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如人到中年的皇帝,也是會經常選舉大臣家的孩子進宮。
隻是當今聖上自诩找到了真愛,近幾年沒有選秀罷了。
若說從小到大都有這麼個準備也就罷了,
可偏偏父親從來對自己承諾的便是一個與自己年歲相仿,
才貌品行雙全的男子。
隻是忽然到林頭了
不,好像自己的父親從未這般承諾,他說的從來都是選一個自己一定滿意的男子,
當時父親詢問自己時,自己隻說了,其他什麼的都可以不重要,但是一定要身世顯赫。
這麼說來,父親也不算欺騙自己吧。
自己當年提出的最主要的要求,父親不都是已經做到了嗎。
“娘,我好害怕。”
這段時間的李疏玥覺得四周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
“會沒事的,相信娘親。”
柳澤羽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輩,忽然看到了她腰間所挂着的玉佩。
“疏玥這玉佩哪來的。”
柳澤羽努力的抑制住自己有些顫抖的聲音。
“是為從趙衍舟,”
說到這裡的時候李疏玥停頓了一下,
觀察者母親的反應,發現母親沒有什麼厭惡的情緒後,她才繼續的說着下去。
“當時從趙衍舟的手裡拿走的。”
“之是覺得這上面的花紋有一些熟悉。”
柳澤羽看着熟悉的花紋,想起來之前她認為的早已以往的記憶。
那是的雲朝華早已離京,
珍寶閣的後續早已不在參與其中,
最開始有着雛形之時,她們還都是懵懂無知的少女時代。
陸映辰她們還在堅持嗎,
還是沒有放棄。
那麼說不定還可以,
“疏玥,等着娘親,娘親會讓你走的。”
“可是娘,我不想走。”
淚水流幹了之後,李疏玥便是冷靜了下來。
柳澤羽聽着疏玥認真的語氣也沉默了半晌,
既而堅定的說到,
“不,疏玥你要走。”
柳澤羽輕柔的擡起女兒的臉,直視着他的眼睛說到,
“這一切的事情都不是你所造成的。”
“那麼一切的後果都不需要你來承擔。”
“這裡有我,還有你的兄長,我們疏玥隻是一個小孩子,隻要堅定的做你自己就好了。”
“拿着這個。”
柳澤羽将枕頭下的匕首拿出,
塞進了女兒的懷裡。
“拿着防身。”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柳澤羽看着她的有些無措的女兒,輕聲的誘哄着,
“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般糟的。”
“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懂,這件事情遠不是你父親說的那樣。”
“所以乖乖的等娘的消息好嗎。”
說到最後,柳澤羽的聲音裡甚至帶着一絲絲的祈求,
李疏玥微紅的眼眶和顫抖的聲音,拿起放在懷中的匕首,
輕輕的點頭說到。
“我會的,娘,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好孩子,好孩子。”
柳澤羽緊緊的抱着自己的女兒。
她絕對不會讓疏玥的身上發生着任何的意外。
李家嫁女的消息傳的很快,在姜府的穆玄禮也聽到了這個消息。
看着眼前熟睡的女兒,輕手輕腳的離開後,
她回到了後院,拿起了自己的長槍。
一個人不知想些什麼,在月色下擺弄着。
公主府的蕭婉在看到了這個消息後,
還是沒有忍住内心的憤怒。
“那個混賬玩意,竟這麼對自己的親生女兒。”
說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始沉默不語起來。
幾個月前,林樂知心存死志,
那麼這次一定要讓疏玥這丫頭逃走。
這次一定不會再出現什麼問題。
當時為樂知準備的路線已經完善,
隻是有一點有些讓人在意,
當時在信封中所說的便是,讓樂知前去朝華曾經所在的地方,
朝華一直以來在她們之中都屬于特别溫和的存在。
如大地一般溫柔而包容,
即使她們不常聯系,她總是會給每人都寄一封信,
上面講述着的不僅僅是她的見聞,
她還記得與所有人都約定,
當年的她們說珍寶閣是留給她們,留給她們女兒們的後路。
朝華雖然早已離京,但是她總是會詳細的說者自己留下的一些種子與希望。
她總是說,書信的周期過于長。
若是有一日來不及,會耽誤大事,她總是會在信上說着她們曾經的聯絡信物。
她說那些信物,即使她本人不在也依舊有用。
當時的她們便是計劃着将樂知送往朝華所在的地方,
在那裡的莊子上,過着與世隔絕的幸福生活。
若是樂知拒絕了,那麼還有疏玥,這次絕不會再讓任何的悲劇重演。