人盛世,他們這些普通人對他們而言就是一個随時都可以碾碎的蝼蟻。

人類終将會被自己說造出的東西所支配,這樣的思想讓他們下意識的否決。

所以若是人造人‘God Rose’成功了的話,那麼他将和J6一樣直接攀升為聖星空的主戰力之一。

畢竟‘特殊能力者’可以算是非自然現象,而在這個自然現象下擁有這樣實力的人,或者說可以使用這樣特殊能力的人,隻要他想,他可以直接毀了一座城。

這也是為什麼當時那群人畏懼金的原因,詭異的武器使用方式,深不可測的實力,還有敵我不分的殺戮,這一切都造成了他們對金的恐懼。

一個有實力并且随時都可以碾碎你的人,和一個可能随時都會暴走的人,哪一個更需要提防,答案顯而易見。

所以人造人‘God Rose’的出現是必然,也同時是必須的。

因他而生,因他而死。

這便是嘉德羅斯與金的宿命。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很快人造人‘God Rose’即将迎來他出生的第四年,強化鋼筋的訓練室早已變得坑坑窪窪,上面殘留着一道道詭異的凹進去的痕迹。

金發男孩身穿一件緊身衣不知疲倦的瘋狂捶打着,手中比他人還要大的棍子随着他的意識轉動,大大小小的随意變換,給訓練室造成了一個又一個明顯的凹痕。

男人隔着重重玻璃望着這個幼小的實驗體,臉上不自覺的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實力強勁,不會暴走,除了性格上有點問題以外,嘉德羅斯在他眼中就是個完美的實驗體。

所以跟之前金訓練的悲慘的遭遇對比,男人對待嘉德羅斯的訓練方式簡直溫柔的不可思議,像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中怕摔了,視如珍寶一樣的對待方式。

但嘉德羅斯從未領情就是了。

他一直在尋找一個能夠與他打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從第一次與人切磋開始,嘉德羅斯就知道眼前這個人打不過他,腦中的動作迅速的流轉着,男人的動作在他眼中就如同慢動作一樣,很輕易地就擋下了一擊。

之後的過程在簡單不過,抵擋、閃避、沖刺、直擊要害,一氣呵成完全沒有給對方及時應變的時間,直接将他打倒在地,輸給了眼前這個切磋前完全不屑的小鬼。

鎏金色的眼眸中透着一絲嘲諷,明明是一副小鬼頭的樣子卻嗤笑着,“不自量力。”

聽到這句話男人腦子轟的一聲就炸了,放在先前不過是帶着玩耍的心态,現在他是真真正正包含着殺意的,棕色的眼眸暗沉了下來,男人低低地說着,“我們再來一局。”

嘉德羅斯不是沒感覺到這抹殺意,他也隻是淡淡的挑了挑眉,回了句,“我同意了。”

之後的男人出手的招式可以說招招淩厲,每一招帶着實質化的殺意向嘉德羅斯襲去,嘉德羅斯堪堪躲過,身上也挂了彩。

不過比起之前那種無趣的對比方式,這樣的更加讓他振奮。

軟舌舔過略微幹裂的唇瓣,鎏金色的眼眸中滿是興奮,武器相交所爆發出的火花,還有對方出奇大的力氣所造成的勁氣震的他手臂發麻。

握着武器的手松了一瞬,但很快就被重新捏緊,雖然隻有幾秒的松懈,但對常年在外征戰的男人來說這幾秒就已經足夠了。

用手中的武器輕輕一提,嘉德羅斯握住的武器就脫離的他的手中,鐵質的武器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這時男人先前嚴肅的臉上也浮現一絲得意,“現在,你該認輸了。”

嘉德羅斯的神色不變,似乎那普通的武器在不在他手中他都無所謂,“看來你也不是那麼的渣,我現在認可你能有跟我打上三分鐘的時間。”

男孩伸出手,淡黃色的光點開始在他手中聚集,漸漸凝結成一條黑黃相間的棍子,男孩朱唇輕啟,語氣中滿是傲慢自大,“因為...你就值這麼幾分鐘,蟲子。”

