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記者臉終于挂不住了,強笑道:“我這個問題還沒有問完——”
馮簡冷冷說:“那為什麼不動動你财經記者該動的腦子,來想個正常的問題。”
“什麼算正常問題的标準?如果馮先生隻是拒絕回答一切問題……”
“再換一個問題。”馮簡厲聲截斷他,“如果我能回答的問題,就會全部回答你。”
一片嘩然聲,充當花瓶的李家人都驚呆了,管理層倒是不置可否。戴着墨鏡的宛雲坐在台下微微挑眉。還真是,非常簡單幹脆的處事态度啊,直接打斷,全盤否定。很勢利也很強硬,然而也是當不能說實話,就不屑撒謊的男人。
幾次被馮簡用“換問題”打發後,不能完整問問題的記者有再好的心理素質也終于色變:“總需回答我一個問題,馮總裁——“
“鵝掌。”
“……什麼?”
馮簡的耐心同樣到耗盡的邊緣,要是他的内心有表面的一半平靜,馮簡的嘴就不會因為厭惡而扭曲。“那條項鍊叫鵝掌。”他厲聲說,“你剛才不是問項鍊的名字?這問題我可以回答,我現在就回答你!叫鵝掌!!!”
第二名記者坐下時,顯然帶着不輸給馮簡的強烈怨恨和憤怒。但已經有第三名和第四名的記者紛紛站起來準備提問。在情況發展到更糟前,見識到新姑爺犀利作風的李家人迅速結束了這場新聞發布會。
“待會,姐夫大概要把付平息媒體的車馬費double了。”宛靈湊近馮簡的耳朵輕輕說。
沒人理她。
台下嗡嗡嗡地聲音仍然響起,何泷正思慮怎麼向李家人對轉移财産的懷疑作出合理的解釋,宛雲正眯着眼睛端詳之前提問為難馮簡的那幾位記者。而馮簡的眼睛如果能噴射毒汁,他正在看那兩個根本不在看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