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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溫室勞作和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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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說道,“當時我有了自己的主意,為了讓她開心一些,不那麼痛苦嚎叫,我就在溫室偷偷自己種了些纈草和瞌睡豆——那老頭從來不管我這些。我去了我家書房,翻看了一些草藥學和試劑書籍,把它們試着做成混合汁液,偷偷加在牛奶裡讓仆人端給她喝。”

阿爾法德似乎沉浸在那段回憶裡,說到此處,他停頓了一下,眼睛隐晦地閃爍着,多了幾分孩子氣,“我記得很清楚,那天她脾氣很好地多說了三句話,還摸了摸我的頭發呢。”

“後來呢?”

“後來她病得很重了,”他聲音變得有些低沉,“吃再多藥也沒用了,被關到聖芒戈特殊監護室,我再也沒見過她。”

他微微歪了一下腦袋,恢複了一貫的輕松的語氣,仿佛在說别人的事,“很快我父親又娶了新的妻子,我那繼母對溫室花花草草也不感興趣,我也不在溫室再種那些沒用東西了。”

阿爾法德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我不會忘記,他在說到母親時嘴角轉瞬即逝的弧度——像冰面裂開一道細縫底下湧出的灼熱的溫泉。

也許是阿爾法德難得對我敞開心扉,又或許是他的經曆和我有些許重疊之處,令我都不免同情他起來。

可是他的母親還活着。至少,我覺得他比我還要幸運一些。

“阿爾法德,”我仿佛急切想要知道某個答案,“那——你,你會想去見她嗎?”

阿爾法德有些驚訝地扭頭看向我,因為這走神的舉動,漂浮咒短暫地失效,長時間承受刀子宰割的纈草解脫了束縛,劇烈抖動起來。

我迅速抽回手,阿爾法德卻比我慢一拍,纈草葉子表面尖銳的刺猛地紮進它的手心。

“梅林的胡子!”我一把抓住阿爾法德的手腕,“别動,它在流血!"

阿爾法德蹲坐在地上,睜大眼睛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微微顫抖,另一隻手扶住額頭,臉色比月光還要蒼白。

“我………”他的聲音有些飄,“看見血……有點頭暈……“”

“你呆在這裡别動,我想想,這裡有什麼可以用呢。啊,這裡一定有白鮮,對了,可以止血的白鮮!”我站起身搜尋藥草,白鮮是一種大面積種植的尋常草藥,在溫室找到它并不費多少功夫。

當我将白鮮漿糊搗好時,阿爾法德卻嫌棄地吸了吸鼻子:“不行,這東西太惡心了,我絕對不會讓它沾到我的手,絕對不會——”

“先閉嘴如何呢,布萊克學長,”我故意吓唬他,“你要是在這裡暈死過去,我可扛不動你。然後你會慢慢流幹血,最後屍體就會被這裡的毒牙天竺葵一口一口吃掉。”

“……”

“好吧,或許你甯願讓我來給它一個并不熟練的恢複咒。”

阿爾法德最終還是不情願地伸出了手,他的手指修長優美,指甲修剪得圓潤光滑,是雙養尊處優的手——可就是這雙手,小時候曾經為了一個笑容,在髒兮兮的泥土裡種下各種草藥。

白鮮泥漿接觸傷口的瞬間,他倒吸一口冷氣,卻不忘叮囑我,

“安娜,你記得塗得好看一些。”

我假裝沒有注意到他對我粗魯的塗藥動作的不滿,把黑乎乎的,黏糊糊的“泥巴”塗滿了整個手。

白鮮的效果挺不錯的,至少阿爾法德臉上的血色又回來了一些,還能繼續抱怨從一開始就不應該信任夥伴搭檔。

不過也許他可以因為手掌的受傷,可以免受接下來的幾天溫室勞作。

就在我給阿爾法德處理好傷口時,窗戶突然傳來輕輕叩響以及翅膀撲哧聲。我們同時轉頭,看見我的小貓頭鷹站在溫室窗台上,爪子上綁着一封信件。

“這是誰的貓頭鷹?”阿爾法德驚訝地說道,“長得這麼奇怪......它怎麼找到這裡的?”

我打開窗戶,小貓頭鷹飛進溫室,落在我的臂彎裡。阿爾法德用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我。

我迅速從貓頭鷹腿上取下信箋,瞥見“博金博克”的署名後,連忙将它塞進袍子,“沒什麼,就是家人的信。”

***

回到宿舍時,隔壁床的女孩已經睡熟。我悄悄展開信件,果然是博金先生寄來的。信中提到,有位不願透露身份的客人想要定制一件黑魔法物品——将魔法融入香水,使用者隻需将其輕抹在目标手腕或頸側,就能留下無形的魔法烙印。

期限三個月。

當我看到報酬金額時,不禁睜大了眼睛。

這位客人的慷慨程度令人咋舌,我知道,這對我和湯姆而言意味着什麼——一個難得可貴的機會。

在這之前,我們接手的不過是些無關痛癢的小物件,或是簡單的修複工作。而這次,羊皮紙上那個燙金的數字讓我的心跳不由地加快。

但這份豐厚酬金的背後,是前所未有的挑戰。博金先生的來信說得很明白——他并未将賭注全壓在我們身上。在他眼中,兩個霍格沃茨的學生恐怕難以駕馭如此高階的黑魔法制品。

那封委托信函,此刻想必也正躺在其他幾位“專業人士”的桌上。

第二天早餐時,我将訂單信息折成紙青蛙,路過長桌不經意地傳遞給湯姆。

幾天後,湯姆回信約我在宵禁後去廢棄的盥洗室見面。

我和湯姆在學校裡見面次數不多,再加上彼此都很忙碌,如果不是重要的事,并不會輕易見面。

之所以約在舊盥洗室,這學期校方決定替換老化的銅制管道後,這個位于西塔樓底層的盥洗室就被處于無人使用的廢棄狀态。

我進入盥洗室時,裡面光線很暗看不清,隻有滴水聲在空蕩的空間裡回響,地面有些滲漏的積水,倒映着走廊上零星的光線,隐約能看到一個模糊身影。

“是誰在那兒?"我警惕地問道,同時握緊了手中的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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