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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溫室勞作和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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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法德松開手,“晚上來溫室一趟,我遇到了點麻煩事……”

“發生什麼事了?”我有些心不在焉,但還是耐起性子問。

“我被罰了一周溫室勞作。”

“怎麼會如此呢,布萊克少爺。”我敷衍道。

“都是那個布蘭德,”他不滿地說道,“那個倒黴家夥在草藥課上給我遞辣椒水,騙我說是往曼德拉草根部放營養水,一定能讓它變得特别強壯,讓教授另眼相看。”阿爾法德說道,“結果我差點被發狂的曼德拉草咬一口,還害得我被罰一周的溫室勞作。”

我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萊斯特蘭奇,他正百無聊賴地抛接着一顆糞蛋,顯然阿爾法德也不指望這位“摯友”能幫上什麼忙。

“我可不能在這門課上出岔子,”阿爾法德有些煩躁,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着魔杖,“比爾利教授這次發了挺大的火。最近我得老實點,家裡人盯我盯得很緊。”

阿爾法德表面上是在詢問我的意見,實際上已經默認我會去幫他收拾“爛攤子”。

“你現在也明白了,安娜,就是這麼一回事,晚上在三号溫室,記得把壞死的纈草處理掉!”

眼看他就要被那群狐朋狗友簇擁着離開,我急忙拽住他的袖口:“我保證會去——但你也必須到場!”

“什麼?”阿爾法德似乎有些意外,“我晚上還有别的邀約呢。”

“你太信任我了,布萊克學長,我才二年級,很多草藥學知識還不太明白,需要一個特别優秀的學長指導我,除了你之外,我實在想不到别的适合的人選。”我苦惱地說道。

我壓根就不打算一個人對付那些會噴膿液的毒疖子和腐爛的植物根莖。

阿爾法德轉回身,他倒似乎挺受用我的吹捧,少年眼睛有些閃閃發光,“……啊,你說的沒錯呢,安娜,”他扯低了脖子上的圍巾,“雖然我不清楚你如何知道我在草藥學方面的天賦,這項活确實并不簡單,有些纈草很頑固,需要特殊處理手法,晚上我會抽空去指導你的。”

“太好啦!阿爾法德,你真是善解人意!晚上三号溫室,我們不見不散!”我笑着說道。

***

我趕到溫室的時候,沒想到阿爾法德比我更早就到了。他背對着門口,魔杖尖端亮着微弱的光芒,正彎腰好奇地查看熒光藤蔓。月光透過玻璃頂棚灑落,勾勒出他挺拔的背影——校袍下的肩膀線條流暢,深褐色在頸後微微卷曲,看起來似一幅古典油畫。

桌上有一排曼德拉草,其中有一盆曼德拉草,顔色是不正常的深紅色,看起來蔫蔫的。

我走到桌前,低頭觀察着拿盆曼德拉草,“所以,這就是那株倒黴蛋?”

阿爾法德見我來了,一邊跨步走來一邊抱怨道,“布蘭登那個白癡,他讓我給這株可憐的家夥澆了整整一壺辣椒水。”

我看着曼德拉草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你們要的'重振雄風'?”

阿爾法德聳聳肩,“所以說,找對好搭檔很重要。”

我們在需要處理的纈草前并肩蹲下,眼前的一排纈草看起來确實不太健康,原本應該飽滿的根莖部上出現了幾塊難看的褐色壞死組織。

“那我們開始吧,”我戴上龍皮手套,“你看看能不能固定住它的枝條和葉子,學長,我來處理深處壞死的疖子。”

阿爾法德負責用懸浮咒固定住纈草不斷扭動的枝條,我小心翼翼地用銀質小刀切除深處壞死的疖子組織。

一時間溫室有些安靜,潮濕溫暖的空氣混合着複雜的植物氣息——薄荷的清涼、曼德拉草的土腥、還有咬人甘藍特有的辛辣。

月光透過玻璃頂棚灑下來,給周圍都鍍上了一層銀藍色的光暈。

“嘿,你知道嗎,”阿爾法德突然開口,饒有興緻地說道,“布萊克老宅也有溫室裡,我小時候在那裡種過米布米寶,纈草,雛菊……太多了,有些我都忘了。對了,如果用肉桂磨成的粉做肥料,夏天的纈草會同時開出三種顔色的花。”

我有一瞬間感到驚訝:“你會種草藥植物?”

但我一想,這位布萊克少爺當時可能隻是三分鐘熱度,興緻來去都快。

“嗯,”阿爾法德的聲音卻罕見地柔和下來,“我母親很喜歡溫室,她最喜歡米布米寶,它們像仙人掌,胖胖的很可愛,生命力又強得驚人。”

“是沃爾布加夫人嗎?”我随口一問。

“不是,她是我的繼母,我父親娶的第二個妻子。”他略微皺了眉。

噢,這事我倒沒聽過。

“我還記得,”阿爾法德又突然說道,“纈草的葉子有緩解緊張,鎮定的作用,如果和瞌睡豆的汁液混合喝下,再糟糕心情也能變好。”

“是這學期新學的内容嗎?”

我對阿爾法德的腦袋能裝下草藥學這件事,感到有些出乎意料。

“是在我小的時候,我母親得了一種病......她生病的時候,很長時間都不說話、睡不着覺,還會抓自己頭發,”阿爾法德喉結滾動了一下,說道,“我父親一出去她就會發瘋,大聲咒罵,但更多時候,她就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我不敢出聲,就怕打擾到她,隻能遠遠地看着。唔……要說為什麼的話,她有時候會拿東西砸我。”

手上的銀色刀子在疖子上打滑了一下。這還是阿爾法德第一次和我主動提起他的家人。原本我對布萊克家族的了解僅限于伯特萊姆對我口述解釋。

我想了想,說道,“既然生病了,應該會好好看看吧。”

“後來治療師給她開了藥,”他繼續說,聲音像在自言自語,“我看過配方,記得很清楚,是纈草和瞌睡豆,還有一點點香錦葵。”

“你那時候多大?”

“大概八九歲吧。”

阿爾法德專注地維持着懸浮咒,“以前她在宅子的時候,我生病了,可她連自己都照顧不了,就更别提照顧我了......我記得我睡在很大的床上,由五個仆人看着,喝點藥水,病慢慢也好了。但我挺不明白的,父親會罵她瘋子,甚至不讓她吃藥,說很丢布萊克家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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