之後的過程顯而易見,原本隐隐有了勝勢的男人漸漸落下陣來,他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實力突然上漲好幾倍的男孩,有了退卻之意。

但正在興緻上的嘉德羅斯可不會放過一個之前挑釁過他的蟲子,大羅神通棍在手中轉了個圈,猛地插在了堅硬的地闆裡,鎏金色的眼眸一淩。

“肆虐天地吧,大羅神通棍。”

無數的黑黃相間的棍子從地底冒出,一步步将男人逼至角落,後背觸碰到冰涼的地闆,這時男人才開始後悔了。

不過現在才後悔已經太遲了,隻見金發少年直接向他沖來,手中的棍子劃出一道勁風,重重的打在了離男人還有五厘米的牆上。

‘轟’的一聲牆上直接被嘉德羅斯打的凹了進去,鎏金色的眼眸輕蔑的看着男人,當他看到男人原本滿是殺意的眸子中隻剩退卻與恐懼,心中蔓延着一股失落感。

“像你這樣的蟲子,不值得我動手。”嘉德羅斯開口道,語畢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訓練室。

頓時男人松了一口氣,心底滿是對方放過自己的慶幸,一身輕松的站了起來,拍了拍沾上塵土的衣服,環顧着四周。

看着一地的痕迹,眼底閃過一絲後怕,他撫上了躁動不安的心髒,平複着此時的心情。

還好...還好...還好他放過了他。

心髒漸漸地回歸正常,男人一步一步的離開了這裡,但他不知道的是——從他對嘉德羅斯産生了殺意那一刻,他就再也沒有離開這間房的可能了。

日子慢慢地過去了,嘉德羅斯對于自己的原力技能已經用的越發越成熟了,現在他可以輕松的打敗一個比他要弱的蟲子,也正是在這樣一段時間,已經不屑于弱者切磋的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無趣。

他可以輕輕松松的打趴一個人,自己則是毫發無傷,但越是這樣渴望能與跟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的念頭更勝。

但他很清楚,能跟他打的不分上下的人在這裡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說是沒有。

也就是在這個時期,他聽說了基因改造計劃的實驗體J6的光榮事迹,銀色短發和有着像鮮血一樣紅色的瞳孔,用着可随意伸縮的箭頭殺光了黑炎國和己方軍官。

鎏金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趣味,摩挲着指尖,小小男孩露出了與他年齡不符的嗜血的笑,那個渣渣有着能與他一戰的資本。

在嘉德羅斯五歲那年,他終于見到那個傳說中的實驗體。

滿是冷氣的房間冒着濃濃白煙,男孩身穿一件白色上衣,圍着一條黃色圍巾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今天是實驗體J6解凍的日子,也同時是人造人嘉德羅斯與實驗體金的初次相遇。

一名男子走了進來,靠近那用玻璃制的冰棺,被被子所包囊的金發少年此時正安安靜靜地沉睡着。

手指輕點一個按鈕,将自己的指紋輸入了進去,冰棺發出嘟的聲響,蓋子開始打開了。

冰涼的氣溫形成一個圈在室内循環着,少年臉上的冰霜随之融化成水,他的面色透着一絲蒼白,被人扶起。

淺金色的睫毛微微顫動,露出的是一雙清澈見底的天青色眼眸,正好對上了那雙鎏金色眼眸。

嘉德羅斯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看着對方那般脆弱的樣子他根本就沒有與他對打的心思,看着金嘉德羅斯唇角微張無聲的說着。

“渣——渣。”

這便就是金與嘉德羅斯結下梁子的由來。

與此同時在米和國,一個紅袍人慢慢的走進宮殿大廳,在那鮮紅的袍子上那詭異的黑色火焰極其明顯。

直到走到距離主座的國王有兩米的距離下單膝跪下,醇厚的男音從他口中緩緩吐出,“多謝米和國國王對我們黑炎國的收留,想必在未來我們将會合作的非常愉快。”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